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盈姨娘这样说自己,菱子努力挺直了身板,让自己的胸
脯显的更挺拨一些,更用力的点了点头。
一直极少说话,却是事事依乐天话语行事的姚真儿,也在看着菱子,半响后才开口道:“妾身曾清楚记得老爷说过的话,像菱子这样年纪的女孩只能唤做萝莉,虽然养眼却实在是下不了手,下了手当真是畜生不如了,怕是要遭雷劈的。”
听姚小妾这般说话,菱子心里立时有些甜蜜感,但又搞不懂,自家老爷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却怎么说下不了手、雷劈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乡下女娃不都是在这个年纪出嫁了么,怎么到了老爷嘴里就变了调调。
王小妾忽想起来什么,忙说道:“此事妾身倒是听老爷提过一二,老爷好像说女孩太早怀
孕,是对身子不好的,而且生产起来也是艰难。”
“是啊,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年纪再小怕是更危险的紧!”盈姨娘忽的插口道,随即又加了一句:“官人也是这么与我说的!”
听到这里,菱子立时气馁失望起来。
……
论与皇上的亲近,除了宫里侍候在一旁的宦官外,便是中书舍人与起居舍人了,中书舍人是负责起草诏令的,而起居舍人则是对立于殿中,时刻记载皇帝言行,季终送及史馆。
所以说,乐天这份职责显然不如起居舍人那般辛苦,没有诏令可以起草时,就在那里看看闲书,或是与同僚、内侍们打屁聊天。只不过乐天的这个身份眼下太过特殊,还真没有几个人敢跟乐天多聊上几句。
乐天不止与白时中、邓洵武不和,眼下更与回朝的童贯讧上了,这在宫中朝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说乐天交好与梁师成,但宫中内侍与朝臣们大抵对乐天也都是本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得罪但也不能亲近。
这日,乐天正在自己宫中任职廨所无所事事时,却听守在大禁外的黄门官一路小跑向宫内行去,在内宫与大禁外门的宦官交接谈话时,乐天才知道其中缘由,宋、夏议和之事被大宋搁置,西夏使节与辽国使节显然心中焦急,不得不再次求见徽宗赵佶。
西夏使节与辽国使节求见,出于国礼,徽宗赵佶不得不见。
是凡有这样大的场合,做为中书舍人的乐大人又岂能不候在左右听旨,说不定皇上头脑一热就下了几道旨意,又要麻烦乐大中书起草诏书圣旨了。
召见西夏与辽国使节,虽说仓促但场面自然要做得体面,固比不上大朝会便也要像模模样,文武百官未必到齐,但朝中一众大佬们定是要到场的。
中书舍人乐大人,在百官中的位置可谓是不高不低,也恰好要扎堆在这一群人当中。
行过礼后,西夏使节便将姿态放的极低,拜道:“大宋皇帝陛下,我夏国乞求和议,只是大宋皇帝陛下所提条件太过严苛,我夏国地瘠物乏,实难满足大宋,还请大宋陛下开恩!”
徽宗赵佶不置可否,更不想与西夏使节讨价还价,索性踢起了皮球,将目光投向乐天,“乐卿你看如何?此事朕是全权交与你来处置的!”
徽宗赵佶这态度再明显不过了,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闻言,殿内一众大宋政坛大佬们立时将目光投向乐天,眼神间涌动着嫉妒。奈何乐天圣眷如此,嫉妒之余又无可奈何。
未待乐天出班说话,那辽国使节却很是没有礼貌的抢在了乐天的前头,向上作礼道:“大宋皇帝陛下,我辽国皇帝陛下深为宋、夏两国战事焦虑,但依小使所瞧,大宋皇帝陛下似乎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也丝毫没有议和的诚心……”
“大胆……”童贯出班,向着那辽国使臣斥喝了一句,随即又言:“我朝天子若不看在辽国皇帝陛下这情面,若无议和之诚意,两月前咱家就兵出萧关,发兵兴庆府,踏不兴灵之地了。”
闻言,辽国使者面色甚是难看,但也是识的童贯的,却不敢有何不妥之言。
那边徽宗赵佶看到童贯出言,面容间尽是满意欣赏之色。
一旁的乐天也不禁的点了点头,历史上的童贯能二十多年圣眷不衰,不仅仅是只会仗那般简单,这察颜观色与急智也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西夏完全处于劣势,夏国使者哀求道:“我夏国国小力微,实难以满足大宋之议要求,还请大宋皇帝陛下以我夏国百姓为念!”
见大宋几乎是软硬不吃,辽国使节出言道:“辽、宋结兄弟之盟,交好百年,大宋皇帝陛下眼前这般难为夏国,岂不是有趁我大辽内祸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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