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的那五亩地,她让人把暖棚撤了以后,种上了红薯,并没有种什么娇贵的东西。
就是怕万一有什么,种的这些东西白瞎了。
袁家起考完试,直接回了家,他没有回书院,想等着成绩下来再说。
结果放榜后,官差来家里送喜报,他又中了个案首,这可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还是去年那个官差,又同时收了好几个红包,他这回算是记住乔家了。
这么大个的事,一下就轰动了全镇。
去年案首,今年案首,童生案首最有希望中秀才,那秀才案首呢?那就是最有可能中举人了。
而且袁家起还是没隔年,每年都拿第一,这下有的人坐不住了。
谁啊?自然是袁家人,还有袁氏那个说以后再也不会来的族长。
这样的荣耀自然应该是他们袁氏的,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得了去呢。
所以又厚着脸皮来了,袁家起直接让人把他们堵在门外,连进都没让人进。
乔家更是懊恼,女婿得了秀才第一名,那可是满门的荣耀,而且这个女婿还是倒插门,那可是他们乔家满门的荣耀,眼睁睁的看着得不到呀。
哎呀呀,怎么办呢,自家是一点光都沾不上。
虽然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可是在村里还是趾高气扬的,整天把女婿是秀才这句话常挂在嘴边。
田家则是气的又砸锅又摔碗的,恨乔麦离开田家,日子越过越好,恨她招了一个好夫婿,恨她现在居然成了秀才娘子。
哎呀呀,气的都想上吊自杀了。
乔麦挺高兴的,她没在家里摆席请客,而是在景泰楼定了酒席。
怎么着自家表弟在那里做工,家里有喜事了,也得关照一下佟掌柜的生意不是?
于是到他那儿定了酒席,十个雅间定下,大厅又全定下,也就是说她包了场,都是十两银子一桌的席面。
可把佟掌柜高兴坏了,十个雅间,一桌八个人,就是八十个,外面大厅有十桌,也是八个人一桌,这就是二十桌,一百六十个人,这得请多少人呀。
乔麦请了钱镇长,连护卫大哥都一并请了,请了陆三娘一大家,包括秀红秀玉和柳叶,请了秦掌柜一大家人,还请了小镇上对这次雪灾有贡献的所有商户。
酒是她自带的,一个桌上一坛两斤装的毛台酒。
不得不说,为了给袁家起庆贺,她也是用了心。
袁家起心里高兴,乔麦越对他好,他越是觉得她对自己也有那个心思。
庆功宴是在他中秀才的第二天中午举行的,景泰酒楼门前人山人海的,哪家也没空着手,都为袁家起高兴。
就在乔麦他们招呼客人的时候,几个猥琐的身影悄悄溜进了酒楼。
谁啊?还能有谁?
自打过了年乔记小食铺开门后,那两对老货又没脸没皮的聚在那里,明目张胆的算计着乔家,可是却拿乔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次听说乔家在景泰酒楼请客,听说还是十两银子一桌的席面,那哈喇子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他们一商量,中午也不回去了,偷偷去吃他们一顿。
再怎么着,一个是乔麦的爹娘,一个是秀才的爹娘,他们还能当着人打他们出来不成?
于是他们趁着乱,溜了进去,找了一个起眼的桌子,坐下就吃。
定好的席面,厨房的厨子做出来,伙计就会摆到桌上,他们不管安排客人,那是主家的事。
所以,等乔麦看到他们时,这几个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她冷着脸来到桌前,“滚!”
“麦?你就让我们吃一顿呗?”
这时的乔实诚也不充爹了,说的那么可怜。
“滚不滚?”
“我们可是你的爹娘和公婆呀,不找你要什么,吃你一顿饭都不行?”
乔麦来到柜台前,拿一个大扫把不管头脸的,照着他们就打过去。
“人要脸,树要皮,到现在还妄想着沾我的便宜,滚!”
“啊,啊,麦麦,我们是你的爹娘,你打爹娘小心遭雷劈。”
“我让你们说,我让你们说!”
她手里的扫把就朝他们的身上呼了过去,还好他们还穿着薄袄,不然的话,肯定留下紫青。
这两对老货赶紧起身,不舍的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转身就往外跑。
乔麦手上的扫把都被她打烂了,她站在酒楼门口指着那两对老货骂道。
“臭不要脸的玩意,老娘以后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佟掌柜有些看不下去了,“乔娘子啊,别打了,毕竟他们是你的生身父母,还有俩人是袁秀才的爹娘。”
“啊呸,早断了关系,他们什么也不是。”
“话是这样说,你也是这样认为,但世人不这样啊,你相公中了秀才,就该注意名声了。”
“有这两对老货,哪来什么好名声?”
“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是断了亲,生你们这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乔麦翻着白眼,“别人家我不管,我家的东西,他们一点都不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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