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冲进了城南的汽车站,正和躲在候车大厅的敌人进行着交火!”
“三营正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向城市的中心广场推进!”
“……”
听到这一系列的报告,基里洛夫和班台萊耶夫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基里洛夫还欣慰地说:“这个盖达尔中校打得真不错,这战斗才进行了多长时间,四团就占据差不多四分之一个城市了。”
对于这样的推进速度,我还是非常不满意的,要知道马上就天黑了。一旦天黑,我们的炮兵和坦克在巷战中所起的作用就要大打折扣。所以我希望他们在天黑前,取得更大的战果。
我连忙吩咐报务员和三团取得联系,问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奥列格中校向我报告,说他们在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后,成功地夺取了德军的几个火力支撑点。目前德军正集中兵力。对他们实施反击,试图将这些阵地都夺回来。
由于城里德军的顽抗,从东、南两个方向的进攻都停滞了下来。盖达尔中校报告说:“……三营在逼近中心广场时,遭到了隐蔽在教堂里的德军阻击,开路的坦克和装甲车都被击毁,紧随其后的步兵也伤亡惨重。”
听到说进攻受挫。而且部队伤亡惨重,我的心里也着急起来。我简单地对班台萊耶夫说了句:“副师长同志,这里就交给您了。”随后冲着站在旁边的基里洛夫一摆头说,“走吧,政委同志。我们到城里去看看。”
我和基里洛夫刚走出没几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连忙又停下脚步,叮嘱班台萊耶夫说道:“副师长同志,假如待会儿炮兵营过来了,你让莫罗佐夫少校到城里来找我。”
为了确保基里洛夫的安全,我让一名留下来的战士从身上脱下了避弹衣,给基里洛夫穿上。这才带着一帮警卫战士往城里而去。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顺利地来到了盖达尔中校的指挥部,一栋离中心广场有几百米的楼房里。由于我们刚刚的炮击。这栋楼房塌了一半,盖达尔把他的指挥部设在了一间还算完好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的视野很好,站在窗前就可以清晰地看到中心广场的情况。
我举起望远镜朝远处望去,借助燃烧着火光,我看见中心广场旁边的那栋高出地面七八米的宏伟教堂,已变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所有的门窗都被砖石堵塞,只留下一个个冰冷的枪眼指向四方。教堂外面的平台上。是德军用沙袋和木头修筑的街垒工事。每个枪眼和射击孔都伸出了步枪、机枪或者机关炮,教堂堡垒里的立体火力网。覆盖着整个广场和周围的几个路口。在通往中心广场的道路上,布满了我师阵亡指战员的遗体和被击毁的坦克、装甲车的残骸。
盖达尔站在我的身边,指着前方痛心疾首地说道:“师长同志,德军把这个教堂变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刚刚的炮击,根本就没有摧毁这里。我们的部队只要冲向广场,就会遭到躲在教堂里的敌人居高临下的疯狂射击。我们已冲过三次,除了每次扔下上百具尸体外,连通向平台的阶梯都无法接近。”
“奥夏宁娜同志,我们该怎么办?”基里洛夫到底是政工干部,一看到我们的进攻受挫,就有些乱了手脚,“如果不打掉敌人的这个堡垒,我们就算派再多的部队也无法攻上去。”
“政委同志,不要着急!”虽然基里洛夫和盖达尔都心急如焚,而我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对面的教堂是德军所倚仗的防御支撑点,一旦被摧毁的话,敌人的抵抗意志就会受到影响,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们的攻击就会变得顺利。“我已想到了干掉这个堡垒的办法。”
“啊,您想到了办法?”基里洛夫用难以置信的口吻反问道:“德军所占据的教堂很坚固,连我们的坦克都拿它没辙,您有什么办法摧毁它吗?”
没等我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我说战士同志,师长在这里吗?”
我听出是莫罗佐夫的声音,便转身望向门口,大声地喊道:“是莫罗佐夫少校吗?快点到里面来。”
莫罗佐夫进门后,看到我和基里洛夫都在,憨厚地笑了笑,就要抬手向我们敬礼。我着急想摧毁德军的堡垒,也顾不得和他讲这些虚礼,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到了窗口前,指着远处的教堂问他:“少校同志,看到前面的教堂了吗?德国人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坚固的堡垒,挡住了我军前进的道路,你有办法把它干掉吗?”
莫罗佐夫看了看前面的教堂,又伸出双手比划了半天,最后遗憾地回答我说:“师长同志,很困难。这个教堂之所以在前期的炮击中没有被摧毁,就是因为它的位置很特殊。大部分炮弹落在了它的附近,偶尔有一两发命中,对它的损坏也不大。我认为要想直接将它摧毁,是很困难的。”
我听到莫罗佐夫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只好提醒他说:“少校同志,我想你没有搞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让你将炮兵阵地设在街道上,对德军的堡垒进行直瞄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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