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踪过来的,只是想来帮斌子兄弟找出那个拿走三万块的家伙。”
“你打算怎么找?”
“很简单……”刘誉耸肩道,“像这种小旅馆,多半都装有针孔的,我只需要问店家拿到录像,看一看骗走斌子兄弟三万块的家伙是什么模样,后续就好办了。”
听到这话,杨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段亦斌却大感意外,反问道:“你、你说什么?这家店有针孔?摄像头?”
刘誉轻笑道:“不然你以为呢?”说着,他来到柜台,冲那女服务员道:“刚才我的话你应该听见了,把针孔录像拿出来吧,自觉点儿!”
女服务员还在装象:“先生,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懂。”
刘誉闻言冲她竖起大拇指道:“你不错,但也就这点花架子而已。”言下之意,如果他让人拷打逼问的话,多半没几分钟就会吐口,但杨棠就在旁边,他不想弄得场面太难看,于是朝身后的蝰蛇道:“把光头给我拖上来。”
话落没几秒,奄奄一息全是伤痕累累的花衬衫光头就被蝰蛇的两个手下架到了柜台前。女服务员以前显然是见过光头的,看到他这副惨样,顿时面露惊惶之色。
“服务员,现在呢?有录像没有?”刘誉阴恻恻地再问了一遍女服务员。
“有、有有……”
“那就好,赶紧拷给我吧!”刘誉见了她的态度,反而淡然了,“对了,我提醒你一句,要是少拷了一段录像,我要你一只手,不过份吧?”
这话说得女服务员浑身一个激灵。她本来只想服软交出录像就算了,但听了刘誉的威胁后,手贱了一下,摁下了电脑机箱附近的警报按钮。
当然,像他们这种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的旅馆,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所谓的“警报”是传达给自家旅馆老板的。
果不其然,当刘誉拿到录像拷贝留了底后,正逼着女服务员在前台电脑上把监控视频当场一一播放出来观看时,旅馆老板带了六七个人气势汹汹地赶到店门口。
可仔细一看大门外站着那一个二个小老大,旅馆老板彻底傻了眼。
犹豫了一秒钟,旅馆老板让自己手下站远点,他战战兢兢地凑上去,问旅馆门口站在左右两边的俩门神小老大之一,边散烟边问:“这、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不敢不敢,江湖人称猫头鹰……你呢?”
“我?我、我是这……”
话刚起了个头,这时大堂里边刘誉有话传出来,说旅馆老板一到,就把人请进去。
不得不说,这个“请”字有许多种解读方式,有温柔的,也有粗鲁的,甚至还有残酷的,一般来说,他们下面这些人收到刘誉指令后,选择的请人方式不会太温柔、也不会太酷烈,会是折中的,比较粗鲁的那种请人,这样到了刘誉跟前,就算刘誉说什么对贵客招待不周的话,降下的惩罚也只是毛毛雨那样的。
“大、大哥,你们要请什么人呐?”
“就这家旅馆的老板,我估摸着就是个瘪三,没事儿,咱们继续聊!”
旅馆老板:“……”
同一时间,前台。
“斌子兄弟,你瞧一瞧,是不是这个人。”
段亦斌看着屏幕上忽悠了自己三万块钱正打算匆匆出门的家伙,瞪了好一阵,才咬着后槽牙道:“没错,就是他!”
“行,能确定人头就行,待我发动人手,四十八小时内一定翻他出来。”刘誉拍胸脯保证道。
段亦斌没说话。杨棠道:“既然事情都搞定了,那咱们走吧!”
正当一众人退走得差不多了、滞留在最里边的杨棠和段亦斌也开始向外走时,侧面溜过来一人,抬手就想拍段亦斌肩膀,却被眼疾手快的杨棠给钳住了手腕。
“哎哟,你谁呀?”来人叫疼起来。
“你谁啊?”杨棠反问的同时,本打算松手,可他一打量来人的样貌,倏然发觉这丫的怎么跟刚才看得那录像上骗三万块那家伙有几分相似,于是反而抓对方抓得更紧了。
“啊呀!”来人的痛叫声陡然大了好几个八点,惹得本没注意的刘誉手下们纷纷侧目。
杨棠提醒段亦斌道:“斌子,你仔细瞅瞅这家伙是谁?他牠妈以为换个马甲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本来对杨棠与旁人计较过多还有点纳闷的段亦斌,当下定睛一看,顿时发觉来人相当眼熟:“你是……老陈?!”
有点地中海的老陈听到段亦斌的叫声,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瞬间精神起来,嗷嗷叫道:“你谁呀?你放手!我是来找斌子的!斌子,你看他……还不快帮帮我!”
杨棠听了喊叫声就呵呵了,不过他还是很听得进去话地“放掉”了老陈的手。反正周围这么多人在,他今天想平平安安走出去可就难了。
也就在杨棠松手的同时,刘誉也挤了回来,对着半跪在地还不停叫疼的老陈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摩挲着下巴道:“这家伙毛发还真是旺盛啊!来啊,把这货给我架起来,把他的络腮胡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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