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年幼的奈夫弗特不断哀嚎着,一只黑袍马将烫红的烙铁从她的身上拿下,接着将其置入一中深灰色的异质浓稠液体中。
在烙铁裹满这种液体后,又莫名其妙变得通红起来,而烙铁的头部也在自己改变着形状,变成了一个诡异符文的样子。
接着黑袍马又将其印在了小奈夫弗特身上空余的位置,这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体毛与皮层烧焦的糊味,让小奈夫弗特再次哀嚎起来。
这番行为一直持续到小奈夫弗特再无力哀嚎,她连喉咙都已喊破,周身上下已无一处完璧。
那黑袍马走到小奈夫弗特身前,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问道:“还醒着吗?”
距离奈夫弗特被闪刃教会抓来过去了好几个月,她也逐渐学会了说话,虽然只有一些简单的词语。
但此时小奈夫弗特已经无力再说话,也无力睁开眼皮,但是从她胸口强烈的起伏,喉中十分微弱的呜咽声音来看,应该还醒着。
那黑袍马见状走向这房间的大门,背对着小奈夫弗特摘下兜帽,没有回头就这么对她说:“这是你选择的,这是你要求的力量。”
“现在你有了,足以复仇的力量,在向你父母复仇完毕后,你就是我们正式的一份子了。”
“别忘了你的承诺,无条件接受我的任何命令。”
话已说毕,黑袍马重新戴上兜帽,走出这个满是糊味儿和恶臭的肮脏房间。
良久,小奈夫弗特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是的......教......主......”
几天之后.....
小奈夫弗特丢下蹄中沾满鲜血的刀子,接着她将屋中的油灯取出来。
点燃了她曾经的家,曾经的牢笼,不堪的过去,大火吞噬了整个屋子,里面恶臭的鲜血和仪式,以及被她杀死父母的尸骸。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也在燃着熊熊的大火,小马国西边的边境,一处位于沙漠中的采石场。
同样的一只小雌驹,同样用沾满血迹的刀子夺走了生命,并用大火付之一炬,也同样在焚烧着自己不堪的过去。
满身是诡异符文的小奈夫弗特坐在这被大火焚烧的屋子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它被烧为灰烬直到太阳升起。
在她的眼中,血光一点点的侵染了天边,散发着鲜红色光芒的太阳渐渐升起。
于是看到这般景象的她为自己取名为奈夫弗特,寓意自己能像锋利的刀子一般战斗。
.....
多年以后,小奈夫弗特已经长大了,她的恨意和愤怒都随着时间而不断消逝,她现在的恨意已经很淡了。
她的地位也在闪刃教会中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自由,她几乎已经只听命于教主了。
也正因为这份自由,她做了一个到死都后悔的事情,她爱上了一只不该爱的雄驹......
作为闪刃教会的秘教徒,也不是天天穿着黑袍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面,搞那些邪恶的仪式。
他们也会脱下黑袍改头换面,暂时像一只正常的小马一样融入马群中。
毕竟秘教徒难以抵抗诱惑,若是不花时间享受马生,若是不想办法发泄一番,随着时间推移,疯掉是早晚的事情。
奈夫弗特也不例外,随着仇恨被冲淡,她渐渐失去了自己生命的意义,她对那些禁忌的知识也不感兴趣,不想更加深入。
她甚至无意成为长生者,反倒希望自己能在一场行动中死去,这样她也就算是解脱了。
毕竟她加入闪刃教会是被迫的,除了对她那残忍可恶的父母复仇外,她并没有伤害其他小马的心。
除了这可悲的经历外,此时她的内心与寻常的小马也没太大不同。
她不渴望战斗,也不希望变强,除了必要的命令,她甚至在闪刃教会中也无所事事。
某一天,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奈夫弗特,前往距离闪刃教会比较近的一个镇子,去买一些甜品。
虽然她衣服裹满全身,脸上也铺了厚厚的粉底,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符文的痕迹,不过淡的就像是某种彩绘或是纹身,没有那么严重。
那时的奈夫弗特还带有着幼驹般的一些好奇,以及对甜食的向往。
她走在大街上,倒也有些像是一只平凡的普通小马一样,虽然在背地里她是强大而又邪恶的密教徒。
她来到平时常去的一家甜品店,吃对她来说,是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爱好了,而她更愿意用自己的胃去装一些甜点。
于是奈夫弗特前往每次来这小镇,她都会去的那家甜品店,她已经期待好几天了,因为今天那家店会限时售卖一款她最爱吃的蛋糕。
直到她进去购买,店员都已经装好了,她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
因为生怕那款限定的蛋糕会很快卖完,所以她走的匆忙,正好将钱袋给落下了。
就在这时,店门上的铃铛响了一声,一只白色身体,金色鬃尾的雄驹走了进来。
她来到柜台前向店员询问到:“今天限定款的那个蛋糕还有吗?我有些日子没吃了,今天实在太忙了所以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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