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一句的。
可是她即然来了,就不能做这个烂好人,田家对原主的搓磨,她必须让全村人都知道,就那些八婆和长舌妇们,不相信传不到外面。
“什么?是你婆婆把你踢早产了,那孩子呢?”
“死了,我的孩子呀,呜呜呜呜!”
“哎呀呀,真是可怜呀。”
“我去埋了她,回去好干活,婆婆还在家等着呢,可是我三天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干不动了,婆婆会骂我,会打我的,你们行行好,能不能给口吃的,给口喝的?求求你们了!”
乔麦进入了悲情戏里,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众人,一说吃的,村里人都赶紧低下头,忙着手里的活,刚才他们之所以问她,关心的成分少,大多是想看热闹的。
乔麦失望的转回身,眼神里一片冰冷,都说庄稼人厚到,却连一点吃的都舍得,厚到个屁。
象这样的人,以后见到他们要死了,她都不会抬抬眼皮子看一眼。
她失神的抱着孩子向村尾走去,不再理会那些人。
村民们在她身后互相交头接耳的说道:“啧啧,老田家的那位可真能搓磨媳妇呀。”
“可不是呢,不就因为这个媳妇娘家不管,出嫁时连个嫁妆也没有,这样的最好欺负了。”
“那就等于把她卖给了老田家,听说便宜的很,只用了一百斤麦子呢。”
“给这么少?那还陪嫁个屁呀,田家给的聘礼这么少,人家都是给五两,六两银子呢。”
“哼,反正老田家的不敢欺负那两个儿媳妇,人家娘家有好几个哥哥呢,娘家可管用着呢。”
乔麦走在前面,听着他们说的话,她冷哼了一声,乔家也有两个男丁呢,也没见为她出头过。
来到一片荒地跟前,她抬腿走了进去,回身见没人跟着自己,于是一闪抱着孩子进了空间。
这孩子暂时就养在空间里,对外就说她死了。
她在柜子里找出一条毯子,松松软软的,对孩子的皮肤没有伤害,目前没有小衣服,暂时就给她用这个当襁褓。
再找出几件自己的衣服叠好,给她当小枕头,她没有储存纸尿片,只好把一条纯棉布单扯了,弄出十几块尿布,整齐叠好放在床头。
这才打开破烂的襁褓,打算把孩子挪到毯子上,这时孩子醒了,发出低低的哭声。
她赶紧给她的屁股底下垫上尿布,小心翼翼的挪到毛毯里裹好,让她的脑袋枕着枕头,转头去冲奶粉。
冲了一大碗牛乳,等喂饱了小家伙,她就一口气把奶喝完。
没办法,她也需要营养!
再次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孩子异常,吃饱就睡,还睡着挺好,她才长松一口气。
七个半月生下来,三天没喝一口奶,在母亲的怀里整待了三天,不得不说她命真的挺大。
她挨着孩子在床上闭目躺了一会儿,她现在还不能休息,因为她还有事要做。
半个时辰后,她从床上起来,一个人出了空间。
一出荒草地,她就进入了状态,曾经做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她不但要伸手好,判断力强,更要适应各种环境,装什么象什么是她的拿手本事。
乔麦失魂落魄的来到村里,这时全村都知道了田李氏,把儿媳妇踢的流产了。
更是三天没管过儿媳妇,不让喝水,不让吃饭,儿媳妇一醒,就要让儿媳妇干活,其心实在是太歹毒了。
村里也有搓磨儿媳的婆婆,可是象老田家的还是独一份,更何况他家还有一个读书郎,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乔麦低着头,听着各家院门口那些长舌妇的叨叨,冷哼了一声。
按照记忆,来到村长家门口,连台阶也没上。
“村长,村长,您在不在啊?”
她的声音一开始低低的,慢慢的高起来,最后都成了大喊。
不但把村长从里面喊了出来,还把全村的村民都喊了过来,乔麦看见村长一下就跪了下来。
“村长啊,我快活不下去了,求您给民妇做主啊!”
这下把村长吓了一跳,扶她不是,不扶也不是。
“三壮媳妇,你这是咋啦?”
村长四十岁左右,长得很普通,不胖不瘦,中等个子,对村子的事一向都是活稀泥。
“村长,我乔麦就想问问您,婆婆搓磨儿媳妇是律法许可的吗?”
村长一愣,他想了一下“这倒没有。”
“那村长,乔麦问您,天底下有几户人家,婆婆故意把儿媳妇踢流产的?”
村长咽咽口水,他知道乔麦委屈,可他也无耐呀,这是田家的家事,他跟田家没有亲戚关系,有时候说两句,人家听就听,不听自己也没办法呀。
“三壮媳妇,这是你家的家事,本村长真的难办呀。”
“村长,婆婆把我踢早产了,稳婆没请也就罢了,三天没让我喝一口水,没让我吃一口粮食,孩子没了,我硬撑着去埋孩子,她却让我赶紧埋了回家干活,这是人说的话吗?她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呀,我不是他家买来的丫头,求您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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