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世界上战略位置最为重要的出海口与水道,西班牙的直布罗陀海峡、连接红海与地中海的埃及苏伊士运河,扼守红海通向印度洋的吉布提、东南亚的马六甲海峡,还有巴拿马运河,战略位置不言可喻。
而若是在泰国班塔察到班沙威之间挖出一条运河,马六甲海峡的战略地位马上下降。
后世因为扼守马六甲海峡的鼻屎国成了某白皮国傀儡,为了出海口不受制于人,华夏的大员们也开动脑筋,所以曾有一段时间开凿泰国班塔察到班沙威东西海岸间运河的传闻便甚嚣尘上,但也止于江湖传闻之间,不见有开工的迹像。
事实上泰国也不是不想开凿运河,开条运河花费的代价并算不太高,充其量相当于建设了几条铁路而己,然后便可以一劳永逸的过起拦路收钱的安逸日子;但表面上来看是一条小小的运河,背后却是充斥着大国的博弈。
只要这条运河开通,泰国就成了东西方两个大国角力的战场;试想埃及运河开凿后一百多年才被埃及收归国有,其间更是与数个国家发生战争,而巴拿马运河则自开通起便被某白皮占了五十多年,又以共管的名义占用了二十年。
有前车之鉴,泰国对开凿这个运河,心中实在是畏惧的很呐。可以说开凿运河是祸不是福呐,特别其的国内情况十分的不稳定。
而乐天要开通泰国这条运河,则是自信自己有领先世界数百年的科技,蒸汽机、电力做为资本,一步领先可以说步步领先,正因为有了这个自信,再加上泰国这片土地上的土着居民还处于原始部落社会,没有国家与主权的意识,趁现在占据下来,就是给后世华夏子孙最好的遗产。
……
六月盛夏,酷暑难耐。便是清晨,杭州城的高温也是令人汗流浃背。
寻常布衣百姓可以袒胸露背,更是可以穿露出小腿的短裤,在街上闲逛。然而在讲究礼仪的古代,士大夫更要衣冠楚楚,乐天不仅穿着内衫,外面更是套了一件文士长衫,头顶更是顶着一顶黑纱帷帽。
夜间便热的受不了,一大早上乐天便爬了起来,用过早膳后按原本的安排去视察嵊泗水军。
“见过乐侯爷,见过诸位员外!”
出了王佐王员外的宅院,在一众人的陪伴下乐天来到江边码头,一个三十多岁儒生打扮的文士带领着一群下人便迎了上来。
不识的来人,乐天用问询的目光察看左右。
“侯爷,此子是老夫的长子,名唤白昌浩!”白员外忙上前与乐天介绍道,又是嘿嘿一笑:“此子这些年随在船队于东瀛到吕宋、金洲一带行走,侯爷没见过亦是正常。”
乐天拱手回礼:“还来是舅兄,失敬失敬!”
白昌浩连忙还礼,问道:“侯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出海!”
乐天点了点头:“现在便动身罢!”
……
上了船航至杭州湾外,扑面而来的海风将暑意尽数祛去。
以往从杭州行到杭州湾外海,顺流而下最少也需要一日的光景,现下有了蒸汽轮船同,只需要三个时辰便能到达预定海域。
呜……呜……鸣!
就在乐天吹着海风,享受海风的凉爽时,忽听到远处有两长一短的汽笛声响起。
“侯爷,那边是咱们的船,来迎接侯爷了!”不待乐天发问,陪在乐天身边的吕将便开品说道。
陈箍桶一边向汽笛传来的方向远眺,一边说道:“只有咱们的船才有汽笛,这两长一短是在向侯爷致敬!”
乐天也是顺着汽笛声音传来的方向远眺,只见三艘蒸汽轮船呈斜一次式迎面驶来。
看着迎面驶来的蒸汽轮船,吕将对立在桅杆上的旗语手说道:“打旗语,让他们报名身份,再告诉他们,侯爷在船上,停船等待侯爷检阅!”
“是!”旗语手连忙应是,随即挥动着手中的两只小旗打起旗语。
过一会儿之后,桅杆上的旗语手向下禀报道:“报,对方表明身份,嵊泗驻军陆军统制吕师囊、水军统制杨佑、程寅率麾下将士向乐侯爷志意,欢迎乐侯爷校阅水军!”
等到旗语手禀报,乐天点了点头,目光向停在远处的三艘战船望去,待距离越来越近,乐天也看清了三艘战船上的模样与布置,只见三艘战船上皆布置有铜制重炮,船上有相当一部分士卒装备着前岁新研制出来的双筒燧发火枪,火枪之上还上着闪着寒光闪闪的*刀。
“参见乐侯爷,请乐侯爷校阅!”
当乐天所乘的轮船经过三艘战船时,三艘战船上的士卒高声唤道,士气高昂、声震云霄。
“将士们辛苦了!”
乐天下意识的回道。直到这时候乐天才意识过来,自己后了一把后世国家元首的阅兵的瘾。
吕将高声与桅杆上的旗语手下令道:“传令战舰调头,为乐侯爷护航!”
行了近一个时辰,船队抵达嵊泗港口,一行人下了船。
就在乐天等人下船之际,只听得一阵极为整齐的行礼声,只见守在码头上的一众卫兵立时向自己这一行人行个极为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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