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呀!……”看到“兀鹫”和“白尾鹫”干净利索的解决掉越南猴子的B组游动哨之后,战智湛想起了诗仙李白《侠客行》中的一句诗。他心中边暗赞战友身手了得,边向“猴子”一挥手,借着越南猴子”塔台上探照灯的余光,右手拎着日本军刀,左手持80式,从蒿草中窜了出来,疾奔越南猴子机场警卫排排长的宿舍。
战智湛迈开两条长腿,按照脑子里 “烙铁头蛇”农一清提供的草图,飞一般赶到越南猴子机场警卫排排长的宿舍房门前。他隐蔽在房门一侧,回头看去,只见比他矮半头的“猴子”一点也没落下,紧跟着也赶到了。他心中暗赞战友:“真没看出来呀,这‘猴子’整个浪儿就是个挫巴子,仗着打小儿上山下山练出来的腿脚,穿山越涧如履平地,没成想在平地也没让老子拉下!……”
根据农一清的介绍,越南猴子机场警卫排排长的宿舍是个套间。外面住的是两个勤务兵,里面住的是正副排长。
战智湛抬头看了一眼塔台上就像木头桩子一样的越南猴子哨兵,又看了一眼手表:“他娘的!这时间过得可真快!眨嘛眼儿功夫过去八分钟了……”
就在这时,越南猴子塔台上的探照灯光熄灭了。“蛇雕”和农一清得手了!战智湛猛地转身,抬起右脚,用力向竹子制作的门踹去。随着房门发出凄厉的破碎声,战智湛一个箭步蹿了进去。在“猴子”手电的照射下,战智湛的眼睛一扫,只见两张床上各睡着一个越南猴子。一个越南猴子惊得跳了起来,伸手去摘墙上的“AK47”。
战智湛手疾眼快,左手一举,“咔啦”一声低沉的金属撞击声音,80式强大的威力把那个越南猴子打得又摔回了床上。那床的质量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承受不住这么大冲击力,“哗啦”一声塌了。战智湛看都没看另一张床上的越南猴子,一步跨到里间的房门前,一脚踢开就冲了今去。还没等另一张床上的越南猴子爬起来,“猴子”一跃而起,扑到那个越南猴子的身上,手中的“82-2式”匕首枪上下起伏,“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眼见那个越南猴子难活了。
也不知道是越南猴子机场警卫排的排长还是副排长,光腚啦嚓的跳下地来。他虽然来不及取枪,却困兽犹斗,抓起一把椅子照着战智湛搂头盖顶的砸来。战智湛不屑的撇了撇嘴,躲都不躲,抡起日本军刀,一招“梁氏刀法”中的“笑谈渴饮匈奴血”,“咔嚓”一声,把那个越南猴子连带椅子一道砍成了四段。
另一张床上的越南猴子已经知道自己流年不利,昨儿个晚上没做好梦,越怕谁越遇到谁了。他吓得心胆俱裂,哪里有反抗的勇气?这个越南猴子蜷缩在床上失声用汉语哀求道:“‘大妖山魈’……‘大妖山魈’爷爷饶命!……”
战智湛不愿给自己找麻烦,右手一挥,日本军刀化作一道寒光,把床上那个越南猴子钉在床上。“猴子”这时已经结果了外面房间的越南猴子,闯进了里间。见状,跳上床去,拔出日本军刀,在那个越南猴子身上擦了擦日本军刀上的血,跳下地来交给战智湛。
战智湛和“猴子”紧张的收缴了越南猴子机场警卫排排长的宿舍内的文件,这才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战智湛忽然发现整个越南猴子弄武机场静悄悄的,就连他自己都怀疑适才的战斗是不是在梦中。看起来,战斗进展得很顺利。
当“蛇雕”和农一清押着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姚兴昌来到战智湛身边时,战智湛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败类,只见姚兴昌身材不算高,大约一米六十二三,身材属于偏瘦。战智湛有点不高兴地说道:“‘蛇雕’,你咋虎了吧唧的把他打成这个熊色?……”
“蛇雕”咔吧了咔吧眼睛,辩解道:“我说分队长,我可没动这家伙一手指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让越南猴子给打的!……”
“哼!这帮越南猴子真没有人性!我是来投诚的,他们却把我打了个半死。早知道是这个下场,我说什么也不来遭这个罪了,还落得千古骂名。唉……我早就想到你们会来抓我回去,回去就回去,枪毙也好,坐牢也罢,我认了!……”姚兴昌愤愤地说道。
“唉……孩子死了来奶了!少跟俺俩扯哩哏儿棱,这前儿想起后悔来了,你早干啥去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别磨磨唧唧的跟个老娘们儿似的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这就跟老子回去吧!……”战智湛叹了口气说道。
“是!报告首长,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去!……”姚兴昌还真不是个孬种。
“哼!时间到了,该集结了!……”战智湛不愿再理睬姚兴昌,他看了一眼手表,对侦察兵们下达了撤出战斗的命令。
一位当年与姚兴昌同服役在一个部队的战友回忆,姚兴昌性格内向,属于那种埋头苦干类型的人。由于工作、技术出色,还曾获得过三等功一次。至于姚兴昌作出叛国投敌这样的事,确实让战友们感到很震惊。但在发生这件事的前一段时间,部队打算选一位副大队长,姚兴昌算是几个最有可能获选的人当中资历最深的人。很多人都认为这一次非姚兴昌莫属,也看得出他自己内心很有信心。但是在宣布任命那天,却是另一个资历没有姚兴昌深的飞行员,这可能是让姚兴昌心理不平衡,驾机叛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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