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名手持钢刀凌空对着李侠客凌空下劈的白莲教徒人在半空便被李侠客长枪打飞,惨叫着在空中翻滚,向街道一侧的墙壁撞去。
一枪将空中两名教徒扫飞之后,李侠客长枪在空中拐了一个奇怪的令人赏心悦目的弧度,眨眼间枪尖冲下,刺向马头前方几名在地上翻滚意图斩马的几名教徒身前。
在所有人都不曾反应过来之时,大枪枪尖陡然发出一声破空厉啸,地上的几名教徒长刀尚未斩下,人便已经被铁枪挑中,“噗噗噗”几声闷响之后,全都皮球般被铁枪拍飞,人在空中方才惨嚎出声。
就在这些人在空中惨叫还未落地之时,李侠客胯下红马猛然前冲,顷刻间便抵达站在黄绸布上发号施令的白莲教卦长身前,在此人脸上惊愕之色刚刚流露之时,李侠客铁枪前刺,直奔此人前胸:“死!”
卦长大惊失色,面对李侠客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的想要闪身躲避,但是他脚下乃是黄布软绸,力从地生,他想要闪身躲避,也得双腿用力踩踏黄绸才行,当下脚下用力,准备翻身后退,可是脚下黄绸虚不受力,动作自然慢了半拍。
高手相斗,差了一丝也是生死之别。
噗!
就在此人魂飞魄散之时,被李侠客长枪贯胸破背而出,随后铁枪斜斜举起若挂高旗,在此人鲜血还未落地之时,抖了几抖,尸身从枪尖脱出,落在了旁边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上。
砰砰砰!
就在卦长的尸体落在火堆之时,先前被李侠客打飞的几名白莲教徒此时方才落地,口中鲜血狂喷,有的直接昏迷。
从卦长吩咐斩杀李侠客,到李侠客出枪还击,再到卦长被挑进火海,这期间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但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之内,李侠客跨马提枪,非但接连打飞五六名白莲教徒,就连当街做法的这名卦长也被他当街挑杀,尸身扔进了火堆中。
这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内,却已经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血腥事件,很多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惊人场景。
长街上惊呼声响起,围观的民众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惊叫着四散而去。
李侠客跨坐马上,长枪斜指天空,看向面前一脸茫然的白莲教众:“邪魔外道,装神弄鬼!滚!”
对面的几十名白莲教徒脑海中还在闪现李侠客刚才那电闪雷轰的几枪,身子颤栗,魂为之夺,听到李侠客的大喝之后,全都肝胆俱裂,连抬着的轿子和手中的白幡也不要了,嚎叫着四散奔逃。
李侠客拖枪策马,路过卦长刚才坐着的白顶轿子时,长枪伸出,猛然一挑,偌大的轿子猛然飞起,从空中划过,落进了不远处的火堆里。
轰!
火焰滚滚而起,烟雾升腾。
已经化为焦炭的这位白莲教的卦长,恐怕至死都想不到,他本来是要焚烧洋妖魔物的,却不料自己也成了这堆愚氓之火的燃料。
大街上的人四散奔逃,在李侠客马前自发的分开一条道路,谁也不敢挡在他的马前。
此时街道上稀稀拉拉的散布着白色的经幡以及黄符纸,但刚才一直叫着“神功护体”的一群人,则早已经消失不见。
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只有不远处熊熊燃烧的火堆透露出几许真实的感觉。
李侠客将长枪收起,红马轻快的奔跑起来,蹄声“哒哒哒”的渐渐远去。
“这人是谁?好凶残啊!”
“刚才的日月卦长不是号称神功护体刀枪不入吗?为什么却被这个人杀死了?”
“日月卦长平时多威风,在整个省会,除了衙门之外,连洋人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连这个凶人一枪都抵不住!”
直到李侠客走远后良久,街边方才响起轰然之声,到这个时候,众人方才回过神来,纷纷近前观瞧。
有几人凑近几个吐血的白莲教众:“教爷,您还好吧?”
躺在地上的白莲教徒有气无力的睁眼看了他们一眼,只是喘息,竟然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闪开!闪开!”
几道悲愤夹杂这惊惧的声音从围观群众后响起,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一行白亮教徒又抬着一顶白顶黄帘子的轿子走了过来,等走到火堆旁时,轿子里钻出一名与火堆里的日月卦长装束一样的中年男子。
一人惊呼道:“日月卦长死了,这个风雷卦长也来了!”
听到惊呼声,这名中年男子三角形的眼睛露出冰冷残酷之色,扫视街头众人,吓的众人全都后退,再不敢围着观瞧。
中年男子脸色铁青,看着火堆里日月卦长熊熊燃烧的残躯,呆呆站立片刻之后,忽然跪倒在地,大声道;“师兄,教主早就算到你今天就要借助强人之手飞升天外,今天你被烈火焚烧,烧掉凡躯,正好干干净净去见无生老母,参拜圣教弥勒!”
他扭头看向身后弟子,喝道:“日月卦长功成身退,灵魂已经飞升真空家乡,成为无生老母座前童子,日后在天界永享仙福,远胜在人间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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