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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在教堂有些严肃的坐在桌子后面,而她面前坐着一个同样有些严肃的小马。
“你是来寻求心理治疗的?”
“不是”
“你是来寻求帮助的?”
“是的”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是来寻求帮助的”
“那你倒是说啊?”
“我没说我是来寻求帮助的”
“.....你是来寻求心理治疗的?”
“不是.....”
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好几轮,霍普的蹄微微用力,桌子边缘被她按出一道划痕。
“你是来捣乱的?”
“是的.....不是的!你......你”本来说是的这家伙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挣扎着说了句不是的,然后很失落的低着头。
而霍普也为难的挠了挠鬃毛,不过这时一个老熟马在教堂外探了探头,在她看到里面后叹了口气走了进来。
这老熟马正是砂糖柿柿,她走进来后拍了拍那个小马的肩膀对霍普说道:“真是对不起啊霍普,番唱调调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砂糖柿柿坐在番唱调调旁搂着她将事情告诉了霍普。
番唱调调,她是砂糖柿柿的远房妹妹,柿柿是砂糖柿柿的姓,她的父亲叫酒糟柿柿,而番是番唱调调的姓,她的父亲叫番茄浓汤。
番家如同苹果嘉儿的苹果家族,番家祖辈都是种番茄的,不过不是在小马镇,但番唱调调的父母希望她未来成为一名歌唱家,所以为她起名为番唱调调。
她的父亲就曾在儿时追求音乐梦,但他失败了,不过后来认识了番唱调调的母亲,她是一个歌手,他们后来相爱并生下番唱调调。
他们希望这个孩子能继承他们的梦想与职业,但......她的嗓音并不好,番唱调调从小就受到音乐的熏陶,她也很爱音乐。
这恰恰是最绝望的,如果她不爱音乐,那么她的父母也不会强求,但偏偏她喜欢音乐。
于是番唱调调不顾父母的阻止,她加倍又加倍的去练习,但这只是让她的嗓音更加沙哑。
很快上学的年纪就到了,但她死活不愿去,在她父母的苦心劝说下,她答应了,但第二天她父母打开房门时惊讶的捂住了嘴。
番唱调调竟一夜白头,她本有着绿色的鬃毛,那是继承母亲的颜色,但却一夜之间变白。
年纪幼小的番唱调调蜷缩在墙角一夜未眠,她一夜的哭嚎下,嗓子如同沾满沙粒的胶带一样粗糙。
她害怕,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寄予厚望,但她做不到,她自己热爱音乐,但她依旧注定失败,她被自己的压力压垮了。
而她也怕那沙哑的嗓音被嘲笑,于是一夜睡不着觉,蹲在墙角的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陌生幼驹的嘲笑。
怕什么最终就会来什么,她那苍白的长发以及沙哑的嗓音,在上学后那些幼驹纷纷笑她,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老巫婆”。
这外号伤到她了,于是番唱调调愈发自暴自弃,她不再开口说话,有时甚至会伤害自己。
不过后来她觉得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她不要这样下去,她开始叛逆,想要被关注,她想要所有小马的目光。
但是她很普通,不黑不白,长得不美不丑,甚至她的可爱标准是一个圆,跟她的皮毛一个颜色,导致看不太出来。
于是她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唱反调,其他小马说对她说错,别的小马坐着她站着。
果然,每当她唱反调所有目光都会朝向她,逐渐她说话也开始口是心非,最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
她说的话与她的想法完全是相反的,于是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反唱调调。
再到后来,她的父母决定搬来小马镇,换个环境生活或许会让她好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番唱调调已经无法回头了,来到小马镇后她也没继续上学,每天只是在家用那沙哑的嗓音练习歌唱,只有唱歌的时候她才不会说反话。
但每次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只会让她更痛苦,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想继续唱下去,即使是流着泪也要继续唱。
有很多次她想要轻生,但最后支持她的始终都只是对音乐的热爱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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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糖柿柿摸了摸番唱调调的鬃毛,她很同情这个妹妹的遭遇,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霍普前腿肘在桌子上,两只前蹄交合挡在嘴前,她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走到番唱调调的身旁,伸出前蹄想要仔细看看她的可爱标记。
但却被她用力拍开了,番唱调调大喊:“我很想可爱标志被随便观看!”
随后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有些失落的转过身去,示意霍普随便看。
霍普拨弄了一下番唱调调的毛,她看着那不太明显的可爱标志说道:“好像确实是个圆,嘶......好像又不只是个圆?”
霍普按住番唱调调示意其别动,然后她又扒拉着她的毛,还用蹄在描着番唱调调可爱标志的大概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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