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当不得这娘子二字!”醉海棠以手掩嘴,笑的眯起了眼睛,虽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做乐天的娘子,只能做个外房妾室,但心里还是高兴的紧。
顿了一顿,醉海棠才继续说道:“依奴家所知的宗教,惟有我华夏的道教与起源于天竺的佛教,还有非教迹教的儒家最为平和,教人向善;而天方教与摩尼教都带有扩张与富有攻击性;特别是在民不聊生之时,天方教与摩尼教极易被人利用,进行煽动百性来造反举事。
所以妾身觉的让佛道两家与儒家在海外传播开来,抢占百姓信仰的空间,才能极力压制天方教与摩尼教的生存空间,与对我大宋百姓的侵蚀。”
“娘子此计甚妙!”闻言,乐天不禁抚掌。
醉海棠接着说道:“侯爷尽可放心,吕师囊、陈箍桶、吕将等人的身边,早被奴家安插了咱们的探子,这些人虽然曾信俸摩尼教,但也知道侯爷对摩尼教多有忌惮,早己不以摩尼教徒自居,更是天了酒戒、肉戒,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奴家做事这般认真负责能干,侯爷如何奖赏奴家?”醉海棠一笑。
“那小娘子想要什么奖赏?”乐天嘿嘿一笑,笑的像只狐狸一般。
从汴都到杭州走了近半月的时间,随后在王员外家住了一晚,其后出海到嵊泗三天,有二十天乐天没碰过女
色,今夜睡在醉海棠这里,可算是久旱逢甘霖了。
“爹,娘,我不是睡在你们中间的么,怎么睡在这了?”
就在乐天欲再接再励时,乐铄的声音从小榻上传了过来,一双小眼睛迷惑不解且又好奇的盯着榻上的父母,特别是夏日里没穿衣服的两具白花花的身子。
醉海棠惊叫一声,忙用薄被掩上了身子,一张脸羞的通红。
乐天哭笑不得,只好腆着脸说道:“乖孩子,早些睡呐!”
“爹,我要你抱着我睡!”小家伙叫道。
“好,爹抱着铄儿睡!”乐天披身,将小家伙抱在了榻上。
小家伙醒的快,睡的也快。看着怀中与自己面目有六、七分相像的儿子,乐天说道:“有件事要麻烦你!”
听乐天要让自己做事,醉海棠噘差点此说道:“几年来奴家这里一趟,一来到连哄人的情话都不会说几句,就知道吩咐奴家做事,奴家莫非上辈子欠你这怨家的不成?”
“嗯,我是这辈子来讨情债的!”乐天笑道,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孩子。
白了乐天一眼,醉海棠问道:“说罢,侯爷要奴家做什么?”
乐天说道:“我打算一回到汴都,便将枪炮厂与蒸汽机厂搬到杭州来。”
“侯爷的意思是,汴都那边要出乱子,而且还是很大的乱子?”醉海棠不禁一惊。
“不错,是要出乱子,是很大的乱子!”乐天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起来。
醉海棠知道乐天素来神色淡然,眼前神色能严肃到这种地步,事情自然不小,但醉海棠还是不大相信:“北方己经乱了,难道要连汴都也要乱了?”
“杭州是我经营多年的根据地,只有将枪炮厂与蒸汽机厂搬到这里,我才最放心。”乐天点头,当然对醉海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奴家终于和道,侯爷为什么经营海外了,万一大宋不靠谱,侯爷只能前出海外了!”醉海棠笑了起来,随即又为乐天担心起来:“既然侯爷说汴都有变,侯爷不妨将家中夫人都接到杭州来,到天下大乱之时,以侯爷的本事,乱世中割据一方为王为帝,或是一统大宋江山,改朝换代坐北朝南也未尝不可。”
没想到醉海棠竟然有不弱于男人的心胸与想法,乐天苦笑道:“当今天子可是乐某的岳父,莫说乐某没这个实力,便是有这个实力,能有这么个不轨之心么?”
醉海棠的神色清冷起来:“北周丞相杨坚夺外孙周静帝宇文阐而登帝位,立国号隋称隋文帝;太原留守李渊代隋恭帝杨侑取天下,立国号唐;便大宋开国皇帝赵匤胤也是欺负柴家孤儿寡母,得的天下,莫要再说太宗赵光义夺其兄之帝位,迫害兄弟子侄,这些人其皇位来的可正?”
不等乐天说话,醉海棠继续说道:“每一次朝廷的兴替都伴随着阴谋、流血与死亡,这些人可夺天下,官人您又何曾夺不得,再者说当今天子昏聩,百官平庸多乱者,改朝换代己成民心所向!”
醉海棠话音落下,乐天言道:“娘子之话,乐某不赞同!”
“侯爷没有代天之下意,又何需如此布局,莫非侯爷是在掩耳盗铃?”乐天这话说话,醉海棠显然是不相信的。
乐天言道:“为夫只信一件事,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不是哪一家一姓之天下!”
“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醉海棠显然不能明白乐天的意思。
乐天继续言道:“对,只有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不为一家一姓所有,才能使人人平等,才能解决二三百年分乱朝廷更迭之死结,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贪官污吏,才能使天下人民
主自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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