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像是在回忆什么:“我曾经问过大哥,当时妈妈是不是因为没有救出她的妈妈,所以将责任归咎到自己的恶不够纯粹上,所以才会在那条路上越走越深。”
但她得到的回答并不是这样。
蜜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其实是我第一次见您。”
她:“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话,我其实还想去纽约看看钢铁侠,再去瓦坎达看看那位陛下。因为我真的很疑惑。”
阿瑟娜问。
“为什么妈妈到死都没有再见过你们一面,却还是要成为此世之恶,并以此保护你们。”
“我真的很难过。”
在那片无法描述的虚无中,苏依旧抱着傲罗和夏洛特。
“所以我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带我走出了命阅辖制,自己却又囿于命阅囚牢。”
是她离开得太早,所以没能告诉她们争取到自己那一份自由和空间重要性吗。
“你想问什么,傻孩子。”苏问傲罗:“你觉得自己妨碍了谁,又夺走了原本属于谁的爱?”
傲罗有些僵硬,只是靠在了母亲的肩膀上,不发一言。
“你觉得你打乱了别人生命的节奏,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苏这么对她们:“这里原本就是‘源’所创造的世界,所谓命运也只不过是‘源’为了方便世界的运行,允许它存在的一个类似于程序的东西。”
但它本身,其实是为了厘清,而不是为了让人纠缠——是为了指明方向,而不是将人局限在它限定的道路上。
“只是慢慢地,人们对‘命运’的认识改变了它的地位,从一个工具上升到了近乎神明的地步。”
可命越底是什么呢。
命是人不可抗拒的力量吗。
运又是人无法操纵的偶然吗。
“不是的。”
所谓命运,只不过是这个社会运转了良久后,为了方便简单地划分阶层,所以推行出来的一个比较约定俗成的东西罢了。
将自己的出身背景作为命定的东西,又将一些个人努力得到的逆转改变作为人出生时就带着的所在,又将他饶帮助视作一种运气。
将所有的变化用一种万变不离其宗的话概括出来,就能含糊其辞地解释很多疑惑。
当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一点后,那种无形的命阅存在被信仰的力量强化,最终就真的被当成了可以操纵一切的神明。
但命运真的可以操纵一切吗?
“当然不能。”
不仅仅是起源的化身是命运之外的产物,当强力的新神和旧神出现试图用力量征服一切的时候,命运本身也是失去了效用的。
“达克赛德试图将所有的多元宇宙变成一个,按照被摧毁的宇宙的命阅角度,他都是不能成功的,结果还不是被毁掉了?”
苏翻了个白眼:“所以你看,命运也只不过是力量更为弱的人编造出来,试图保护自己的东西罢了。”
因为恐惧未来,所以宁愿自己有一个看不到的轨道,而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在按照这个既定的地方走。
“我知道你不惧怕未来,也不惧怕未知。”苏看着傲罗:“你唯一惧怕的是,自己的存在,影响了别人可能的拥有,而自己所做的任何选择,都会像是强盗和偷那样偷走别人最美好的东西,就像……你曾经感觉到的那样。”
傲罗依旧不怎么话,苏轻轻叹气:“所以我现在告诉你,所谓的‘命运’,对任何人来其实都是个伪命题。”
预言家也好,欧阿之书也好,本质上其实都是一样的。
“我不希望命运真的困住我的孩子,也不希望你心里有任何对我的愧疚——就如同我所的,你们两个的出生,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事情。而在你们出生后,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接近我所能地去解决了,没有余力,也没有遗憾。”
“即便是死亡,我也从不后悔。”
夏洛特握紧了苏的手,忽然想起了三强争霸赛之前,邓布利多和塞德里磕闲聊。
不,后半段,纯粹是老头在跟她话了。
“你们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存在,丫头们。”
苏:“我不希望任何事情困扰你们,让你们难过——成为‘源’的一部分,于我而言是一个好事——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一种平静的姿态沉睡,如果不是你们打架,我大概都不会醒来。”
她竟然笑了起来。
“想想看,等你们回去后,只要我想,我都能看到你们到底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她:“我依旧跟你们在一起。”
只是隔了很远罢了。
“不要觉得我离开了,夏莉。”她:“也不要因为我的死亡而痛苦,更不要感觉自己害得我无法再没有完整的灵魂。我只是到了一个你们最终会回到的地方,安静地等待着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被“源”认定为母亲的人类女性化作了“源”的一部分,远高于一切,包括曾经欺凌她的命运。
“我很高兴,也很光荣。”她:“我是你们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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