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乐家的院子里洒下一地清霜,西屋的竹床上突然间响起一道压抑的摇曳声,在静谧的夜里颇有些明显。
摇曳声落下,一声极力压抑的痛呼声传出口来,随即令那竹床的将刚刚再次响起的摇曳声嘎然而止。
“痛么?”
“有点!”
“那先拿出来,等一会不痛了再来!”
“不要!”
摇曳声再次响起,只不过声音比之前要小了许多,显然某人在极力的控制着力道与节奏。
“拿出来洗下罢!”
“不要!”
“为何?”
“妾身想给老爷生个公子!”
听着身下的女子如此说话,乐天越发的怜惜,这个年代为妾的女子,若是不给家主生个男孩,恐怕这一辈子在家里也没有半点位置。
脚步声传来,随即开门声响起,菱子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曲姨娘睡的这张床坏了么?怎么吱吱嘎嘎的摇晃了足有小半个时辰?”
再然后,菱子手里掌的一盏油灯将室内照个通亮。
“啊……”
菱子看到床上持祼纠缠的男女二人,吓的手中的油灯险些掉了下来,随即将油灯放在案上,如没头苍蝇一般的钻出了曲姨娘的西屋。
灯光下,乐天先是吃惊,随后又见身下曲凌儿一张俏脸羞的绯红,身下还有着几点血渍,曲凌儿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身子却是凹凸有致,回想起方才鱼水之时,拿捏起来颇有感觉,特别是冲击时,那幽滑细窄的感觉妙不可言。
眼下这么一具若着脂玉雕琢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种冲击力对乐天可想而知。
只是还是大孩子的菱子见到这一副活舂宫,不知会不会对将来的心理发肓有什么影响。
被好心前来查看床铺的菱子看着正着,曲凌儿忙拽着被子将身子盖住,初经人事的一张俏脸羞的如红布一般,随即脸也深深的埋在被褥下,更不敢正眼瞧乐天。
错了!
曲凌儿曲姑娘这称谓今夜成为了过去,现在应唤成曲姨娘了。
“你明明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对房、事怎有些熟悉?”望着褥上的鲜血,乐天回想起二人方才行事时,曲凌儿配合的极为默契,心中不解的问道。
脸蒙在被子里,曲凌儿害羞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妾身初被卖入伎家里,曾有老鸨打算让妾身做那皮肉生意,后来发现妾身有唱曲弹琴的天赋,便让妾身走清倌人的路子!”
一次,哪里解的了乐天的饥可,略做休息之后,乐天便要再次翻身上马。
当!当!当……
夜里,前面敲门声甚至响亮。
正在提枪上马的乐天,不由皱起了眉头:“谁大半夜的敲门?”
“谁啊?”回到西厢房菱子一脸通红,先是以为曲姨娘初到家里胆子小需要老爷陪伴,随后又琢磨着二人在榻上那是什么动作与原因,被敲门声吓的一跳,随即叫了出来。
“是乐先生家么?”
夜里声音传的极远,趴在曲姨娘身上的乐天分明听得这敲门之人是一个女子,而且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女子。打搅了正要进行的好事,乐天也是一脸的不耐。
“来了,来了!”菱子披起衣衫,起身前去开门。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菱子与那人说了两句,跑到西屋门外有些不悦的说道:“老爷,又一个姨娘来寻您!”
“胡扯,你家老爷哪来的那多姨娘!”床上乐天斥道,却是一骨碌的爬起身来,一边披衣一边安慰曲姨娘道:“我且去看看何人来寻我!”
“听外面的声音像是盈盈姐的婢女翠枝!”曲凌儿说道。
乐天细想门外的声音,好像就是那翠枝。
曲凌儿想了想又说道:“翠枝来寻老爷,想来是盈盈姐着她来寻的!”
“怎么?你介意?”乐天侧身问道。
“老爷的事,妾身又如何做的了主!”曲凌儿说道。
穿好衣衫,乐天又安慰了两句曲凌儿,才来到门外。
“求求先生,救救我家盈盈姑娘!”候在菱子房里的翠枝见到乐天,猛然硊了下来。
乐天惊讶扶起翠枝,又有几分无奈的说道:“你家姑娘被吕押司做主与知县大老爷做妾,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又如何说的了一个救字?”
翠枝被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悲慽的说道:“乐先生对细情有所不知,若是盈盈姐被大老爷纳为妾氏,最多不过能在这两年的过些安稳日子,两年后又不知要落得怎样的下场!”
这话说的!
一个风尘女伎能被一县之尊纳为妾氏,不知会羡煞多少同行姐妹,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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