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芫姐,看来你是真伤到了……” “闭嘴!我问你,陆立熏鲁白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杨棠一脸错愕:“陆、陆什么……这货谁啊?”
“陆立熏,还有鲁白,这是两个人……”说到这儿,舒芫突然翻了个白眼,“算了,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
杨棠不乐意了:“啥叫对牛弹琴?你既然说了,就把话说清楚。”
“陆立熏和鲁白在法兰西失踪了,他俩前不久才飞到法兰西,昨天中午还在一家高级餐厅面会两位法兰西友人,可今天就再找不见人了。”舒芫边说边留意杨棠的表情。
“看我干嘛?你还在怀疑我啊?”杨棠不豫道,“这两人失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舒芫也不高兴起来:“葛冠跟你总有关系吧?葛冠找人扰『乱』烂尾楼施工就是陆立熏和鲁白指使的。”
“有这种事!?”杨棠眉『毛』棱了起来,“难怪你要怀疑我,可他俩都到国外了,我鞭长莫及呀我!”说着,他提了提裤子,打算走人,不再这种无聊问题上再与舒芫扯下去。
可是舒芫瞄见他提裤裆的动作,俏脸陡然一红,也不知想哪儿去了。
杨棠见状,一边朝演播厅门口走一边哂笑道:“嗬~~你脸红什么?”
“你管我?”舒芫瞪眼道,“还有……陆立熏鲁白失踪真不是你干的?”
“都你跟你说了不是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照你的说法,是他俩指使的葛冠,那葛冠的『自杀』就很可疑啊!”
舒芫闻言一怔,旋即微微『色』变道:“可是我听说,葛曲安最近疯了一样在联系暗界和杀手界的人,似乎想针对你!”
杨棠的脸『色』瞬间阴鸷下来,瞟向舒芫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样。
舒芫被看得心头直突突,忍不住道:“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要针对你……”
“可你知道了葛曲安要针对我的消息,为什么刚才不第一时间跟我讲,反而提什么提什么陆立熏鲁白,啊?”杨棠凶神恶煞道。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舒芫弱弱道。
“你担心我什么?”
“陆立熏和鲁白都有长辈是参政……”
杨棠一摆手,打算舒芫的话道:“那又关我什么事儿?”
“万一陆鲁两家的长辈针对你呢?”
“呵呵…”
“你笑什么?”舒芫不解道。
“你说葛曲安可能找人来袭击我跟我家里人,不管对方是绑架也好刺杀都好,总之这种事我家哪怕有保镖,也怕保镖出个什么纰漏,给我父母带来不必要的伤害。”杨棠并没有提及他自己遭遇袭击会有什么后果,最多担心的还是杨爸杨妈,“但参政大人们,虽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总有政敌吧?所以他们做事,多半还得依法,不然就是一把柄,而法律是讲究证据的,像我们这种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法律它不得不保护我们呀!”
听完最后那句,舒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法律自然是维护合法、惩戒非法,但是你别忘了,法律得法庭来判,而有的情况下,当事双方在庭外就已经……”
“那正好,还是我担心葛曲安的问题,完全可以一并解决!”说到这儿,杨棠嘴角微隙,『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轻笑,舒芫看到后,一时竟噎住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杨棠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芫姐,你就别担心我的事情了,倒是刚才我手下海棠无缘无故扇了一个男人婆几巴掌,会不会有麻烦呐?”
舒芫闻言哭笑不得,道:“这有什么麻烦,只要没轻、重伤或者死人,无非就是个赔偿,至于警方嘛,我让人打个招呼,海棠只要认真悔过,罚点款就行。”
“哦~~那就好……”杨棠又随手拍了舒芫削瘦的肩膀两下,自顾自地出了演播厅。黎东和海棠紧紧跟上。
舒芫怔了几秒,这才想起还有要事没跟杨棠说,当即嚷道:“哎,你别忙走啊天(霄)哥!”
追到电梯间,电梯还没来,舒芫可算追上了杨棠,叉着腰,喘着气,有点小埋怨道:“你走这么快干嘛?不会做贼心虚吧?”
杨棠正低着头装模作样的看手机,没理她,反倒是边上的黎东眼神很不善地瞥了眼舒芫。
不得不说,武尊毕玄那种境界的眼神还是很有震慑力的,舒芫心头狂震,感觉好似在一条看不到头的廊道里的疾奔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前面有个拐角,结果她兴冲冲地跑上前转过去,骤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条眼镜王蛇在路当间立着半个身子。
惊悚过后,回神的舒芫找杨棠投诉道:“天霄,瞧瞧你这保镖,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很无理耶!”
“怎么无理了?”
“他、他……”
“叮!”电梯在这时候到了。
杨棠不耐道:“好啦,眼睛随便看什么又不会犯法,你这么斤斤计较干嘛?”说完,步入了电梯。
舒芫闻言气得跺脚,侧身不想再跟杨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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