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上前两步说道:“根据我们法医的鉴定,柳研系自杀而死,这点你无需担心。”
这个女警察长得还行,英姿飒爽的,但是这话听着怪怪的,我说:“我担心什么啊?我知道她是自杀的。”
女警察对我的态度也不以为意,只是又接着说道:“她是驱动本命蛊虫自食心脉而死。根据我们组织的资料,你是内劲大师吧,我们想问问,柳研为什么会在你的房子里面自杀?她所中的恶面蛊又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道:“你说的恶面蛊是什么我不懂,是她脸上出现的那些疤痕吗?”
女警察淡淡的点头,“嗯!死者脸上的伤就是中恶面蛊所致。”
我觉得奇怪了,“她不是蛊术反噬?”
女警察竟然答道;“不是,蛊术反噬是蛊术反噬。根据她面部的情况,我们断定她是中的恶面蛊无疑。”
我更为奇怪:“可是我们家没有谁会蛊术啊?”
女警察看向颜白雪,“你确定你们家谁都不会么?”
我有些不爽了,但忍着火气,说道:“我确定,我老婆就是个普通人。只有柳研她自己才会蛊术。”
女警察还要再说什么,男警察及时插嘴了,“那好吧,庄先生,我们打扰了。”
说完,他冲我笑笑,就带着女警察出去了,自始至终都没管干站在旁边的谢甚源。
谢甚源作为大少爷,自然不爽这种被人冷落的感觉,两人刚出去,他就对我说道:“特别事件调查科是什么鬼?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说过,瞧这两人,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
我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其实我心里还在想柳研的事情。既然不是反噬,那她怎么会中蛊呢?
难道是有人对她下手了?
可是当时屋子里面只有颜白雪、溪溪和她在,按理说没有人能够对她下手才是。
老头子跟我说过,蛊术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其实就是通过毒虫或者毒药给人下毒。下蛊的过程是需要进行身体接触,亦或是通过某种媒介的,譬如茶、饮料、饭菜等等,但空气并不可能。
难道……是柳研在去我们家找颜白雪之前就已经中了别人的蛊术了?
呆在医院里的时间,我仍然不忘修炼功法。我的伤势好得飞快,连医生都为我吃惊不已。
数天后,七叔和四叔已经相继出院,只有我还在里面住着。
颜白雪已经和我商量过后,去外面找房子了,本来我是打算买别墅的,但是她说人少,住大别墅显得空荡,买个普通的商品楼就好。我自然是听她的意思,她好像已经有中意的房子,是精装修带家电的样板房,只是价格问题还没有谈拢。
其实我们不差那点钱,但是她说冤枉钱绝不能多花。呵呵,我觉得有个持家的老婆挺好。
柳家的人据说已经把柳研的遗体接回荆市去了,但并没有过来找我和颜白雪的麻烦。
柳研的死,可以说是让我心头的恨意消减了那么些吧!现在,只剩下温家了。
等到我出院这天,我是偷偷出院的,只有谢甚源和颜白雪陪着我。
我不想闹得尽人皆知,因为这些天在医院里,总是不断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来看我,实在是让得我应付得有些疲惫了。但偏偏这些人我又不能不理,因为他们都是在江北有头脸的人物。
刚出院,我就去了颜白雪新买的那个样板房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然后,我把谢甚源轰走,又带着颜白雪和溪溪出去吃了顿好的。
只是不论走到哪,我都是谨慎提防着。我现在是水涨船高没错,成为江北最年轻的内劲大师也没有错,但这也变相的说明我在温家的眼里威胁更大了。我还是担心温家会不顾和黄家、谢甚源撕破脸,固执的要干掉我。我早说过,内劲高手在没防备的情况下也挡不住子弹。
或许这也是现在武道日渐衰微的原因,因为数十年的苦苦努力,到头来却还是挡不住热武器。
这或多或少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
温家并没有派人来暗杀我。随后的几天,我疲于应付各方面的邀请,都是叫我去吃吃饭,谈谈感情的。能推的我基本上都推了,那些不得不给面子的我才去,就连谢起源的我也给推了。我不知道那位谢少爷会不会因此而怨恨我,但是这事我问过谢甚源的意思,他让我不去,我自然不去。
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也不是哪里有好处便往哪里钻的钻营者。
谢甚源顶着得罪温家的危险将我拢入麾下,我要是现在转头他人门下,那还算是个人吗?
在我出院的第九天,三叔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清幽斋找他。
我到清幽斋时才发现,四叔、六叔、七叔、八叔、十叔也在。叔叔们中到达内劲的都聚齐了。
这让我有些疑惑,刚到三叔的办公室里边,瞧见他们就问他们怎么全都来了。
要不是看着他们脸上都是笑眯眯的,我只怕会以为又是某某家族要来踢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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