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仲脱下破烂的手套,抬手触碰身边的一颗高大的树木。
下一秒无形的光泽泛起,大量的树木消失不见,高大的青玉房屋出现在黄泽仲的眼前,朱红色的大门让黄泽仲觉得熟悉无比。
大门上方悬挂着四个字‘清风山庄’,黄泽仲不由走上台阶,推开大门朱红色的大门。
吱呀
古朴又漂亮的古代亭台楼阁映入眼帘,黄泽仲不由抬脚跨过门槛,下一秒大门关上,房屋消失不见。
吓了一大跳的黄泽仲猛的转头望向身后突然关上的大门,他拉了拉门栓后懵圈圈,大门的门栓卡得紧紧的,他居然打不开。
几分钟后黄泽仲放弃打开大门,走到一边后助跑,脚踢在青玉围墙后翻身坐在围墙上。低头看一眼,黄泽仲只觉得腿软,下面居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刚才究竟爬了多久,应该没有很高吧,一千米的高度都没有吧,怎么会看不见底部?
抬手挥了挥,一道白色屏障显出来。
黄泽仲跳下围墙,穿过垂花门快步朝着前院走去,院里的花草树木让他觉得熟悉无。走进前院在偏厅的大桌前停下,过了几秒他才朝着正房走去。
推开正房的大门,他站在大门口,愣愣望着正房墙壁上挂的画卷。
快步走到画卷前,仔细打量一番后忍不住皱眉,“父亲母亲?”
两个穿着繁复的紫色衣服的男女互相依偎着,面色看着虽然还年轻,但是两鬓斑白。而画卷下方落款‘兰陵’二字让黄泽仲觉得说不出心悸。
“兰陵……”紧锁眉头的黄泽仲忍不住低声唤道,明明就不是熟悉的文字,但是他居然认识这文字。
环顾四周,黄泽仲走到书桌前,打量一番后翻开依旧干净无比的书籍,翻看几页后黄泽仲忍不住把书籍收进空间装备里。
他居然认得这些和如今的完全不一样,他也不曾见过的文字,太奇怪了。
逛了一圈后黄泽仲迷茫了,这正房他并不觉得熟悉,前院偏厅更熟悉一些。
走出正院后黄泽仲往右边的高大枣树走去,紧闭的朱红大门映入眼帘。忍不住推开大门,院子里装饰让他一阵怔愣。
院里的花草树木全部挂上白色的丝带,门窗柱子上挂着一朵朵白色的绢花。
黄泽仲后退一步抬头望向木匾额。
“紫竹”黄泽仲忍不住喃喃自语,心中说不出的悲伤,眼泪瞬间盈絮在眼里,沉重的伤痛让黄泽仲忍不住抬手捂住心脏。
他迅速抬脚朝着正房跑去,猛地推开挂着白色绢花的房门。环顾四周一圈,脚步沉重的黄泽仲走到一副画卷前,
“天琴”黄泽仲忍不住抬手抚摸画卷里的少女。
少女穿着金色龙纹宫装,梳着凌虚髻,头上插金色的凤凰展翅的发钗,流苏垂在少女清瘦只有一点婴儿肥小脸旁。
面无表情的少女威严冷漠,一副久居上位者的模样,让人望而止步。画卷下方写着,泽国景帝杨修唯一子嗣——乐平长公主,字兰陵,殁于泽国一零八年正月初六,享年三十七岁。
过了一会,黄泽仲冷静下来,环顾四周后忍不住皱眉,这儿他一点都不熟悉,他没来过这儿,或者来的次数不多。
黄泽仲走到内室的衣柜前,打开衣柜翻看一番后忍不住苦笑,全是女子的衣裳,没有任何男子的衣裳。
扭头看了看内室,黄泽仲走到梳妆台前,拿过梳妆台上打开的首饰盒子,翻了一下后他把一对粉绿色水滴形状的珍珠耳环取出来。
黄泽仲不由想到那晚赵天琴抢过珍珠耳环的时候说的‘我的’,她不是喜欢漂亮东西,而是这东西原本就是她的,物归原主……
黄泽仲走到书桌前,书桌后面的画缸里装着十几卷画卷,他拿过一个打开,下一秒不由愣住。
画卷里的男子正是刚才他爬上悬崖脑子闪过的记忆里的男子,而男子应该就是他,一模一样的相貌,连脖子和左手食指上的红痣都一模一样。
黄泽仲忍不住把画缸里的画收走,想了一会他把正房里的所有物品都收走,连柱子上挂着的纱帐也没放过。
“我家这是进贼了吗?偷得可真干净呀……”软软糯糯甜甜的童音响起,只是童音里带着可怕的冷意。
黄泽仲迅速转头望向正房大门,带着白色面纱的墨绿色衣裙女子映入眼帘。
他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天琴”黄泽仲脱口而出唤道。
“呵呵……我,杨乐平,字兰陵,公子唤谁?”女子举起小手谈了个响指,下一秒屋里恢复原来的摆设。
“我知道是你,天琴,真的是你……”黄泽仲忍不住跑到女子身前,只是距离女子一米的时候撞上不可见的透明屏障。黄泽仲试了几次,依旧无法再靠近女子半分。
“天琴,我知道是你,你给我感觉至始至终没有变过。而且你左边锁骨和右手手腕的红痣能欺骗谁,我看到你就知道是你。”黄泽仲跟在女子身后,看着她在正房的雕花矮榻坐下来,却无法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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