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请赐词!”李老
鸨更是大喜,急忙言道。
抄袭早己抄出习惯了,甚至乐天更是抄出了经验,绝不对立时脱口而出,开口前总是要拿捏做态一番的,若不然别人会以前是心中早就打好稿的。
见乐天处于沉思状,李师师忙道:“妈妈莫催,这上佳的词句又岂是立时一躇而蹴的!”
李老
鸨喜不自胜,忙言道:“是老身多嘴了,该打!该打!”
前后足足思虑了盏茶的光景,乐天才装腔做势的吟念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
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妙!”燕小乙也是识货的,听乐天口中上阙词刚刚落下,立时叫了声好。
“侯爷吟念的当是巧妙!”李师师看在一旁赞道,又看了眼燕小乙心道这后生也是个雅人。
“我等风月中谋生的人,自然喜欢这种调调,官人当吟念的好!”李老
鸨亦是说道。
闻言,李师师不由瞪了李老\鸨一眼,好好的儒雅气氛立时让李老\给败了些气氛。
李老
约犹不自知的催促道,“侯爷且念下阙与老身听听!”
反正是现成的,乐天也不客气接着吟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官人这词好生的妙,情情切切,煞是牵人心魂!”在乐天声音落下,李师师不禁抚手称妙。
燕小乙也是连连点头,品咂其间味道。
听罢乐天吟念,李老
鸨贪心不足:“侯爷吟的妙,能不能再吟念一首,这花魁大比至少要唱两支新曲呢!”
“妈妈好是贪心!”闻言,乐天笑了起来。
“老身知晓,若不是我这女儿的面子,侯爷定不是老身能请的动的;侯爷的词,现下更是一字千金也未必能求的来!”说到这里,李老
鸨脸上露出一抹肉痛之色,与旁边吩咐道:“将东西奉上来罢!”
侍候在旁边的几个丫头应了一声,去楼上片刻便回来了,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件用红色丝绸覆盖的物件。
看到这些奉上来的物件,李老
鸨脸上露出肉痛之色,但还是起身前上揭了开来,只见其间有一件金钿、一只珠杯,还有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这唤做避寒金钿,那件唤做映月珠杯,虽说珍贵但对于乐侯爷这等雅人来说,倒是算不得大雅之物。”走到那几个奉着宝物的丫头面前,李老
鸨脸上尤有不舍之意,说罢之后又接着言道:“这是贡与朝中的端溪砚、李廷制的墨,玉管宣毫笔,剡溪绫纹纸,想来其间的价值,侯爷是知道的。”
乐天反问:“李妈妈是说,乐某作了这词,便将这些送李某?”
“正是!”李老
鸨点了点头。
这些东西都是贡入宫中的贡品,流于自己手中绝不是好相与的。东西虽然诱人,但乐天也知晓其间厉害,再说如今的乐天并不缺钱花。
这几样皆价值千金的宝物,乐天怎么又能不眼馋,但很快忍了下来。
故做清高的笑了一声,乐天脸上露出倨傲之色:“乐某来此是应了师师姑娘的约,词也是应了师师姑娘的请求而作,不想妈妈却拿这些腌臜物来,不知是师师姑娘的意思?还是妈妈的意思?”
见乐天语气不善,李师师忙道:“妈妈,且将东西收起来,莫要脏了侯爷的眼睛!”
显然省了一大笔钱,李老
鸨喜笑言开,口中却道:“哎呀呀……侯爷您……”
“莫要多说,乐某也是应师师姑娘之邀而作,不想沾染那等阿堵物的污秽!”乐天将手一挥。
将眼前空杯拿于手中,李师师极是知趣的为乐天斟满了酒,乐天仰头一饮而尽,深思了片刻,才缓缓吟念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燕小乙不禁抚掌叫好,向着乐天拱手道:“提及长相思,自李太白一曲绝唱之后,再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日听了侯爷这首,令人不禁拍案叫绝,侯爷堪称词中太白也!”
“惭愧,惭愧!”乐天摇头摆手道:“燕官人谬赞了!”
就在这时,院中有人进来,随即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但见尺七行了过来,与乐天耳边低语了几句。
“竟有此事?”听尺七话音落下,乐天不禁眯起了眼睛。
尺七忙道:“秦姨娘着人来寻官人回家商议!”
点了点头,乐天起身拱手:“李妈妈、师师姑娘、燕官人,今日乐某家中有事,便不在此多做陪了!”
见乐天有事要走,李师师忙言道:“侯爷府中有事,妾身便不捥留了,容妾身去送送侯爷!”
喜欢擎宋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擎宋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