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梁义愤填膺:“皇上之前就已下旨,让秦王挂帅出征,可是,秦王却声称自己腿疾未愈,不肯接旨,此乃抗旨之罪。
原本,如果秦王的确腿疾未愈也便罢了,可是如今看来,秦王的腿疾不止已经痊愈,并且,武功大胜往昔,如此一来,秦王此前的抗旨,那就是故意欺骗皇上,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么?”
楚帝听完,脸上也是微微一冷,他看向楚天辞:“皇弟,你给朕解释解释?”
楚天辞没有立刻说话,他目光微斜,淡淡扫了江梁身边的冯子安一眼。
冯子安接收到这个信号,正欲站起来帮楚天辞说话,前面的冯秋已经站了起来。
“皇上,老臣以为,秦王殿下并非有意抗旨欺君,他如此做,应该是有他的深意的。”
“哦?”楚帝冷冷扫了他一眼,问:“秦王的心事,冯爱卿如何了如指掌呢?”
冯秋诚惶诚恐的说:“老臣只是根据秦王殿下以往的行径大胆一猜罢了。”
楚帝看了楚天辞一眼,笑着问:“那你说说看。”
冯秋道:“秦王患腿疾多时,虽然他自己知道腿疾已经痊愈,但百姓和战士们都不知道,南诏兵马来如猛虎,一下占了我南楚两座城池,难免有人心怀忐忑与害怕。
所以老臣大胆猜测,秦王殿下此举,正是想要告知天下,他的腿疾已经好了,武功也大胜往昔,以此来安定天下之心。”
冯子安连忙站起:“皇上,秦王殿下如此用心良苦,如今又正是用人之际,万不可自毁长城,自断臂膀。”
楚帝突然就笑了:“两位爱卿多虑了,如秦王这样的栋梁之材,朕又怎么可能会怪罪于他。”
江梁涨红了脸,急切的说:“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秦王如此欺君罔上,若不施以惩戒,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了,如此下去,南楚岂不是没了规矩。”
江梁所说,正是楚帝忌惮之事,此刻江梁把这个挑明了,他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楚天辞的形象在老百姓中受损。
楚帝看向楚天辞:“皇弟啊,中书令所言也有道理,你是朕的皇弟,又为南楚立下赫赫战功,朕本不该追究,只是这国法……诶,实在让朕为难。”
楚天辞正要开口,白盈盈却抢先一步说了:“皇上,我夫君并没有欺君,之前,他的腿疾的确没好,站久了就会腿软,所以他不敢接旨。”
江梁冷哼一声,厉声责问:“站久了会腿软?呵,可笑,刚才大家都看见了,秦王那个样子,像是腿软的样子么?再说,我们男人说话,你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楚天辞冷眸如电:“她是本王的王妃,平时都是王妃照顾本王的起居,本王的腿疾好没好,本王的王妃,自然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放眼天下,除了她,还有谁有资格说本王的腿疾好没好?”
“我夫君说得没错,这世上,只有我最有资格说我夫君的腿疾好没好,不止是因为我平时照顾他的起居,还因为,我就是治好他腿疾的那个大夫,试问,我这个大夫都说他的腿疾还没好,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理由说他的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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