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我军阵地进攻的德国人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还在他们的侧面的地下,隐藏了一支伏兵。更要命的是,这种部队还是机械化部队,十几辆坦克破地而出,风驰电骋般地绕到了德军坦克的后面,从容不迫地开炮射击。可怜这剩下的二十几辆德军坦克,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出现的坦克,结果被我们的坦克兵练习射击般一辆接一辆地全部击毁。
原本就被我军坦克冲乱了队形的德军步兵。面对如狼似虎般扑上去的二团,更是乱了方寸。反应快的,连忙掉过头来还能放上几枪;反应慢的,还没有搞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就被我军战士乱枪打倒。
看到敌人的步坦协同进攻被从侧面冒出来的二团和坦克分队打垮了。四团的指战员们再次跃出战壕,呐喊着向敌人扑上前。部队出击时,我特意留心了一下这支部队的数量,发现一点都不必刚才少,估计是盖达尔利用炮击停止后的短暂空隙时间,把第二道防线的部队运动到了第一道防线。
德国人虽然进攻时很勇敢,但是发现自己身处绝境时。他们通常不会和进攻的敌人拼个鱼死网破,而是主动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就这样,二团和坦克分队出击后十分钟,德摩托化步兵师第29师这个团就被我们解决了、
很快佩尔斯坚那里也传来消息,说坦克分队突破了敌人的炮兵阵地,驱散敌人的炮兵。缴获了将近四十门大炮及配套的弹药。
我让普加乔夫给莫罗佐夫打电话,问问炮兵连的损失情况如何。结果得到的报告让我痛心,全连十门大炮,在刚才和德军坦克的对射中,有七门被彻底炸坏。两门被炸伤,只剩下一门完好的。而全连战士伤亡了四分之三。
正当我为炮兵连的损失而痛心不已的时候,拉祖梅耶娃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地告诉我,说崔可夫要和我通话。我戴上耳机对着送话器礼貌地说:“您好,司令员同志。”
“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啊?”崔可夫也不和我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
“司令员同志,敌人对我师的防线发起了两次进攻。”我口齿清楚地回答说:“我们师的战士在战斗中表现得很勇敢,敌人的进攻被我们粉碎了。”
“很好,”崔可夫说完这句,又关切地问道:“奥夏宁娜,你们师的伤亡大吗?请你告诉我实话,你们能坚持到天黑吗?”
“炮兵连几乎打光了,坚守阵地的四团,在敌人的炮击中,有一定的伤亡,不过具体的伤亡数据,盖达尔中校还没有报给我,我估计伤亡也就一个营左右。只要敌人不出动空军,照现在的打法打下去,坚守到天黑是没有问题。”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向你传达下一步的命令。等天黑以后,你们师立即撤出现有阵地,向斯大林格勒方向转移,后撤三十公里后,再构筑新的防线继续阻击敌人。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看来崔可夫是想让我师且战且退,在不断迟滞敌人进攻部队的同时,一步步地退向斯大林格勒。
“那么,就祝你好运了!”崔可夫说完,就直接终止了通话。
“师长同志,谢杰里科夫团长的电话。”我刚摘下耳机,旁边站着的普加乔夫就将电话递给了我,同时说道:“他想问问您,什么时候让一团出击。”
我笑了笑,接过话题,大声地说:“是谢杰里科夫中校吗?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师长同志,”谢杰里科夫的语气显得十分焦急:“我这里听到前方炮火连天,可是一直没有接到您的命令,我还以为电话线被炮弹打断了,所以打个电话来确认一下。”
我明知道他是想请战,但故意装糊涂地说道:“你现在知道电话线路是畅通的吧,那么我就挂电话了。”
谢杰里科夫一下就急了,忙不迭地喊道:“师长同志,请等一下,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说吧。”我不慌不忙地说道。
“什么时候让我们团上去啊。”他有点扭捏地说道:“我听到前面的炮火那么猛烈,四团的伤亡一定小不了,您还是早点把我们团调过去支援他们吧。”
“谢杰里科夫团长,”我故意叫着他的职务说道:“什么时候让你们团上,我有统筹的安排,不用你来提醒我。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虽然敌人的进攻很猛烈,但是四团的战士表现得很勇敢,他们把敌人的两次进攻都打退了,此刻正在统计战果呢。”
“可是,师长同志,……”谢杰里科夫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谢杰里科夫同志,你们团的任务是在驻地待命,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前,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吧。好了,我还要和其他部队进行联系,就先挂断了。”说完,不等他说话,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着我拨通了盖达尔的电话,直截了当地问道:“盖达尔中校,你团这次的战果如何啊?还有,部队的伤亡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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