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过得颇为极润,成天有人在旁边吹嘘拍马,我也搬到了外面的单身公寓去居住。以前只是主管还可以将就,但现在我都是副总了,再和紫毛他们住在员工宿舍里就有些不合适了。
这夜,大雨,打得街旁树上的树叶哗哗作响。
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外边窸窸窣窣的雨声,忽地有些心乱。好像有种不详的预感。
以前老头子跟我说过,人是有灵性的生物,所以对灾难、好运等运道,偶尔冥冥中会所感应。这种感觉看似荒诞,实则是极为可信的。对老头的话,我向来深信不疑,所以我在心头泛起不好预感的时候,我立即走出了办公室。
但是,我因为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也并没有太过慎重对待。
我想着,总不能因为有白驹过隙般的不良预感就躲到海角天边去,寻思着上个厕所就差不多了。
正上着呢,突然对讲机里边就传过来紫毛呼我的声音:“庄总,有几个人来你办公室了。”
这小子眼睛挺尖的,平时谁到我办公室附近,只要他瞧见了,都会通知我。
只是,平时除去老鸨、主管们,也没谁会到我的办公室来啊,更何况是几个人同时来。我问道:“是谁啊?”
紫毛说:“没见过的,生面孔。”
生面孔?
这让得我心里有几分提防起来,我那不详的预感,莫不是和这几个生面孔有关吧?
不过,我总不能避而不见。因为人家也可能是找我有事的,譬如是过来送酒水啊,又或者是搞检查的也说不定。要是我连见都不见客,难免招人口舌。而更主要的是,我觉得以我的身手,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
几分钟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那四个生面孔正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两个坐在沙发上,还有两个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抽烟。看他们这模样,显然不是来搞检查的人,百分百是道上混的。这倒是让我放心下去不少,看他们这吊儿郎当的样,就不像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不过,咱们是开门迎客,为客人服务的,我笑道:“几位找我有事?”
四人中带头的是个约莫三十七八,有着胡渣子的男人,他开口道:“你就是庄严吧?”
我点点头:“对!”
他竟然说:“我们哥几个想带你去见个人,跟我们走吧!”
我见他这样,心里差点乐了。他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他说见我就得见么?
但我脸上仍是笑着,说:“哥几个要带我去见谁啊?我上班呢,现在可走不开。”
胡渣男道:“你见到后自然就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她姓颜。”
姓颜!!!
难道是颜白雪?
我正要再说,这时,我的手机却是突然震动起来。
我掏出来看,是条陌生的短信:“有人杀你,速逃!”
嗯???
我心里巨震,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收到这样的信息,是人恶作剧的几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我不敢大意,强压下心头的疑惑与惊讶,对眼前四人说道:“抱歉,我现在上班,姓谁我也不能见。如果她非要见我,那就让她来这里找我好了。”
“哼!”胡渣男冷笑,“不见?咱们哥几个要请的人,还从来没有请不动的。”
说着,他们四个人竟然全部朝我跑来,很显然是经常干这种活的。而且,他们竟然还从背后抽出了刀。这样子,可就不单单是要请我走了,我估摸着,要是我不配合,他们会直接把我给干死吧!
他们四个人虽然看着像街头混混,但他们的行事风格,却有几分像当初那些抛我入河的汉子。
他们很强势,很果断。只是,我也并非是当初的那个庄严了。要说打架,现在的我完全可以挑翻几个两年前的我。当然,我不是傻子,他们拿着刀呢,我自然不会和他们硬拼。
能打归能打,我可不能刀枪不入。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但是,刚跑出办公室,从走廊的那头也蹿出几个人来,紧接着,两旁有包厢也蹿出人来。
人数不是很多,但加起来也有十来个。他们这是早就筹划好了,要把我瓮中捉鳖。
要拼,我肯定拼不过。这种拿刀的场面,魅力的服务员们也绝不敢过来帮手。而要是等到他们打电话报警,再等到警察过来,说不定我都被砍成肉泥了。
我偏头看看离我不远处的包厢,里面有客人唱歌,是我手里头的熟客,我亲自安排他们进去的。
当下,我没有犹豫丝毫,直接冲着这包厢就跑去。同时,我也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疼。
是办公室里的胡渣男他们追上来了,刀尖划在我的背上,还好,我虽感觉疼得火辣,但好像划得不深。如果很深的话,不会是这种刺痛般的火辣辣的疼。
“哐当!”
我到那包厢近前,猛地踹开包厢门,闯了进去。
“别让他跑了!”
“砍死他!”
后面是纷乱、疯狂的声音。
包厢里的客人们也被我惊到,纷纷惊愕的看向我。我却顾不得他们,直接冲着窗户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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