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荧看着苏久念一脸懵的样子,也不解释。
还是喝醉了酒的苏久念可爱。
长大了的苏久念一点都不可爱。
“司公子怎会在这里?”江荧狐疑的看着司沐白。
司沐白耸耸肩。“去问你父皇。”
江荧点点头,看来,父皇是真心想撮合这两人。
奈何,郎没有情,妾没有意。
白瞎了。
“怎样?”江荧看着苏久念。
不问还好,这一问苏久念心底又颓丧了几分。
苏久念摇摇头。
“唉。”
江荧叹了口气。
苏久念想到什么似的,刚要开口,就看到杵在那的苏欢亭。
“姐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就是来看看妹妹,既然妹妹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江荧看着朝自己行礼的苏欢亭,翻了个白眼。
多此一举。
待人走后,苏久念抿了抿嘴。
“我想进九刑司。......”
“不行。”
苏久念着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荧打断。
司沐白坐在桌旁,仿佛不关他的事一样。
“为何?”
“一,九刑司太危险,二,就算他不危险,它的招收标准你也进不去。”
危险她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这招收标准是什么。
“什么招收标准?”
苏久念问道。
“这你得问他。”
江荧看了眼司沐白。
“每个月月底想进九刑司的人都会在南街擂台上打擂台,赢的人,就能进我九刑司。”
司沐白放下茶杯,笑着看着苏久念。
“打擂台。”苏久念嘴里咀嚼着三个字。
“好啊。”
“不行。”
江荧严辞拒绝。
这怎么可以,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去跟一群粗野大汉打擂台。
这不是找死吗。
“为何?”苏久念疑问的看着江荧。
“就你,你确定?”司沐白狐疑的看着苏久念。
苏久念看着司沐白狐疑的眼神,心底冷笑。
当年姐姐练武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学会走路吧。
没错,余念爸爸是职业拳击手,妈妈是艺术家,会弹钢琴,弹古筝,对舞蹈还有所涉猎。
余念自小受到熏陶,就算不精,却也会一点。
“不信,咱们走着瞧。”苏久念拽了拽衣领。
这古代长袍穿着就是不好受,穿法麻烦不说,穿着还不舒服。
司沐白当然没把苏久念说的话放在心上。
但谁又能料想到,几天后的擂台上那纤瘦的女孩子竟然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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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确定要去吗,太危险了。”苏绿拿着苏久念的外袍,嘴里唠唠叨叨的。
苏和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在她的认知里,主人的话,不管是什么,都不允许反驳。
自己能做的,就是执行。
“为何不去,这可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一个大早,苏久念带着两个小丫鬟,偷偷摸摸的逃出苏家。
苏堂知道自家小女儿要去打擂台还是在去给送糖的时候发现院里没人时才知道的。
“你真来了。”江荧今日穿着的是红色短袍。
大红色紧身的短袍贴在江荧身上。
江荧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苏久念倒是换了个风格,不再是白袍。
却是青袍,下面金丝钩边,外面披了个狐裘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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