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张富贵,“夜间需要赶路的,最好养只黑狗。走夜路时陪伴你,你本来就是做棺材活路的,做的都是犯忌讳的事情,要么你就换的活路,要么最好养只狗防身,但是我话说的难听一点,久走夜路……必闯鬼啊!”
张富贵一听,脸色惨白的很,立即说,“是不是养只黑狗就没事了?”
我说。“这黑狗的鼻子灵敏,眼睛通透,可以看到夜里你看不见的东西,若是出了啥事情,黑狗必然会保护你,若是碰见一些道行低的,光是这黑狗叫个几声,准能将这孤魂野鬼吓的魂飞魄散。不过,若是遇上道行高深的,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张富贵也算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听了我说的这些话以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估摸着他做了这么久的棺材匠,一时半会肯定放不下这手艺,可是继续做下去,怕是他迟早会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
隔了一会,这张富贵突然对着我说,“老大。要不你收我为徒?”
我看了一眼马莹莹,立即说,“我只收一个正弟子,如果你要想学道,可以去龙虎山找龙虎宗,直接拜龙虎宗门下则是。我是教不了你了。”
张富贵听了略有些郁闷,我自然晓得,他不是诚心学习的人,就纯粹是想保明而已,这道士收徒自然也有讲究,不是随随便便收徒的。
张富贵看了一眼马莹莹。立即说,“这小道姑这么小点,也能学习道法?”
我一听,立即制止住了张富贵,“你不能这么说话。道教不分男女,入门之后以师兄弟相称,女道长又称坤道,男道长又称乾道;虽然道教有辈分区别,但是由于道教支脉众多,收徒只以入门前后区分大小,不计年龄,传承时间久远,所以哪怕龙门派百字谱中,都有很多高辈分低辈分的,你既然不是我道门的人,可也不能称呼其道姑,这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你可以喊她马道士就可以了。”
张富贵尴尬的笑了笑,“这道教的规矩还真是多,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这个棺材匠吧!”
这张富贵的性格我也猜到了,也不是那种愿意在道教中生活的人,我自然也没说什么。只是眼下看上去整个凌云山的村子都很正常,可灵珠子的下落显然并不那么好打听,这些村民必然也不可能晓得灵珠子再哪里。
我跟着张富贵一起回到了院子里。张富贵的媳妇和娃儿早早就睡着了,所以我们两个人进屋的时候,也极其小心翼翼,马莹莹走路本来就轻,倒也没什么的。
我和马莹莹正准备回屋里好生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娃儿的哭声。哭的有些撕心裂肺的,我立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马莹莹跟着我一起,只听见张富贵在屋子里吵吵嚷嚷的让孩子闭嘴。
我赶紧敲了敲门,“张富贵,出啥事了。”
隔了许久这张富贵走了出来吧门打开,极其疲倦的脸色看着我说,“我这不刚闭上眼睛,累了一天的,这孩子却老是哭个不停。”
只是这门打开的时候,我觉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氛,这屋子的气。略有些阴。
我立即问,“娃娃平日里这个时候哭不哭?”
张富贵愣了愣,连忙说,“这孩子平日里乖的很,从来不哭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嗯了一声,赶紧跟着张富贵走了进去,张富贵的娃儿躺在床上,一直哭的厉害,他媳妇一个劲的扯着嗓子让孩子闭嘴,可这孩子就跟着了魔一样哭个不停,张富贵连忙说,“我娘才出了事情,如今我孩子又这样,该不会都是那些人干的吧?”
“说不准,我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张富贵说。
张富贵赶紧让我来到孩子的身边,我看了一下,张富贵的孩子是个六岁的男娃娃。可是小小年纪却印堂发黑,四周显然阳气不足,天灵盖上的火也显得微弱,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东西在身上,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张富贵见我脸色不大好,连忙问我。“是他们干的是不是?”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娃儿说,“这个事情现在不能确定是谁干的,但是显然是冲着你们一家子来的。”
张富贵一听立即说,“这可咋个办才好,我家狗子没事吧?”
在农村里,一般来说喊自己的孩子,喜欢喊狗儿和狗子。
我告诉张富贵,这可以显然排除了他身体疾病的情况,应该是这些阴邪的东西入了孩子的身体,多半有可能是这附近有怨气的东西在骚扰孩子。
张富贵一听立即说,“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孩子可不能出事。你晓得啥子办法,我都可以做。”
我仔细想了想,定眼看了一下马莹莹,“你把我上次给你的书拿出来,有个小儿啼哭的救治方法。”
马莹莹愣了愣,连忙从她包里掏了一本比较薄的书籍。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是这个个茅山宗卷里的吗?”
我嗯了一声,“好像是。”
马莹莹立即把书翻了翻,一脸认真的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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