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蹴鞠,使的乐天身上肌肉硬朗条形体丰俊,偏偏这副皮囊又生的俊俏,还带着几分书卷气,惹的这道姑一脸花痴,双手在乐天的身上摸弄个不停:“听小官人是本县口音,又不知是家住哪里?”
双手在这道姑身上抚弄着,乐天哪肯口说实话:“学生家住平舆县城,人唤乐二郎,本打算今日去蔡州府学,哪知路上遇到些事情耽误了行程,才误闯到了观中!”
想来这道姑也是多日不知肉味,乐天更是燥如干柴,草草洗了洗擦干身体,拦腰抱起道姑放到榻上,将其贴身衾身除个一干二净,便要天雷勾动地火。
“哎呀……”
就在乐天以身犯险之际,那道姑惊叫了一声,将乐天弄个不明所以。
“真个扫兴!”那道姑推开乐天,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乐天更是迷惑起来,正要集中火力之际,这道姑怎么一惊一乍的。
“几日前就觉的腰酸背痛、胸前疼胀,却是忘了是要来了这个!”那道姑也不避嫌,伸手向自己身下摸了一把,灯烛下只见其的指尖竟带着红色,原是月事来了。
见对方来了月事,如一盆冷水泼在了乐天头上,好事行不成,起身又颇有些不甘,毕竟积了一晚上的火气正无处发泄。
看到乐天这副模样,那道姑只是一笑:“虽说奴家这身子不利索,但还有这一张嘴不是!”说罢,便要把头伏在乐天身下……
原本一脸不耐的乐天,眼睛瞬间眯成了月牙状。
当当当……
就在好事将临时,极富节奏感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在静寂的雨夜里显的突兀非常。那正在伏首低头的道姑听到敲门声,身子一滞面色微变,随即翻身下榻,迅速穿上衣衫道袍,对乐天说道:“小官人不要弄出什么声响,贫道去外查看一番!”
未待乐天说话,那道姑拿起灯烛起身关门离去。
半夜的敲门,莫非这道姑有生意上门?乐天暗忖,起身透过窗缝远远望去,只见那道姑挑灯打开观门,一道身影自观门外挤了进来,借着灯光乐天见是一三十多岁汉子,进门便将这道姑揽在了怀里,一双手爪上下齐动忙的不亦乐乎。
果然是的,乐天嗤笑。
“你这杀千刀的,怎这些时日才来,老娘这都快断了烟火!”道姑推开那汉子,满脸不悦。
来人干笑了两声,一双手又开始向这道姑身上摸索:“这段时日风声太紧,才来的迟了些!”
“老娘来了月事!”道姑再次推开那人,声音嗔怒:“不信你来摸摸!”
“真他娘晦气!”那人悻悻住手,自腰间拿出几贯钱递与道姑,压低声音:“这些时日官府查的太紧,那两个丫头暂且养在观中,等过些时日风声松了,再捉走几个一起送走!”
接过钱,道姑伸手指了下观中低声道:“你快些离去罢,今日观中有女眷留宿,莫要被人发现!”
那汉子心有不甘,又伸手在道姑的身上捏、弄了几把才转身离去。
雨夜寂静声音又传的极远,二人对话虽压低声音,却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乐天耳中,乐天心中一惊,县里各处正查那走失的女子,未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来到掳卖人口的窝点,心中一阵慌乱。随后又听到那道姑向房间走来,忙装做毫不知情睡下。
那道姑来了月事又被打断兴致,并未再来搅弄乐天,弄的乐天心中好不自在。
五更天雨水早己停了,天色尚黑,那道姑便来催促乐天离去。乐天心中有事一夜无法安睡,忙穿戴齐整离去。
离开青云观,乐天心中有些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回去告诉自家姐丈。思忖了半响,乐天身形一转,向县城走去。
天黑地滑,路上乐天又用了些早饭,足足两个多时辰后才回到县城。刚刚踏进姐姐家大门,乐天却听见自屋里传来姐姐的抽泣声:“你何苦做这劳什子都头,咱家还有十多亩田地,只要日常节俭些,这日子倒也还过得……”
“哎……你轻点……”没等乐氏把话说完,只听到李都头吃痛的叫嚷声。
乐天心中困惑不知发生何事,快步走进屋内。
看到乐天,四岁的外甥迎上来张手要抱:“舅舅,阿爹不听话被县老爷打了屁股!”
“你怎么回来了?”见是乐天,姐姐乐氏吃了一惊。
抱起外甥,乐天只见李都头趴在床上,裤子上尽是点点猩红的斑驳血渍,忙问道:“姐丈,因何事弄成这般模样?”
李都头长长叹了口气:“今日知县大老爷责怪为兄办案不力,责罚了二十板子!”
“为何?”乐天惊道。
细问之下乐天才知道,平舆县半年来接连发生过数次人口失踪案,失踪的都是十五、六岁的未婚小娘子,此前这走失人口案大多没有结果,衙门发了广捕文书便不了了之,前几日又有两户人家丢了女儿,此案闹的人心惶惶,苦主们寻到县衙,便是州府也知晓了此案。况知县老爷上任不久,此案势必会影响到考绩,旧案未破又添新案,大老爷恼怒李都头办案不力,打了一顿板子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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