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亲家也经常过来光顾铺子,对绣品铺子也是非常的支持,从不打着两家关系的旗号,到店里来蹭吃蹭喝,哪回也必须要给钱。
乔麦对镇国公还算满意,对大儿媳妇介绍的萧家更是满意。
哪回铺子里有新鲜的吃食,就会派人给两家送去一些。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底,南方的百姓也开始换上薄袄了,做为乔家的下人,主家总是提早为下人们人做准备。
这一点慕蓉心里是非常清楚,她这个掌家人,做的很好,乔麦默默的看在眼里。
那些眼红乔家的人,自从折了人手后,就再也不敢派人来了。
不敢人一是一回事,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么红火的买卖,不插上一腿,怎么能甘心的。
可是怎么插,要如何插,他们范了难。
就那么两个店,人家即不缺合作伙伴,也不想再开分店,更没有想拉人入伙的架式。
可是,京城那么大,大明皇朝那么大,要是一个府城一个这样的,那得挣多少钱呢。
他们只看到了钱,看不到那么美食有的根本不属于这里,没有乔麦,他们根本搞不到货的。
十一月,牛掌柜接到天水镇冯掌柜的信,看完急急找到乔麦。
“主子,天水镇的小食铺子遭到不明黑衣人的攻击,”
“可有人员伤亡?”
“没有,是咱们家的羊救了他们。”
“嗯,有它们在,没人能伤害咱们家的任何人。”
提起羊,牛掌柜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嘛,不但信了,还对现在的三只羊崇拜起来,他就说嘛,主子养它们肯定有用意。
原来如此,家里没有护卫,这三只羊就管大事了,主人怎么可能不管那边呢。
真是没想到呀,看上去萌萌的三只小羊,对付起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竟然那么历害。
“主子,这些人去天水镇做什么?”
“眼红呗,想从伙计那儿拿到方子,或是直接把伙计撸走。”
“他们太坏了,想不劳而获,主子,您不能轻饶了这些人。”
“只要他们敢冒头,肯定弄死。”
牛掌柜走了,算了算日子,她也该回趟天水镇,把涉县的帐盘一下,看望看望老友,和亲戚朋友聚一下了。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
“主子,有位自称姓陈的男人,带着一位妇人求见。”
“陈?”乔麦的精神立即扫向前厅。
只见客厅里坐着忐忑不安的陆如芯,想必她旁边的男子,应该是她的夫君,她的相公就是姓陈,是位举人。
“拿着扫把赶走”
“是”
乔麦冷着脸,看着她就恶心,嫁了人怎么还是不安心,钱家的当家人比自家不差,只比袁家起的官品低一级。
她现在是钱家的嫡女,找谁也找不到断了关系的师父上。
看到她,她仿佛吞了苍蝇般的不舒服。
收回精神力,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
陆如芯和和她相公被扫地出门后,站在吉祥苑外,陈举人倒不埋怨她,因为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后果。
“走吧,”
“对不起相公,我没有帮到你”
“无妨,这只是来试探一下,看来你师父对你成见很深。”
“是我不好”
“咱们的事你师父是不会管了,还是得去钱家才行。”
“好吧”
傍黑,袁家起下职回到家,看到饭桌都摆好了,忙洗漱一下挨着乔麦坐下来。
“娘子,今天不打坐修行了?”
“明儿一早,我回趟天水镇,把那里的帐盘盘,年根回来。”
“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上下职一定要当心,最近打咱家主意的不少,我会让一只羊跟着你”
“啊?一只羊跟着我?”
“把它放马车上,你去哪儿就让它在车里等你,不用让人看见。”
“哦,那三只羊是不是很特别?”
“啊?这么说吧,来一百人武林高手,都不见得打得过它们”
“嘶,这么历害?”
“听我的没错”
“是,娘子,为夫一定听娘子的。”
就这样,乔娘子交待好家里,骑着冬枣出了门。
去年回去冬枣踢死了不少的地痞流氓,这次回去,全都是在找冬枣的,为什么?当然是要冬枣报仇了。
可惜呀,乔麦这一路上基本上没停。
百姓们在官道看到的,只有荡起的黄土,还有一道红色的闪电。
就在乔麦离开京城的当天,袁家起上朝的路上,遭遇了黑衣人,幸好他听了娘子的话,带着三只羊中的其中一只。
好在天都没亮,四周静悄悄的,当他亲眼看见羊的威力后,这才相信了娘子的话。
果然啊,这哪是羊啊,这就是一只下山的猛虎,对着黑衣人就撞了过去。
不但撞,蹄子也很有威力,靠近它的黑衣人,都被它踢飞出去。
它就挡在袁家起的身前,瞅准机会,闪电般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就听得一听惨叫,黑衣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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