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小伙子竟然有这么大能耐?”说话的一个身穿紫色暗花唐装、脸圆圆胖胖犹如笑弥勒般的老者。
“嘿,我说秦老头,我还能拿这事蒙你不成?”见秦老头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话,楚江雄有些不高兴了,冲着他冲胡子瞪眼的说道。
“信信信,我当然信了。能把我孙媳妇儿都抢跑的人能是寻常人吗?小伙子果然一表人材!”紫衣老者盯着高扬笑着说道,但他眼中的那一丝遗憾之色却没能逃过高扬的眼睛。
孙媳妇儿?姓秦?难道他就是秦佑天的爷爷秦雄?长得就像是一个奸商。高扬猜的没错,这紫衣老者正是秦氏珠宝掌舵人秦雄,楚江雄大病初愈再加上适逢七十大寿,作为商界多年的好友,秦雄自然得亲自上门拜寿。
青阳一共就那么大,能坐到客厅里话家常的人自然也都相识,对于秦家长孙追求楚寒烟被拒了一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因此听闻秦雄这么一说,大家全都冲着高扬和楚寒烟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面对大家的逗笑,高扬脸皮厚无所谓,但是楚寒烟脸皮薄啊,“我们去看奶奶。”脸颊通红的楚寒烟说罢,拉着高扬便往后走去,老太太这两天身体不适,她得让高扬过去看看。
“那个.......老爷子,我刚才听寒烟说老太太有点不舒服,我先过去看看哈!”一帮人自己全不认识,高扬也是感到尴尬,遂找了个理由脱身。
楚江雄第一次见孙女带男孩子回来,更何况此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即便是有心找高扬谈谈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遂点了点头让他过去。
“老楚,行啊,看来快喝上你嫁孙女的喜酒了!”高扬刚刚转过屏风,身后的调笑声便随之传来,使得楚寒烟的脸更红了。
这些老者皆是叱咤青阳风云的人物,除了惊讶于高扬的医术外,对于高扬的身份,他们压根没有兴趣打听,整个东江的商业大亨基本上全在这里,而这个年轻人却无人识得,应该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在他们眼里,资产不过亿都是普通人。
高扬的出现对于这些老者来说只是一个插曲,等高扬和楚寒烟离开后,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老万,听说有人送你了一瓶绝味果酒,匀我一半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我收藏的那把老紫砂吗?我送给你。”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蓝色对襟
褂的清瘦老者,他叫郑金水,金水路桥集团董事长,整个东江省近半的桥梁都是他建的,俗话说,金桥银路,郑金水的财富在青阳绝对能排进前五。
圈里人都知道郑金水有收藏紫砂壶的爱好,他这些年收藏的老紫砂壶不下数十只,个个都是精品,无论哪只拿出来都不下五十万。郑金水爱壶如命,想从他那讨一只壶难比登天,可是今天却主动提出用一只壶换半瓶绝味果酒。
但是对于郑金水的这种举动,在座所有人都没有感到意外,到了他们这种年纪和身份,财富只是一串数字,他们更注重的是怎么才能高质量的多活几年,而绝味果酒这种对人体大有裨益的养生之物,才是他们所渴望和追求的。
“哈哈哈,郑老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告诉你,你就是拿五只壶来换我都不答应,你知道我弄到这瓶酒有多难吗,这是我用一个工程换来的。”长的跟弥勒佛似的万富油业董事长万富贵连想不想就直接拒绝了郑金水。
万富贵的话使得在座的人不由一惊,前几天传闻不是才三万一瓶吗,这才过来没两天,怎么就得拿工程换了?
绝味果酒在坐的都喝过,虽然他们没有去给临山,但是身份到了他们这种程度,自然会有人帮他们送到家里来。
正是因为喝过才知道这绝味果酒的可贵,下面有人送给他们,但是他们上面也有人送啊,等到他们想到这件事时,绝味果酒已经上升到了需要用工程来换的恐怖地步。
“这个酒厂我找人调查了,厂子在一个叫做临山镇的地方,好像佟家小子在里面也有股份,但是他也做不了主,厂长好像是叫高扬,连佟健都没有办法,这个高扬身后的能量可想而知……”见众人都不说话,秦雄挠着头笑道。
高扬?听到秦雄提到这个名字,楚江雄不由一怔,他突然想到了刚刚和自己孙女进去的高扬,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只存在了极短时间便被他否定了,只是重名罢了,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就在这帮老头挖空心思的琢磨着怎么弄到一瓶绝味果酒的时候,高扬正坐在老太太床边,把着老太太的脉沉默不语。而楚寒烟站在床头位置,盯着高扬摒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了高扬。
老太太最近几天老是感到没有精神,食欲不振还睡不着觉,找医生看了,什么也检查不出来,最后只是诊断为老年人常见的由于机能老化所导致的营养吸收不良,没办法之下,楚氏兄弟开了许多营养品便把老太太给送了回来。由于不疼不痒,除了困乏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因此楚家上下也没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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