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问我说:“庄严,你被人扔下河后,流浪的那两年,有牵挂过我么?”
我沉默了会,看着她道:“牵挂过。但是……那个时候我更纠结的还是到底是谁想弄死我的,有时候想起你,也很快会被这个疑惑给盖过去。”
颜白雪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说的话。”
说着,她竟然就不再继续看书了,把书放在枕头底下,然后把灯给关了,“睡觉吧!”
她这才看了不到十分钟吧?
我心里止不住的在想,颜白雪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在默许我对她发动某种进攻么?
我的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似的,脑子里也有个念头在不断的促使着我,“摸过去,摸过去……”
但是,又有另外的念头在敲打我:“不行,要是她生气怎么办?这么做是不是太唐突了?”
于是,这整晚我就这么傻乎乎地在左右徘徊中度过去了。
等到外面天色都蒙蒙亮了,我竟然还没有睡着,哪怕是有睡意了,也怎么也睡不着。
我看着熟睡的颜白雪,苦笑,这个时候自然更加不可能再扑过去了。
我索性翻身起床,到客厅里,轻轻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我悔啊!
我简直后悔死了!
我昨晚就应该扑过去的,说不定颜白雪不会拒绝呢?
带着满肚子的悔意,我在客厅里盘坐练了会内功,然后又到外面耍了阵拳脚,让得小区里那些出来放风的老太太老爷爷们都惊为天人。最后,我才买了两份早餐回到家,放在餐桌上我又开着车出去了。
都同床共枕了,开车这点小事我自然不用再与颜白雪商量。
我径直到体育器材店买了十个沙袋,然后给谢甚源打了个电话过去,“谢少,你姐姐不在家吧?”
谢甚源还没有起床,迷迷糊糊的有些不耐烦:“在家呢吧应该,今天周末,她不上班。”
我说:“行,那我把赔她的沙袋给她送过来,你给我开门啊!”
“你直接过来吧,我都给下人交代了,你来了直接放行。”说完,谢甚源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估摸着这货肯定是昨晚被我虐打之后又去什么鬼地方“散心”了,要不然不能这么嗜睡。
我开着车到了谢家大宅外面。果然如谢甚源所说,他们家的下人直接给我开了门,放我进去。
直到我走到豪宅的里面,都仍是畅通无阻。
我双手各提着五个沙袋,在他们家下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往他们楼上走去。
这些沙袋每个都是五十公斤,十个沙袋,那就是足足五百公斤了。每个沙袋上面都标着显眼的“50Kg”的标记,由不得他们不惊。他们自然不知道,力提千斤对内劲高手来说并算不得什么。
以前,我也没有这么大力气,但只要运起内气,提五百公斤的东西就变得轻松得很。
我把十个沙袋都放到练功房里,脸不红气不喘,心想着这样谢囡囡那个大小姐总该会放过我了。
从练功房里出来,我恰恰碰到她从她卧室里出来,我说:“赔你的沙袋我放你们……”
“啊……”
我话还没说完,谢囡囡却是发出高昂的尖叫声,嗖的又蹿回到她的卧室里面去了。
神经病?
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好像……刚刚谢囡囡的睡衣里面是空荡荡的?
那两个点……
我差点没给自己两个巴掌,然后再也不敢多呆,直接下楼就开着车一溜烟离开谢家豪宅而去了。
我怕我再呆下去,会被谢囡囡提刀给砍死。虽然我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她会那样认为吗?
我又去了清幽斋。
刚到那,正准备和婷婷她们扯淡几句,三叔却是把我给叫到楼上去了。
他说他的身手有些生疏了,让我陪他过招。
三叔的内气远比我雄浑,等到他逐渐找到感觉时,我便纯粹沦为活靶子了。同是内劲,但三叔估计已经快要接近内劲上师的级别了,我坦诚我不是他的对手,距离他还有不断的差距。
大概到十点多,颜白雪给我打电话过来,竟然是问我回不回去吃饭。
我心里甜蜜蜜,愈发觉得家的味道浓了。但因为还要陪着三叔练功,只能强忍着心痛说不回去了。
再有两天就要开始和温家分个高下了,这时候我懈怠不得。因为我们要是输了,那丢的是黄老伯的脸。
到下午的时候,连大叔、二叔、四叔、五叔,以及玉润姨他们,黄老伯的养子女们全都来清幽斋了。
各位叔叔从三叔嘴里知道我成为内劲高手的消息后同样是吃惊不已,抓着我上看下看,看了个仔细,就好像我是从外星回来的似的。甚至大叔还不信邪地找我过招。
大叔的练功天赋不高,这些年精力又多放在生意上,所以到现在还只是一段高手。
他是个光头。上场和我打斗,还没过两分钟,我就在他的光头上连连轻点了十下。我和这些叔叔都已经很熟悉了,他们在我面前也和蔼得很,是以我在他们面前也没拘束。说得难听点,就是没讲究什么长幼尊卑,随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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