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律师来得很快,搞定合同也快,剩下的就是过账过户了。这方面就得去银行和房管局了。
不过已是下午三点多,想着还有铺面要去看,反正合同也签了,段亦斌就跟临时来现场的中介约了第二天再跑这个事。
“下一个铺面在哪儿?”杨棠问。
辛永歪了下脑袋,道:“在甜水井胡同附近,恐怕咱们得去取车了。”
杨棠不置可否,于是一行人回了停车的地方,商量了一下,辛永坐进了齐柏林的副驾驶位,而他的车由师雨开,顺便带上毛律师跟中介,往城东方向而去。
没曾想刚拐进沿河大街,就塞车了。
“怪了,这条道应该不堵啊!”辛永不禁嘀咕道,“毕竟高检就在前面不远,最多两公里。”
“你说的那是上班时间。”杨棠吐槽了一句,“算了,反正甜水井胡同也不远了,我看咱们还是下车走路过去吧!”
辛永闻言愕道:“那、那车怎么办?”
其实开自己车就有这点不好,万一半道堵车,打出租坐公车的乘客都可以直接下车走人,但车主自己总不能把车留在路当间吧?
“车好办……我看你车的牌子也不一般,直接停路边应该没人管吧?”杨棠道。
“停路边是可以,问题是……”辛永随手降下车窗,看了眼侧边一溜的车。
没错,杨棠开的齐柏林眼下正在路当中靠黄线的车道。司机位一边是对过车,而副驾驶位一边是被堵停的一溜同向车,丝毫找不到能把车靠边的空隙。再说了,沿河大街这里,在人行道与同向双车道之间还有一条自行车道,机动车是不好停在这条路上挡道的。
“停车的事归我,你考虑那么多干什么?下车!”杨棠命令道,“顺便也叫后面的师雨他们下车。”
面对杨棠的强势,辛永忍住了、没表示不满,只是心头冷笑,打算看杨棠笑话。
很快,前后两车的人都到了车外,站在马路车流当间大眼瞪小眼。旁边和后面车辆上的人也全都留意到了杨棠他们这些个人,除了觉得有些好笑以外,倒是没人骂他们站在马路找死,毕竟堵车了嘛,所有车都动不了,人行道上的路人都比车的速度快。
“众目睽睽的,现在怎么办?”辛永问。
“那人行道上不是有车位嘛!”杨棠随手指了指路边,接着大手一挥。
先天水系术法——迷雾笼罩。
辛永正朝杨棠指的方向望过去,结果倏然发觉浓雾降临,几乎瞬间就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然后他隐约看到近在身边的齐柏林飞(念力场)了起来,消失在浓雾之内。
约莫五六秒之后,浓雾好似从未降临般,又倏然消失无踪。
“嗯?车呢?”
看到自己等人中间空出了两辆车的位置,被吓了一跳的不止辛永,还有师雨跟毛律师他们。随即辛永霍然望向杨棠所指的停车位方向,果然看到了齐柏林跟他自己的车并排停在了人行道内的停车位上。
倒是段亦斌和夏娥比较淡定,他俩已猜到这多半是杨棠弄出来的古怪。
好在辛永和师雨也是脑筋活泛的人,很快想起上午特能部大楼前C200掠过砸人的那一幕,转眼便释然了。
可是毛律师和那中介没法释然,周围车子上的吃瓜群众也没法释然。
杨棠却管不了这么多,自说自话道:“师雨,你去把停车费交一下呗!我们前面等你。”
“没问题。”师雨应了一声,从车与车之间的缝隙穿过去,又横跨了自行车道,往停车收费点步去。
杨棠则领着其他人到了路边,继续往甜水井胡同方向走。
不多时,师雨追上来,一行人却都被迫停下了脚步。没别的,主要是前方百米开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不止把人行道堵得水泄不通,就连马路上也站着不少人。
等杨棠他们凑上前一问,这才晓得敢情整条街塞车就是因为这儿。楼顶上有人要跳楼,下面都是看热闹的人,而马路上也有车主由于走神看热闹,导致连环追尾事故,这才堵的车。
问明情况后,杨棠一行人俱都仰头往楼顶看去,好像还真有人在楼顶天台边纠缠。
段亦斌道:“虽说这楼不高,看样子不到十五层的样子,但人真从上面掉下来,九成九活不了啊!”
“那咋办?”夏娥问。
毛律师插嘴道:“命是自己的,如果真有心自杀的话,阻止得了这一次,却难以阻止他下一次。”
“那不一定。”辛永反驳道,“有的人一次没死成,第二次就知道怕了。”
这时候,围观群众一阵骚动,接着有人在高喊:“老少爷们都让一让啊,气垫过不来!”
“看来救援的人近了,咱们还是顾自己的吧!”师雨道。
杨棠看了其他人一眼,淡淡道:“也好……”话音未落,就听到一片惊呼。放眼望去,就见两团黑影纠缠着坠向地面。
“啊——”
围观人堆里有女人受不了刺激,尖叫出声,却愕然发现几乎就要撞地、摔在她身边的俩黑影陡然悬住了,就那么定在半空,离地面不足一个巴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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