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只巨狼浑身毛发坚硬无比,气势凶神恶煞,比阴差亡魂可怕数十倍,它要是一口朝我咬下来,我一定身子和脑袋分家,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巨大的狼,比上一次叼走我弟弟的狼,大得多了。【△網w ww.Ai Qu xs.】
我赶紧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绝口不提刚才自己怂了的事。
江离说,这头狼的目标是冲着我们来的,今天这狼没有得逞,肯定还会再来的,狼这种东西,血性十足,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它们的毅力也比一般人顽强的多,认准的事情,雷都打不动。
我问江离,难道要坐以待毙,狼是群居性动物,它们现在知道了我们在这里,万一一起围攻我们,那该怎么办。
江离说不用担心,只要有他在,这些畜生伤不了我一根头发。
江离现在考虑的事情并不是那只狼如果回来找我们,而是,明明这几天我们都在村子附近转悠,并没有看见狼窝,证明狼窝不会在村子里,而这个村子山坡多,地势高低起伏,如果说狼窝在村子外面,能这么快的速度跑到张端公家,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张端公家是整个村子中地势最高,也是路途最远的位置。
而这头狼的体型与普通的狼差距太大,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弄清楚这是个什么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虎家的人是不是和这些事情有关。
我也想知道,我娘为什么会疯,王虎认识我娘的时候,我娘是神智清晰的,而我爹把我娘买回去的时候,是因为我娘傻才便宜。
这个村子里肯定有关于我娘的秘密。
第二天,江离带着我们又去了王虎家。
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王虎,王虎一脸吃惊,吓得脸色都白了,“这村子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狼了,怎么会突然来袭击你们?”
我摇摇头,这狼来的出奇,也很突然。【△網w ww.Ai Qu xs.】
王虎的奶奶坐在椅子上,摇着蒲扇说,“估计是狼饿了,出来找吃的,它们都是一段时间出来,一段时间消失。以前在年轻的时候,村子里也遭到过狼的袭击,庄家也遭到了破坏,弄的村子里的人,差点熬不到冬天,那个时候,老爷子就别特热心肠,鼓动了村子里年轻壮汉,去抄了狼窝,后来才安宁了一段时间。”
王虎奶奶说,狼是消灭不完的,每到一段时间,就会出来作乱,各自屋里都准备了铁耙子、大蒜,说是把大蒜放在屋子外面,狼吃了蒜就会失去嗅觉,如果用铁耙子打它,它就会跑掉。
江离问王虎奶奶,老爷子呢?
王虎奶奶唉了一声,挥着蒲扇子,老泪纵横的说,“打狼那会子,他没能回的来,不过他是英雄,村子里的人都很敬佩他的牺牲,才得以保住村子里的安宁。”
江离只是皱着眉,并没多说话。
王虎担心昨晚来了狼,农田怕被破坏了,就先出门看看。
王彪待在屋子里,一板一眼,很是不待见我们,故意把东西弄的乒呤乓啷作响,王虎奶奶尴尬的笑了笑,“哎呀,王二娃被我们都宠惯了,一时来了客人,就耍小性子。”
江离问王彪多大了,她说王彪只比王虎晚出生一分钟,跟王虎一样大。
小时候我就知道,兄弟俩长得相似,更别说是双胞胎了,可这俩兄弟是一点也不像,王虎长得典型糙汉子,这王彪的样貌可以跟江离媲美了。
“王家奶奶开门!”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網w ww.Ai Qu xs.】
王虎奶奶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老爷爷,脸色惨白,双手哆嗦,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出事了,王虎中邪了!”
我们跟着这个爷爷到农田里去,老爷爷是农田附近的,他叫老张,中午太阳大晒,他本想捞几床棉絮拿出来晒晒,谁知竟然看到王虎在农田里浑身抽搐,眼角泛着乌青丝,嘴巴长着老大,老张本想扶他起来,谁知他竟然要乱咬人,吓得老张只好跑回来找他奶奶。
我们来到田地里的时候,王虎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江离伸手翻开他的眼皮,他翻着白眼看上去有些恼火。
江离让村子里的几个壮汉将王虎搬回家中院子,又让王虎奶奶从屋里抓来一只鸡,鸡爪子上捆着黄符纸,然后在王虎身旁撒了一圈米,那只鸡顺着米的位置,围着王虎身边绕了三圈。
这个时候,本来正午阳气十足,却突然变了天,乌云密集,黑压压的一片,阴风瑟瑟,就连那只鸡不淡定的扑闪着翅膀,跳的老高。
鸡飞狗跳一般都是不吉利的。
村子里的人脸色都变的难看,眼看着王虎还没醒来,这大中午变了天,大伙哪里还能有好脸色,邪门的事情发生在身边,一个二个吓的脸部僵硬。
这时江离咬破手指,往王虎眉心上一戳,王虎突然哇哇大叫,发出奇怪的声音,嘴里一会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会咕噜咕噜像青蛙的声音,这个样子把王虎他奶奶给吓得哭了起来,“王虎这是咋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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