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各大国才该关心的问题,还轮不到杨棠多管闲事,再说他也管不过来,能把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护住就不错了,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那都是屁话,【能力】和【责任】都是相对的说词,像普通的筷子一样,比起普通的挖耳勺算长,比起普通的扁担算短,本身就不好界定,又怎么好说某某某能力大?显然是在胡诌。
哪怕实力累积到如今的杨棠,那也不是想怼天怼地对空气,就能怼的。但是,生气的他要想拿捏金沙家族倒不是什么难事。
又一把梭哈过后,杨棠面前的筹码已经多达八亿,可他还没消气,关键是场方太不识相了,直到这一刻还没派人过来跟他聊起老虎机大奖的事。
所以杨棠把筹码都搂到自己面前之后,哂笑道:“几位,继续吗?”
眯缝眼男冷冷地看着他,道:“继续,当然继续,毕竟赌桌上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先赢不算赢!”
“是吗?”杨棠一脸玩味道,“我也觉得你说得很对,所以今天我打算多赢一点,赢到你们几个不想跟我赌了为止。”
另一个后加入的蒜鼻男冷笑道:“你已经赢这么多了,再继续赢下去,到时候也不怕钱烫手!”
“我当然不怕,洗牌!”杨棠一边吩咐白手套一边继续跟蒜鼻男言语争锋,“你们看我像白痴吗?我既然敢赢这么多,就能拿走这么多……再说了,开赌.场还怕被人赢?”
开赌.场的当然怕被人赢钱,但这话不能当着贵宾厅里的赌客说,不然赌.场的信誉怕是要一落千丈。
又是两把牌过去,杨棠跟前的筹码超过十亿。终于,场方坐不住了,一个西装眼镜男过来,弯下腰在杨棠耳畔道:“这位先生,我们总经理请你过去聊一聊。”
杨棠蔑了眼镜男一眼,冷哂道:“你们总经理算哪根葱?他要跟我说话就自己过来,不然就别废话!”话落,见眼镜男涨红着脸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杨棠却丝毫不给面子,“走开!别妨碍我看底牌!”
眼镜男终于没忍住,挥手就朝杨棠后脑砸来。孰料杨棠仿佛脑后长眼似的,眼镜男手还没打到他脑壳,就被杨棠随手弹出的筹码打在定穴上。
中了定穴的眼镜男整个四肢跟颈部以下的身体都动弹不能,打杨棠后脑的手更是堪堪停在了距离杨棠脑袋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同一时间,弹出了筹码的杨棠霍然起身,骈指成刀,一个半转身,直接将眼镜男打他后脑那手齐肘斩断。
“啊!!”
眼镜男惨叫声起,鲜血四溅,惹得周遭赌客纷纷侧目,其中或有惊恐逃走者,也有坐在位子上没动、停掉赌局、打算施施然看热闹者。不过在场几乎九成九的人都觉得杨棠不会有好下场,甚至于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令所有人错愕的是,杨棠砍断了眼镜男的胳膊后,跟个没事人似的,重又坐回到位子上,看向同桌带着幸灾乐祸表情的赌术顾问们,用跟眼镜男还没来之前一样的口吻,淡淡道:“都看我干嘛?继续啊,眯缝眼,该你说话了。”
杨棠平静从容的神态不止令同桌的赌术顾问们骇然,也令周围看热闹的赌客惊愕不已!
“那、那个家伙什么人呐?”
“不不、不知道……”
“看上去,他似乎不像是第一次砍人的样子!”
“岂止是不像,我估计他杀过人,而且至少是两个以上,所以断人胳膊腿儿这种事在他看来也就是家常便饭了。”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事实上,以杨棠的实力可以更夸张,一巴掌将眼镜男拍成肉沫都行,但那样的话,他怕把周围的人全吓傻了,影响不好,所以才换了比较温和的手段稍稍惩戒了一下眼镜男(蛤?温和的手段就是断手?)。
终于,以木然的心情又陪杨棠赌完了一把梭哈,几个赌术顾问的心态几乎快崩掉了。好在这个时候,金沙总经理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他一现身便宣布,今晚贵宾厅的各台赌局到此为止,未完赌局当即封台,众赌客可以明天请早,继续来赌。
除了杨棠,贵宾厅里的赌客只有小部份是生客,剩下的几乎都是金沙的回头客,所以他们很清楚散场之后金沙方面会干什么,于是各人都怜悯地望向杨棠,替他默哀三秒钟,然后各找各伴,嗨皮去了。
几分钟后,贵宾厅里只剩下杨棠一个赌客,其余全都是金沙自己人。
金沙的总经理姓满,他一步一摇地来到杨棠所在的赌桌旁,慢条斯理地坐到杨棠对座,漠然道:“你放心,现在这厅里的监控探头都关了,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话落的同时,杨棠已收到红后提醒,贵宾厅这里所有摄像头的确都已经关闭了,而且控制权落在了红后手里,也就是说,杨棠没下令重开摄像头,闭路摄像就不会工作。于是他也一派轻松地冲满总哂道:“谈什么?谈我赢钱赢多了,还是说我伤人要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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