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魏可疼得蹙眉,恼了,伸手推他。
然而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用力一扯,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魏可,你今天就给我亮个底,你以前到底有多少男人?”他扣着她的腰,霸道至极地不许她动弹,冷冷吐字。
多少男人……
魏可闻言,哭笑不得。
气到极致反倒不恼了,她‘唇’角一勾,甜甜地笑,一边举起另一只手作势要算数,一边媚声娇嗲,“哎呀严先生,这个你得等我会儿,我数数啊。”
严楚斐一张俊脸瞬时‘阴’沉无比。
她还要数?
那肯定不少!
避免被她的回答膈应,他连忙抢先说道:“以前的事我就不想再追究了,不过以后你得给我循规蹈矩,少在外面招蜂引蝶!”
魏可还真是准备膈应严楚斐的,可他实在聪明也太过歼诈,竟没给她这个机会。
循规蹈矩?
招蜂引蝶?
魏可‘唇’角的笑靥变冷,语调却愈发的甜腻,“彼此彼此!”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从今往后,跟他们断绝关系,不许与他们任何往来,一丝一毫都不行!”听出她语带讥讽之意,他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继续命令她。
他的语气强硬得仿佛他是帝王,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反抗。
严楚斐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偏偏严太太却完全相反。
“哇!严先生,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哦!真巧,你所说的这些话正好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耶!”魏可玩世不恭地娇嗲道,完了还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
严楚斐冷冷看着明显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的魏可,眼底风云密布。
他的双手抓着她的腰,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腰拧断一般。
她连忙往他怀里倒,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索‘性’整个人贴他身上。
“严先生,男‘女’平等,在你要求我的同时,请以身作则哦
!”她微微仰着脸,笑米米地看着他冷冰冰的俊脸,说。
“魏可,你没资格跟我相提并论!”他极尽嫌弃地瞪她一眼,冷冷喝道。
“哦?”魏可挑眉,似笑非笑。
“我是男人!”严楚斐垂眸看着挂在自己‘胸’前的严太太,铿锵有力地吐出四个字。
魏可冷笑,“那又怎样?男人了不起哦?你是比我少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凭什么搞特殊?”
他说一句她顶十句,严楚斐气得很,张口就道:“我比你多条‘腿’!”
“那我还比你多个‘洞’咧!”魏可甚至来不及思考就本能地反击。
“……”
严太太语不惊人死不休,竟将严楚斐堵得哑口无言。
两人寸步不让地互瞪着对方,双双沉默,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其实话一出口,魏可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自己竟会说出如此没有节‘操’的话来。
但她实在讨厌他那副嚣张又霸道的样子,所以跟他对着干几乎成了她的一种本能,在乍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她一不注意就反击了回去……
心里虽然觉得很窘迫,但她表面却很淡定。
她想,不就比谁更不要脸么?比就比,谁怕谁!
严楚斐差点严太太一句话给雷晕了,气也不是恨也不是,瞪着她半天都说不出话。
她说她比他多个……‘洞’……
嗯,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宜‘浪’费,严楚斐决定把这个话题速战速决。
“魏可,别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没有戴绿帽子的嗜好,所以从今天起你给我安分点!”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将她的脸抬起来,强迫她与他对视。
魏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瞧他这话说得,谁特么的嗜好是戴绿帽子啊?
别说男人,‘女’人也容忍不了的好伐!
反正她的婚姻容不得一点杂质,哪怕不爱,也不能背叛,他若敢婚内*,她立马转身走人。
还有,什么叫从今往后安分点?说得好像她以前有多放‘浪’似的。
拜托,活到二十七岁,她连个正经男友都没有过好么!
“只要严先生你能忠于婚姻,我都ok啊!我这人最讲道理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欺我嘛……”她慵懒轻吐,说到后面故意顿住不说,卖关子
。
“怎样?”他挑眉睨她。
她甜甜一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咯!”
严楚斐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魏可了。
因为跟她在一起,他的主导权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然后自己的情绪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黑眸一眯,他盯着她‘诱’人的沟渠,心道这么美好的夜晚,还是别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
嗯,此时此刻,“做”比说更合适……
心里如此一想,他低下去就想‘吻’她,哪知她勾住他的脖子倏地将他狠狠一拉……
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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