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娃子坐在乐天怀里,看着自家父亲的脸,想伸手摸摸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脸上又是害怕又是好奇。
看两个孩子对自己惧怕与陌生的模样,又回想这两年都是在外面为官,丝毫没做到教育孩子的责任,乐天不禁感叹自己这个父亲当的果然不称职。
看着一桌案的零零碎碎,乐钊很是好奇的问道:“爹爹,你在做什么呀?”
搂着两个娃子,耐着性子为两个孩子解释说道:“爹爹在做发电机,一种能够产生电流的东西,如果将来制成了灯泡,通上这上面发出的电就能够亮,到了晚上就可以取代蜡烛油灯……!”
“爹爹,比蜡烛油灯亮么?”不等乐天说完,乐钊就伸着小手问道。
“比蜡烛油灯要亮的多,几十倍不止呢!”乐天笑道。
乐钰也是伸起了小手,用很是崇拜的眼神盯着乐天:“爹爹,母亲读今天的报纸,报纸上说爹爹您造了艘船,不要马拉也不要人推就能走……!”
“错了,你错了!”乐钊打熂了乐钰的话,叫道:“娘娘说了,在水上的船只用人来划桨,马是不能在水上行走的。”
伸出小手挠了挠头,乐钰有些不好意思。
“爹爹,报纸上说您造的那个船,晚上能冒火白天能冒烟,一天能就能走几百里呢!”乐钊继续说道,说完还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这是真的吗?”
旁边的乐钰也很是惊讶的看着自家父亲,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你们知道一百里是多长么?”乐天反问。
两个小家伙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乐钰张着小手说道:“娘娘说反正是好远好远!”
揉着两个家伙的小脑袋,乐天笑道:“一天几百里并不算什么,如果爹爹以后造出了火车,一天能走一千里也说不定呢!”
“爹爹你真是厉害!”乐钊崇拜的眼里几乎冒出了星星。
乐钰手抱着乐天的脖子,央道:“爹爹,您什么时候带我和钊哥儿一起去坐那船冒火的船?”
“是啊,最啊,爹爹什么时候带我和钰哥儿坐那冒火的船?”乐钊也是抱着乐天的脖子叫道。
“那爹爹要考你们认识多少字了!”乐天笑道,“只你们识够了一百个字,爹爹便带你去坐船!”
听到说识字,乐钊齉起了小鼻子,很是头大的叫道:“爹爹,娘娘教过我们识字,只是那字好难认啊……”
“是啊是啊,那字不止难认也好难写,娘娘说了不止要我们认,还要我们学着写!”乐钰也是一脸苦相的说道。
回家的第二天,秦姨娘便有意让这两孩子识字学习,没想到现在己经开始了,乐天不禁无语,按后世华夏的教育概念,四岁的孩子正在上大班学啊喔呃的时候。
想到啊喔呃,乐天立时来了主意,问道:“你们两是不是觉的识字很难?”
两个小家伙齐齐的点头。古代未曾简化的汉字笔划众多,不仅难写更显的难认,更没有后世通用的拼音做为标注,也无怪乎两个四岁的孩子学识字感到吃力。
想起了汉语拼音,乐天说道:“爹爹教你们一种简单的方法识字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闻言,一齐的点头。
拿出张白纸,乐天命那婢子照顾好两个孩子,开始好好于是顺前世的有关拼音的记忆,随后卷袖提笔蘸墨,在白纸上写出汉语拼音aoe与相应的汉语拟音标注,二十三个声母、三十九个韵母,是凡所能想到的皆是罗列了出来。
二十三个声母倒还好说,相对复杂一点的就是三十九个韵母,毕竟韵母涉及到单韵母与又韵母,更妥为前鼻音与后鼻音,寻常倒不注意,站在教育的角度来细加思量,就显的复杂起来。
就在乐天写汉语拼音的时候,有个婢子走了来,向乐天施了一礼道:“侯爷,三夫人要奴婢带二位衙内去识字!”
正在写拼音的乐天说道:“你去与三夫人说,两个小家伙在官人我这里,这识字的事情,就教与官人我了!”
“这才是做爹的模样!”就在乐天的话音落下后,外面有道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立在门口的婢子忙屈膝行礼道。
不用看听声音乐天也知道也是谁,住下笔笑道:“殿下怎么来了?”
茂德帝姬手中提个食盒款款走了进来,笑道:“夫君昨日晚间应酬交际打熬身子骨,今日晨间又没用早膳,我怕夫君这身子撑不下去,特送些早膳来!”
乐天不禁无语,只得默默接过食盒。
“母亲!”
乐钊、乐钰两个小家伙乖巧的唤道,很是规矩。
古代封建社会,庶子对自己生母是生不能称呼为母亲的,而只能随嫡子称嫡子的之生母为母亲;嫡子庶子称母亲以外的同父异母的生母,包括庶子自己生母)为姨娘。而且庶子便是生母死了,也不能亲自为之母安葬的。甚至宋代皇室中也有规矩,庶皇子只能唤皇后为母亲,而不能与做为嫔妃的生母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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