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与秦沂岭的妻子刘翠兰频繁接触的人中,有一个叫做胡岩华的人引起了侦察员们的注意。胡岩华四十三岁,居住在北京,原为《神州青年报》记者,年初时调至《人民子弟兵报》担任记者职务。胡岩华是在今年的“八一”建军节时,通过费县武装部对秦沂岭的妻子刘翠兰进行了专访。专访文章《边疆站岗值班战士的脊梁——记沂蒙山可敬可爱的军嫂刘翠兰》在《人民子弟兵报》上刊载,后被很多报纸转载,一下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感佩淳朴的刘翠兰这个乡村女教师,是她,在秦沂岭的家遭遇天灾人祸的时候,不仅坚持教书育人,而且还默默地承担起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分到秦家的几亩贫瘠土地的田间劳作。义无反顾的承担起了赡养婆婆,抚养儿女,照顾秦沂岭寡妇嫂子和两个侄子的重担。
专访文章发表之后,不仅费县武装部组织民兵包揽下了秦沂岭家的全部农活,全国各地有不少的读者也给刘翠兰汇来了善款。但是,倔强的刘翠兰把善款全都退了回去。刘翠兰在给丈夫秦沂岭的信中,曾引用艺术大师徐悲鸿一句话:“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傲气”和“傲骨”,只相差一字,但是境界却有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秦沂岭何尝不知道妻子性格倔强,天生一副傲骨。自古齐人不食嗟来之食。身为齐人后人的妻子也绝不会向困难和挫折低头。“笑面虎”有时在回信中自责不能更多的分担妻子的重担,流露出转业回乡的念头。刘翠兰在给丈夫的回信中讲了一个南北朝范晔所做《乐羊子妻》的故事。鼓励丈夫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国家利益至上,没有国哪有家?家中婆婆和孩子有我,你尽可放心在前线打仗,不必挂念。……”
有很多人行善不留名,汇来的善款没有汇款地址,根本无法退回,刘翠兰就执拗的把这些善款都寄给了胡岩华。胡岩华也毫不含糊,把这些善款如数上交给了《人民子弟兵报》报社。刘翠兰和胡岩华两个人因此经常书信往来,互相鼓励,建立了很好的私人关系。
确认了《人民子弟兵报》记者胡岩华可疑之后,济南军区敌工部迅速把这一情况向总部做了汇报。总部迅速控制了胡岩华,随即开始了对胡岩华的调查。
李和生和尚蔚接到战智湛之后,按计划乘飞机飞往济南。李和生毕竟在越军阵营中潜伏了多年,警惕性极高。在飞机上,的洪勇男简单的一句带有明显的越语发音特点的汉语普通话,引起了李和生的怀疑。到达济南后,李和生怕耽误了时间,贻误战机,立刻安排济南军区敌工部的小胡向他们甘部长汇报。小胡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向甘部长做了汇报。甘部长也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向总部做了汇报。同时,也把这个情况通报给转移到牟平县的自己的副部长张副部长。
姜还是老的辣!让李和生没有想到的是,派头十足,貌似高级干部,靠窗而坐的小老头就是越军情报总局高级参谋,也就是“三姓家奴”。他也没有想到,“三姓家奴”只见过一次战智湛的照片,却通过和战智湛简单的聊天,就根据战智湛满嘴山东腔的“大碴子味儿”,确认了战智湛就是“大妖山魈”的身份。
“三姓家奴”自幼就胆小怕事,经美国佬“美洲学校”培训之后,性格“坚毅”了许多。但是,谨小慎微的本性仍然难以改变,尤其是他被越军南方游击队俘获之后。特殊的境遇使得“三姓家奴”更像一只受过惊吓的狐狸,时刻防备着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三姓家奴”经常以“诸葛一生唯谨慎”自勉,就像这次他执行“釜底抽薪”计划,他本来可以从广州直接飞到济南,却担心有人跟踪,大费周折的飞到北京,再返回济南。
“三姓家奴”此时表面上泰然自若,实则内心极度紧张。他宁愿相信老母猪能上树,也不相信“大妖山魈”和他出现在同一架飞机上是巧合。由南京飞往济南的路上,“三姓家奴”闭目养神,可是大脑却快速运转着,反复思索着“釜底抽薪”计划可能在什么地方泄密的蛛丝马迹。“三姓家奴”的脑袋快想破了,也没发现什么地方出现了破绽。“三姓家奴”索性不去查找破绽了,他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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