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好!”杨鲍二人又向高老打了敬礼。
等到杨爸礼毕,杨棠由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季秘书,让人上茶。”罗老吩咐这话的同时,还打手势让杨爸跟鲍友新落座,却见杨棠还杵在旁边,不禁莞尔道:“杨小友,你还站着干嘛?随便坐啊!”
杨棠跟罗老对了一眼,不紧不慢地坐下,嘴里的话却锋芒毕『露』:“没想到老罗你还是我父亲的老上级,真是失敬!不过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我很忙的,你们要有事,长话短说。”说着,看了看表,“嗯,就五分钟!”
闻言,罗老和高老对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底的无奈。同一时间,坐在杨棠侧面的杨爸正怒瞪向他,几欲发作,可杨棠抢先一步道:“爸,这里是禁苑,还是等主人家发话吧!”
杨爸一听,眼睛瞪得更大,明显被噎得不轻。
鲍友新有点看不过眼,想要帮杨爸说道说道杨棠,可话到嘴边却发现,杨棠的确没说错,“这里是禁苑”,别说他肩膀上还没扛将星,就算扛上了,禁苑也不是他可以随便呛声的地方。
沉默。
办公室里相当的沉默。
杨棠却不觉得这种沉默有什么了不起,他估『摸』着时间,又看了下表,淡淡道:“四分钟。”
罗老苦笑一下,不得不开口道:“之前咱们谈的条件翻倍如何?”
这话一出,杨爸和鲍友新差点没被吓死,他们就是再没有眼力劲,这会儿也看出来了,杨棠跟罗老高老他们多半有什么密约,而且磋商过显然不止一次。
“怎么翻倍呀?”杨棠不置可否道,“是人啊,还是牌(照)啊?”
“都翻倍。”高老把话茬接了过去,“但是……”
杨棠摆手制止了高老继续说下去,斩钉截铁道:“没有但是,之前我让季秘书转告的东西,半点也不会加,如果你们觉得无法接受,那咱们可以取消交易。”
这话令二老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杨爸见状,忍不住道:“臭小子,怎么跟我老师长说话呢?赶紧道歉!”
“道歉可以,但我要停止交易。”杨棠绵里藏针道,“爸,您能替罗老他们做主吗?”
杨爸语塞。
罗老见状,也知有些话不好当着杨鲍二人的面讲,当下道:“小包子,你带着杨、杨教授,去东厢那边稍事休息,等会儿咱们共进晚餐。”
“啊?是,首长!”
鲍友新又向罗老打了个敬礼后,拽起想要说话的杨继学,到了门外。季秘书长正在不远处候着,看到二人,当即表情和气地问道:“二位这么快就出来啦?首长可有什么指示?”
“老首长让我俩去东厢休息,还、还……”鲍友新说到这里挠了挠头,“还说要请饭!”
季秘书长闻言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您二位都是首长的老部下了,难得来一回,请饭应该的嘛!”言语间,比了个手势,引着二人朝东厢走去。
“好了,现在咱仨可以敞开谈了。”罗老看向杨棠道。
杨棠把手一摊:“没什么好谈的,就按刚才说的办。”
高老一听,有点不乐意了:“小子,你这样就不太友好了吧!难道非『逼』我们上手段?”
杨棠哂道:“上手段?能有啥手段?不是我自夸,我敢跟你们公开谈这笔交易,就不怕任何手段,包括核、呃不对……战略导弹的覆盖攻击。”这话倒霉掺假,若在晋升人巫以前,他还不敢这么说,但现在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
“不怕战略导弹的覆盖攻击?你就吹吧!”高老明显不信。
“所以说,井底的蛤蟆,不知天有多大啊!”杨棠忍不住揶揄道。
高老的脸『色』一下子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你是在说老头子我吗?”
“我可没说谁,你千万别对号入座啊!”杨棠嗤笑道,“不过我给你们的视频想必你们已经看过了,剃和月步这两招是用来移动的,至于其它招式嘛……”
听到这话,高老和罗老对视一眼,道:“看来情报二部分析得果然不错,你那里应该还有与剃跟月步配套的攻击招式以及防御招式。”
“的确有…”杨棠并不否认高老的猜测,“但是季秘书应该帮我带过话了,没有足够身体强度就无法练成月步跟剃,同样也无法练成其它招式。”
罗老皱眉道:“你所说的身体强度,到底多强啊?”
“呵,怎么着也得这样吧!”说着,杨棠随手抄起了单人沙发旁茶几上正方形的陶瓷烟灰缸,握在掌中,五指开始『揉』捏。
“嚓嚓嚓……”
一阵令人牙酸且响动不大的挤压声过后,杨棠握着的手指松开了缝隙,一股像白砂糖的晶莹碎末倾泄而下,落在茶几上堆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山包。
“这、这这……”罗老高老皆瞠目结舌。
“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把陶瓷缸变成了瓷沙而已!”杨棠淡淡道,“众所周知,陶瓷的莫氏硬度实际上比不锈钢还要硬那么一点点,而当人的身体有如此强度的时候,高速移动中空气摩擦带来的伤害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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