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金华和覃金维两人忙着去割岩斗藤去了。
而覃金中和覃金晓则去砍横担。
金玉的零食被冷落,没有人吃,都忙去了。
田理麦看着淡淡的晨雾中去忙碌的那四人的身影,心里升起一种感激之情。
覃金华和覃金维两人很快割来了有大拇指粗的岩斗藤,而且还有另一种叫油麻藤的。
倒是覃金中和覃金晓慢了一步,两人的横担没有砍好。
覃金华和覃金维两人将藤放好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便去帮忙砍横担,好象这都是天经地义的。
田理麦刚开始不理解四人要做什么,后来才明白那是要做软梯。
田理麦和金玉帮不上什么忙,待软梯做好,花了几乎整整一个小时。
金玉留在那崖凹里,即使她十分不情愿。
田理麦和覃氏四兄弟从那崖凹出发,走了不到十米远,便遇到了大约有两丈来高的一处断崖。
断崖处的绝壁上连一棵草也没有,明晃晃的石壁。
覃金中将那软梯向上一抛,原本是想让软梯的那一头挂在石壁绝顶的一棵大树桩上,或许是受周围树枝的影响,软梯没有挂住,掉落了下来。
“哥哥,你昨天是不是与嫂嫂址皮蛋了,这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扔这么点高也失了难头。”覃金维笑着开玩笑。
“扯皮蛋,真是扯他锅巴蛋,这么点坎坎,还扫了我一皮,出了一丑。”
覃金中收回那软梯,又抛了第二次。
这一次软梯很稳地挂在了那棵大树桩上。
待那软梯一挂住,覃金华便跨步上前准备攀爬。
“金华,怎么没了规矩,我们这才有多少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连规矩你也忘了。”
覃金中一把将覃金华拉在了身后,自己率先攀爬起来。
田理麦当时不知道覃金中说的什么规矩,后来他才知道,这规矩就是抛软梯也就是藤梯,是由老大进行的,而且老大抛出后,并率先踩软梯攀爬,因为,老大只能把危险留给自已,才算老大。
覃金中爬上去后,覃金维接着跟着攀爬了上去。
爬上去两人之后,便是田理麦,这是覃金中安排的顺序。
田理麦手握藤梯两边,脚踏软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从小在山里砍柴练就的那点徒手攀爬悬崖的功夫,如今都荒废了,因为那软梯很不听从他的话,左右摇摆起来。
“田总,身体尽量向崖壁上靠,保持身体平衡,不晃动,不摆动。”覃金中在上面指挥着田理麦。
田理麦想尽量控制住自己,无奈有些力不从心。好在这处断崖不高,田理麦很快在摇摆中爬了上去。
后面的覃金晓、覃金华好象一点事也没有费就攀爬了上去。
攀爬了上去,田理麦想在此歇息一分钟或两分钟,然而,覃金中等四人好象根本就没有停留的意思,田理麦只得跟着他们向前走。
“田总,你可以扯起你的喉咙喊一喊‘蒋董事长’了。”
覃金中一直走在最前面,此时他回到头说道。
“雯雯——,雯雯——”田理麦立即对着散湾大声地喊道。
田理麦的喊声在清晨的散湾里回荡。
对面的山湾里似乎传出了“雯雯一一,雯雯——”的回应声。
田理麦的呼喊声也引来了其他搜救人员的应和,一时间“蒋雯雯”的呼喊声在散湾的岩上此起彼复地响了起来。
然而,无论“蒋雯雯”的呼喊声多么地大,多么地有密度,但却没有一点蒋雯雯的回应!
王长城、官军中以及施工单位的戴总,一直跟随着县、镇的公安、消防、武警等搜救人员一起,在山上搜救,此时听见了田理麦的呼喊声,也通过呼喊与田理麦打招呼。
在厚崖山上,这一山对那一山,这一湾对那一湾,这一岭对那一岭,相望呼喊听得十分真切,但要相见恐怕得需一至两日时间,当地人有“对山摆起‘龙门阵’,相见尚需两三天”的说法。
田理麦与覃金中等四人,攀岩壁,过溪沟,行进速度虽然缓慢,但似乎相比较而言,他们的速度比其他搜救人员的搜救速度要快,也许是覃金中、覃金晓、覃金华、覃金维四人熟悉攀爬路线和他们熟练地攀爬技巧有关。
他们正在慢慢地接近蒋雯雯从厚崖山顶冲天花坪掉下来的极有可能摔伤和停留的地方。
越往上走,便有浓浓的水雾弥漫在森林中,那些树木的叶片上有了细小的水珠。
由于水雾,也给行走和攀爬带来了更多的困难。
不过,好一点的就是,这是夏季,由于弥漫的水雾,让他们感到了清凉,即使身上慢慢地浸湿了。
田理麦与他们四人攀爬的最高最陡峭的悬崖大约有三十来米,但这一次也许是覃金中注意力集中,他抛出的藤梯一次成功。
覃金中和覃金华首先攀爬了上去,接着第三攀爬的照样是田理麦,而这一次田理麦连续攀爬了两次也失败了。
“田总,既然这样,你就留在这里,我们去吧!”覃金中等人对田理麦的攀爬技巧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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