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系统要升级,所以接下来的两天小食就不能陪伴你了。”委屈巴巴的小声音试图唤醒宿主对自己的爱。
这个宿主,已经好几天都没理过它了。
梁霜漫不经心的点头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其实有你没你也都差不多的。”
晚上吃过饭,村子里的人坐在一起闲聊,梁霜端着板凳坐在徐大娘身边听八卦。
突然人群安静了一瞬,梁霜不明所以的抬头顺着大娘大姐们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男人踉跄着走来,浑身脏兮兮的都是土。
是田大哥。
男人贴着墙边很快走出聊天的人群。
梁霜拍拍徐大娘的手,比了个眼神,然后拎着板凳迅速溜走。
撵了一路,快到田家家门口的时候梁霜终于追上了,她气喘吁吁的放下板凳,一屁股坐在院门前。
“田大哥……先歇会,不行了你怎么走的这么快。”梁霜上下打量了一眼灰头土脸的田大哥,最后停留在男人一双修长的腿上。
休息完毕后,梁霜站起来靠近田大哥,借着最后的夕阳,她靠近仔细的去寻找男人身上有没有伤口,在确定没流血后梁霜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打还是和人打了?”梁霜拎起板凳,扬起下巴怼了怼院门,不高兴的跟在男人身后。
这个以后可是她计划商业帝国里的得力助手,算是半个她梁霜的人,怎么能让人谁便欺负。
田大哥摸摸鼻子打开院门,进屋后点了根蜡烛。
一时间屋里面亮堂堂的,梁霜适应了一下再去看田大哥,就发现男人应该是被打的,因为身上有好几个脚印呢。
“张财主家?”梁霜盯着田大哥,直到看见男人慢吞吞的点头。
她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人都是什么东西,拔我菜就算了不合他计较,现在欺负人欺负到我的人身上了。”
说完梁霜意识到自己的表达不太准确,拿手轻轻的打自己的嘴,一边打一边说:“我这嘴说什么呢。”
下意识的她就把心里的想的秃噜了出来。
田大哥撸起袖子,胳膊露出大片的淤青。
“你这身上——家里有料酒吗?没有嘛,那你等我一下我回家一趟。”梁霜拎起裙摆匆匆忙忙的跑走,没一会又拎着一个瓶子回来。
“用药酒揉,活血化瘀。”
梁霜把板凳拎起来,整了整耳边凌乱的头发不好意的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药酒你就留着吧。”
招架不住,真的招架不住,谁家姑娘看到身材超级好的帅哥脱衣服能不脸红啊。
拍拍自己的脸,梁霜仰头看星空去放空自己,让自己不要多想,毕竟对方的脑子确实有点小缺陷。
不过张财主刚好可以当开到实验品。她要看看自己现在的实力怎么样了。
于是第二天夜里,梁霜戴上了缝制的面巾,穿上原主母亲的黑衣服。
梁霜拿上弹弓和一柄没开刃的长剑,翻过院墙从村子后面绕到张财主家。
那晚过去,张家愣是安静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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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鸽子。”红梅抚..摸着停留在栏杆上的灰鸽,小心翼翼的将脚上的竹筒取下来。
她看了看竹筒上的印记说:“是十三姑娘。”
“拿来。”夏云燕放下手里的针线揉揉眼睛,拆开竹筒,她从里面拿出来纸条。
红梅又点亮桌旁蜡烛,书桌旁一时骤亮。
“小十四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夏云燕将纸条点燃烧毁,红梅开始研磨。
红梅笑笑说:“十四说今天喝了鸽子汤。”
“跟着父皇去行宫的都有谁?我那大皇叔去了吗?”夏云燕将墨迹吹干,撕下卷成条塞回竹筒。
“没,听说前几日上山祈福,山上露水重染上了风寒。”
夏云燕看着眼前跃动的火苗,笑了。
“让十四带人看紧点,年终有奖励。”夏云燕将竹筒交到红梅手中,疲惫的摆摆手说:“你下去吧晚上不用守着了。我这儿再绣一会儿。”
“记得告诉高平堂哥,让他把俞兴给我看好,哪里都不能去。”
她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屋顶脊梁,透过屋顶她好像看到了满天繁星。
这让她想起还在读官学的时候,八九岁的年纪,就在俞兴后面上房揭瓦。
夏子尧就站在院子抱着书,满脸无奈又担忧地看着他们俩个。
他有才学有见闻,本该入朝为官一展抱负,为江山社稷出谋划策。但定王是个小心的,早早就教夏子尧求生之道。
十二岁后她是当朝长公主,规矩将她束缚;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之弟,外人都说他浪费祖宗技艺,不学无术;他是小王爷的孩子,却平庸碌碌无为。
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为了活下去到底埋葬了多少事实和才华。
皇帝带着宠妃和一些年老大臣去行宫避暑游乐,皇宫内一时变得空荡,侍卫们也开始懈怠,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天送往长公主院子里的奏折。
半个月后,嫁衣终于完工。夏云燕换了身黑色长衣,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独自走入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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