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太多了吧?要是火灾、地震啥的,连跑都不好……”
话还没说完,廖姐就发现舒芫的目光隔着墨镜都朝她灼灼『射』来。
“廖总,你不开腔没人当你是哑巴,ok?”
这时,廖姐另一边的过道好不容易挤过来个女人。此女跟廖舒二女一样,同样戴着个大墨镜。
“那个……麻烦两位一下,我是你们旁边的座位。”言语间,女人见廖姐看向她,当即主动摘下了墨镜。
说实话,这个女人的容貌也就勉强符合普通意义上五官周正的标准,谈不上漂亮,更算不上惊艳,但她就是有一种相当浓厚的书卷气,为她笼罩了一层知『性』美,反正就是那种很淡雅恬适的感觉,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与她亲近。
所以,廖姐看清女人的模样后,不禁愣住了,暗忖:莫非这就是杨(棠)总所说的那种很有气质的女人?
殊不知,杨棠口中的气质女人,那是他面对夸无可夸的丑女时说的违心话而已,跟眼前这位真正拥有气质的优雅女人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杨棠逢女必夸是他在前世养成的习惯,虽然在此世,他因为百人斩、千人斩……的关系,心境蜕变很大,但部份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拿“逢女必夸”这个习惯来说吧,如今的杨棠,他脸子都不会甩一下,更别说夸了,但对上熟人的朋友,比如杨妈妈以前的女学生啥的,还有朋友的朋友,比如陶妤妃的闺蜜,杨棠心情好时,保不齐会奉承上几句。
此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里的“本『性』”其实就是人在长期的习惯下形成的一种心理『性』格,这种『性』格很难改变,但不是不可以改变,杨棠就在变;只不过要想将以前的心理『性』格完全抹去,等于是彻底变了另一个人,类似于多重人格(精神病),这样的情况在正常的范畴内几乎不可能做到。所以,今世杨棠在某些情况下,『性』格出现矛盾的地方也就不足为奇了。
“两位……”
见廖姐目光直直地瞅着自己,叶芝欣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关键是这过道里不少人还在过上过下地找位子,好挤的。
倒是舒芫这时候也留意上了叶芝欣,却没有被她的气质所慑,当下用胳膊肘碰了碰廖姐,道:“人家是坐我旁边的,让一下呗!”
“啊?哦哦…”廖姐这才回神,连忙让叶芝欣进来,挤过舒芫,到另一边的空位坐下。
落座后的叶芝欣冲廖舒二女略略一笑,道:“谢谢!”不过她这样只是出于礼貌,然后就没了下文。
舒芫可是心高气傲的主儿,见叶芝欣不再主动搭话,她也懒得主动跟叶芝欣搭讪。廖姐是个社会人,倒有点想认识一下叶芝欣,问题是中间隔着舒芫这位顶头上司、公司老板之一,就不便与叶芝欣多说什么了。
随着放映厅的灯光暗下来,众人均知电影快上演了,于是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渐弱,直到完全安静,偶有咳嗽声或其它响动,但对观影的影响已减至最低。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十秒后,银幕上就开始有了影像,随着传发局规定的公映图标,还有许可证号的展示,电影正式开播。
开头几分钟的情节让叶芝欣不太感冒,好像很平民化,讲的都是老百姓身边的事情,什么发不出工资啊厂子要倒闭之类的,甚至就连看个泌『尿』科都不敢去大医院,只能在小诊所将就一下。
不过很快,环形的情节设置让叶芝欣惊讶起来,道哥领着两个手下假装搬家公司偷入居民楼盗窃住户一家的财物家具电器等等一切能搬走的东西,结果刚下楼就发现他们停在路边的“搬家公司”货车有交警在抄牌。
同一时间,冯董的秘书四眼忽悠谢厂长补签合同遭拒,于是把宝马停在“搬家公司”货车斜对面的一条岔路上,而边上人行道的墙壁就是谢厂长他们厂的后墙,四眼从宝马车的后备厢里拿出一罐喷漆,开始在后墙上『乱』涂『乱』画,泄愤!
与此同时,包哥和三宝开着厂里的面包车到了宝马车所在岔路的斜坡顶端,结果遭遇谢厂长儿子谢小盟的空中易拉罐袭击,被砸碎了前挡风玻璃。气愤的包哥和三宝从面包车上下来,望着半空中谢小盟所搭乘的缆车一阵痛骂。
“你龟儿惨死在缆车里头了哇?你还不如各人(方言,[自己]的意思)跳下来……”
包哥嘴上骂得痛苦,可作为初学开车的他下车时忘了拉手刹,结果面包车顺着岔路斜坡自己就开始往坡下滑,等包哥和三宝骂完缆车回过身来时才发现,面包车已经溜出十来米远,并且正在开始加速。
“哎哎哎~~!”
两人一路狂奔追下斜坡,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由于岔路不够宽,面包车正好撞上四眼停在路边的宝马车头的左前部。
“咣——”
巨大的声响不仅把正在涂鸦的四眼吓了一跳,同样惊到了不远处“搬家公司”货车旁差点被黑皮用榔头敲后脑的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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