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是左贤王邀请来了,汉军若是谋刺大单于的刺客,左贤王也是同谋!!!”
也是一脸懵逼的伪憨厚大汉军臣差不点没喷出来,眼看着自己老爹也是一脸怒火的瞪过来,他是一秒都没敢多耽误,噗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大单于在上,儿臣绝没有叛逆之心啊!”
“大单于,刚刚谋刺大单于的,似乎还有右谷蠡部的人,而且从现场来看,人河南侯和神射勇者也是在救援大单于,老奴认为,应该给他们个申辩的机会!”
格外出乎意料,中行说竟然说话了,而且这个历史上的正牌大汉奸还是为刘闲说的话。
一下子涉及自己两个儿子,还是涉及四角部族两个最重要的族王,惊魂未定的老上单于也终于恢复了些冷静,饶是如此,他依旧阴沉着老脸,那双狼一样的瞳孔都是可怕的冰冷杀机,格外阴沉的挥了挥巴掌。
砰的一枪,战斗力爆表的黑衣枪男到底点掉了右谷蠡王女刺客手里的削刀,在她那张异族味道十足,坚韧得有些像传说中亚马逊女战士一般脸颊满是怒火焦急中,流氓游侠召谷离的剑比在了她脖子上,最后一个刺客被拿下。
可是现场依旧格外的火药味浓郁,锋利的弓箭阵还是指着汉军的脑门上,不过在老上单于命令中,可算是开了一道缝隙,除了押着右谷蠡部女刺客的召谷离还把剑比在她脖子上外,刘闲几个倒是扔了兵器,坦然的也走上了半开大牛皮帐中。
至于另一面,只领了几十个部下进来的李广足足犹豫了再三,他却没有放下弓箭,一面眼神阴郁的目送刘闲进帐,他一边弓箭继续死死瞄着四十五米外的老上单于。
倒不是多相信刘闲,或者说就是因为不相信刘闲,他才保持这个戒备,一旦真谈崩了,李广方才好杀进匈奴大帐中,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最好在了宰了老上单于,这样他才也能名流千古。
这功夫,右谷蠡部被伊稚斜派来的浑邪王已经吓瘫了,早已经跟着军臣跪了一块儿,如捣蒜那样不停地磕着头叫嚷着刘闲听不懂的阿尔泰语,回头看了一眼被擒住的女刺客,他更是疯狂的挥着巴掌嚷嚷着。
“主上,他说这女人是前右谷蠡王挛提普罗颠之女,因为战败被罚为奴仆,这才怀恨在心,与他和右谷蠡王伊稚斜没关系啊!”
都姓挛提,估计前右谷蠡王也和老上是一家,不过亲戚的女儿都能罚为奴隶,可见匈奴人的权利斗争也是冷冰冰的,听得刘闲情不自禁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却不想那满头梳着小辫子的健壮女人瞳孔也一直死死的瞪着他,那眼神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那样。
那仇恨的眼神儿,真是让刘闲后背都直发毛,不寒而栗。
“汉人的河南侯,对于谋刺大单于一滔天大罪,你有何解释?”
又一次,中行说开口了,用的汉话,那语气中质问与咄咄逼人的味道格外浓郁!
眼神首先瞄了一眼自己的狗头翻译官蜿蜒曲率,旋即刘闲这才抱拳鞠躬一见礼。
“拜见大单于,此事,刘闲有罪又无罪!还望大单于明鉴!”
“哦?什么就个有罪又无罪了?”
这个说辞又是出乎了中行说预料,在蜿蜒曲率监视下,他倒是没动手脚的原意向老上单于翻译,在老上单于也是有些意外,阴沉的扬起眉头中,有汉第一号大汉奸又是质问了起来。
“刚才孤查看了一下,谋刺大单于的几个刺客,领头那个人叫惊,乃是前云中的戍卒,其余那些也是来自云中九原,昔日里大单于骑兵纵横,他们于城外的村落田产不止一次为匈奴所破,怀恨在心,孤身为主官,不查,的确是有错!”
“不过孤的确没有谋刺大单于之心,孤的云中在草原上,位于匈奴人的团团包围之下,孤之所以能立足,就是靠着维系大汉与匈奴之间的和平,如果谋刺了大单于,不但云中陷于战火,血仇下恐怕吾部再无法耕种,大汉也会和匈奴全面开战,回了朝廷,孤也不得好,陛下以及黄老主和派会问罪于孤。”
“所以孤无意谋杀大单于,还得保护大单于,因为大单于死于孤利益不符!”
谈判技能也有所上升,刘闲可以隐瞒了韩秀儿口中的他们,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这个节骨眼,解释起来更复杂,尤其是依照对韩秀儿的了解,别看这妞是他们中一员,恐怕了解也不是太多,不然她就直接说了。
一席话倒是起了作用,随着中行说又是阿尔泰语对着老上单于一阵翻译,的确说动了挛提稽粥这老家伙些,他橘子皮一样的老脸竟然微微点头起来,眼间次,军臣也是焦躁的跟着磕头想要吹风,却不想老家伙眼神再一次极度锐利的瞪了回去,话憋回肚子里,憋得这伪憨厚大汉那张大脸都是跟便秘一样,憋得通红。
而旋即,在老上单于眼神格外锐利下,中行说也再一次狗仗人势一般,俊朗的脸上褶皱起来,就好像要咬人的狗那样,狰狞的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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