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个窑姐也玩腻了,这丫头看着就是个雏,而且听说古代大家小姐嫁人前都会学习房中术。他现在是十分的期待大婚当天。
“别碰我!”王兰心只觉得一阵反胃,她拼尽全力挣扎,才把男人一脚踹下床。
“嘶,小蹄子怪野,看三天后洞房花烛夜里你还有这样的野劲儿没有。”罗希站起来拍拍衣服,直接离开了。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王兰心心头一惊,一口气没顺过来心中一梗侧倒在床上。
她揪着胸前的衣料,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大颗滚烫的泪珠沾湿了被褥。
当天半夜,王兰心就开始发烧,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当年伤心欲绝而去的母亲。
没人来给她送饭,送水,自然也不会知道她高烧不起。
就好像自己在这三天中被世界遗忘。
一天过去,因为高烧缘故王兰心的小脸红扑扑,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胭脂扑多了呢,但因为体内水分的快速流逝,嘴唇干裂起皮,看起来有些渗人。
她一直在做噩梦,罗希就像父亲对待母亲那般对她,动不动就打骂;自己被人浸到水中,濒临窒息又被拉出水中,然后再被摁回去;自己衣不蔽体,像狗一般被铁链锁在床上,任人玩乐;一片瓷杯碎片,就像是上天最后的慈悲,她抖着手割开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喷洒而出,溅了多么高,落下来时就像下雨了一样。
一次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然后再不受控制的沉沉睡去。
求生欲让王兰心从床上挣扎起来,拖着疲软的身子摸索着向八仙桌蹭去,她的身上实在没有力气,腿软打颤站都站不起。
好不容易喝上了救命的水,王兰心眼前一黑晕倒在了桌子旁。
“大娘,这怎么这么热闹啊?”
刚从里地补了种子回来的梁霜,看了一路的大红纸,还有小孩哇哇大叫乱窜的场景,一头雾水。
徐大娘掂掂手里的簸箕说:“隔壁王婶的大儿子两天后娶媳妇呢,听说是个识字的,高兴坏了。”
“这结了婚一家就要去城里过日子了。你婶子是下了血本的,专门在城里买了个小院子。”徐大娘眼里有说不清的羡慕。
“就是那个让我给她家孩子上课还不想掏钱的那个?”梁霜放下手里的锄头和篮子,蹲在徐大娘脚边帮忙捡着簸箕里的花生皮。
见徐大娘点头,梁霜一脸不屑地说:“就那小院子算什么,到时候我要让您住上全京最好最大的院子。”
听到梁霜又在说胡话,徐大娘不置可否地笑笑,毕竟有这个想法终归是好的。
看徐大娘又不相信的样子,梁霜吭哧站起来就往家跑。她接下来要好好努力,不然话都说出去,完不成那就丢脸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梁霜都在勤奋干活,晚上到山墙后面的山坡上练习原主的一身本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将梁霜从睡梦中惊醒,推开窗一看外面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那个王大姐,梁霜还是比较习惯叫她大姐,因为看着就和之前的自己差不多大,叫婶子的话梁霜就感觉自己很老。
她穿着一身新衣服,正满脸喜气的招呼门口的孩子,一人抓一大把的瓜子花生。
不一会儿几个男人扛着锅碗过来,就紧贴着路边开始垒灶台,梁霜觉得有趣,潦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跑过去偷师学艺。
毕竟多学一门手艺终不是坏事。
等灶台垒好,梁霜又哒哒的跑回家开始做饭,梁小宝已经醒了,非常自觉的洗完脸搬着凳子坐在屋檐下开始背书。
她打算等过完年,攒下一笔钱就带着梁小宝去城里。学习知识这件事可不能当误。
中午都过去了,梁霜都没瞧见新娘子过来,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古代人结婚和现代人结婚的吉时不一样,这里大多都是在傍晚,以便拜完天地,新郎吃过酒后直接入洞房。
嘶,说不定到时候还有闹洞房的节目呢。梁霜不喜欢这一环节。
在她还小的时候回老家过暑假,村里有人娶新媳妇就邀请他们去看,之后小小的从此梁霜就留下心里阴影,因为她看到那个穿着红色喜服的新娘子被几个男人抱住,还乱摸,新娘子嚎啕大哭。
她也哭出来,最后还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才没被打一顿。
傍晚日薄西山时,声音透亮的唢呐和富有节奏感大铜器声从不远处传来,一顶红色的小轿摇摇晃晃从村口进来,前面是骑着驴子,胸口带着大红花的男人。
梁霜带着梁小宝坐到院子外看热闹,两人有节奏的磕着王大姐发的瓜子。
“请新妇下轿——”画着花脸的媒婆对着罗府的大门吆喝,左等右等也不见新妇下轿,也不见新郎出来接亲。
站在门口迎宾的罗小叔满脸尴尬的扯扯媳妇的袖子,却被媳妇嫌弃的拍掉。
“你怵什么,又不是你儿子不接亲,你儿媳妇不下轿。”
“这……”
媒婆又吊着嗓子吆喝了一声,但还不见人来。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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