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挖坟者明显都是外地仔,观其言谈举止,一个二个都是读过书的,并且不似杨冲他们,大多数人没读过大学,所以这些挖坟者明显受了条条框框还有各类影片的影响,觉得主动投降一定会受到优待。
优待俘虏嘛!
可惜,从古至今,就没有“优待俘虏”这条规矩,那只是敌对双方想要瓦解对方战斗意志而想出来的宣传口号,真要是投降了,还是那句古话说得好,“人为刀俎你为鱼肉”,还不是别人想怎么玩怎么玩。
一众挖坟者显然没这个觉悟,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了洪南身上,或者说他们把优待的希望寄托在了洪南背后的杨棠身上,一点也不现实。
果不其然,随后赶到的杨棠稍微一问情况,当即宣布:“玛德,敢动我杨家的坟(虽然不是杨贤超的坟),统统给我废掉双手,再敲断一条腿!”
众挖坟者顿时傻了眼,戴眼镜的西装男更是叫嚷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做,我们要见法官,我们要求审判!”
“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不过不是现在……”还没等木星命人动手,钟际已在旁边的野地里寻摸到一截儿臂粗的干枯树枝,拿在手里试了试,相当趁手,于是凑到眼镜西装男跟前,照着他另一条好腿就砸了下去。
“啊——”惨叫声又起,“我已经废了一条腿,你干嘛还……”
钟际绷着脸一通猛砸,等觉得砸得差不多了,他才淡然解释了一句:“我管你有没有废腿,杨先生给得指标是再敲断一条腿!”说着,他举起枯枝又照着对方肩膀砸了下去。
“啊!”
“别砸了……啊……”
“啊……”
不止钟际这个点,其余挖坟者都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一时间坟地前这片还算空旷的地带,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时,被木星俩手下架来坟地的洋气男看到自己一帮来挖坟的手下的惨样,忍不住厉喝道:“别砸了,你们这是人生伤害,你们这是犯法!”
可惜没人理他。
无视,才是最大的伤害。
周围的似钟际样的家伙该干嘛还在干嘛,该砸还在继续砸,直到把一个二个挖坟者的双手单腿都结结实实地砸断,仅剩皮肉相连,这才住了手。
打完收工的钟际慢悠悠地晃过洋气男身边,哂道:“你还知道什么是犯法啊?你应该才是教唆人挖坟的主谋吧?或许你也想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
本想还嘴的洋气男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了。
与此同时,杨述杨俊以及杨棠家所有的亲戚都到了坟前,杨棠懒得再去管那些或呻吟或昏迷的挖坟者,对一众亲戚道:“照之前说好的,大家去我爷爷坟前叩头吧!”
本来一帮亲戚还真想搞点幺蛾子的,但见了洋气男这帮人的惨样,他们好歹算被震慑住了,俱都自发排好队,往超爷的坟前聚拢。
也就是在此时,师雨小跑到杨棠面前,低声报告道:“林子豪醒了,嚷嚷着要见村长,还要见我爹!”
杨棠愕道:“林子豪谁啊?”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区里边首富林财生的儿子。”师雨给提了个醒。
“噢~~是这货啊,再给他打昏了塞面包车里算逑,还有这些个挖坟的,统统塞面包车里,眼不见为净,老子烦他们!”
听到杨棠的吩咐,师雨虽觉有点无奈,但也不愿违拗,立马就转回去让师爸执行。
师爸摊手道:“这人有点多吧,小面包车怕塞不下。”
师雨道:“那就塞大面包车,总之有地儿装就成,回头给他们甩在哪个沟里,自生自灭算逑!”
“那要出了人命咋办?”师爸有点担心道。
“那关我们什么事?”师雨耸肩道,“从头至尾,我们俩父子,还有我们家帮忙的人都没打过这些外乡人吧?他们搭我家的车,付不起车钱,自然要把他们搁路边了,至于他们是生是死,关老子屁事!”
师爸一想也对,关键是他们师家算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只要真不是他们家弄出的人命,脏水不是那么好泼到他们家身上的。
待师氏父子招呼人把一众外人都弄走后,坟地这儿总算亲近了些,杨棠又吩咐黎东把浓烟灭了,然后带头组织众亲戚在自家爷爷坟前叩了头。
杨棠爷爷的坟旁边是杨婆婆的坟,再旁边是杨棠外公外婆的坟包,所以众亲戚等于一并磕了杨棠所有爷爷辈先人的头。
磕完头之后,冲爸就被众亲戚推出来找杨棠要钱。杨棠颇不耐烦道:“慌什么,等起了坟,装好车再给钱!”
众亲戚一听,顿时就有家伙在人堆里叫嚣了:“那不行……”话音未落,他整个已然抛飞起来,跌出人堆,砸在地上不停的咯血,而那亲戚所在的人堆中的位置,再次被洪南所占据。
杨棠见状冷笑道:“之前没磕头,我还让着你们一些,现在头都磕了,谁牠妈再敢唱对台,老子让他跟那些外地人一个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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