白盈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墙饼推到边缘。
之后,她把推的着力点放在最下面,小心翼翼将墙饼的下边缘推出墙体。
墙饼下面出去之后,整个便往下滑,白盈盈生怕弄出大的声响,所以双手握住那墙饼的两边,小心翼翼将它移到旁边。
白盈盈看着通了的隔墙,心中满意又畅快。
她矮下身子,钻进那墙洞,然后小心翼翼往对面爬。
不一会儿,她的脑袋便探到对面。
蓦地,她看见眼前不远处有一双流云宫靴,黑底,靴子上面,用银线绣成流云的暗纹,绣工完美精致,低调又不失贵气。
白盈盈顿时傻了,她缓缓抬头,很快对上了楚天辞那张阴冷的面孔。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碰,碰撞出让人紧张的火花。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连一颗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白盈盈心尖猛颤,一颗心好像被无形的手抓紧。
她浑身是汗,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连脚指头都抠紧了。
两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对视了大概有五秒钟。
之后,白盈盈抬起右手,朝楚天辞轻轻挥了挥:“嗨~,夫君,你还没睡呢?”
楚天辞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都是汗水泥污,两边的发丝,湿哒哒的粘在鬓边,上面布满尘土。
尽管她的脸上,头上都是尘土污渍,但那双大大的眼睛,却依旧清澈,眼中盈盈的波光,犹如晨间的清露,折射出他的影响,让他感觉,好像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一样。
她眉眼弯弯,眉梢眼角带着甜甜的笑意,像春天的风,吹进他的心田,像一只无形的温柔的手,抚平他内心深处波澜壮阔的怒涛。
楚天辞意识到,她的一个眼神,就能无形的化解他心中本应该波涛汹涌的愤怒时,他心里是崩溃的。
他皱眉收回目光,冷冷嘲讽:“白盈盈,你能耐了啊,以前是爬窗,现在连墙壁也能凿了?下一次,你是不是要上天遁地了?”
白盈盈弯唇一笑:“那得看夫君在哪里,如果夫君在天上,那盈盈就上天,如果夫君在地下,那盈盈也跟着夫君下地。”
楚天辞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下,都是说死人啊,这死丫头,果然一心想让本王死!
楚天辞狠狠瞪着白盈盈,咬牙切齿:“你放心,本王会让你如愿的。”
说完,楚天辞便操纵着轮椅车,往后退去。
白盈盈听出他声音里的愤怒,心里正纳闷呢,一旁突然响起王宋“嘎嘎嘎”的叫声。
“祖宗,你说错话了!在天上,和在地下,那可都是说死人啊!”
白盈盈猛的醒悟,连忙伸手,往前抱住楚天辞的一条腿。
“夫君,你误会了,盈盈绝对没有咒你死的意思,盈盈的意思是说,你去哪儿,盈盈去哪儿,别说是这一堵墙,就算刀山火海,盈盈也跟着你。”
听到她的解释,楚天辞心里的愤怒,瞬间平息下来,他停住往后退的轮椅车,低头垂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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