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苏久念的脑子里格外的乱,充斥着不属于她的记忆。
很疼很疼,就好像一只大手突的闯进你的脑子里,在里面搅动着所有的神经。
额上冒出的细密冷汗滑成一道细线,滚落下来。
身体的温度陡然下降,她只觉得冷的厉害。
也不知道是夜晚的屋顶太冷了,还是脑子太疼了。
“怎么了。”
好像发现怀里的人突然一下没了生息,司沐白此刻的心格外的慌。
司沐白死死地抓着苏久念的肩膀,疯狂的摇晃。
可是,那紧闭着眼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样子。
司沐白抱着昏睡的苏久念从房顶上跳下来,撞见拉着君知的江荧。
本来硬扯着拽着君知出去散散心的江荧看见站在放门口的司沐白。
看见怀里脸色苍白闭着眼的苏久念。
脸色陡然变差,翘起来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垂下去。
“怎么回事。”
江荧此刻格外的镇定,缓步走上前,看着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苏久念,心疼的摸了摸。
入手是如死人一般的冰凉。
冰凉的触感霎时间入了心。
“去屋里,外面冷。”
君知跟在后面,站在一侧,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怎么忽然变成这般模样。”
没有人回答江荧的话,司沐白只是死死攥着苏久念的手,试图用体温暖热。
可……毫无效果。
“同济大师还在吗?”
江荧站起身,看着模样呆滞的君知。
“我去找他。”
留下一句话,穿着黑袍的君知匆匆离开。
入了夜,同济早早就睡下了。
听着门外疯狂的敲门声,穿着睡衣的同济盘腿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到底是欠了谁的。
“你怎么来了”
打开门就看到手都敲红了的君知。
“她生病了。”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她是谁。
“罢了,随你去看看吧。”
同济叹了口气,回屋拿了件外袍披上。
一路上君知走的很快,同济差点就以为自己这条老命就得留在这条羊肠小道上了,走这么快,他怎么不长出翅膀飞起来。
屋里的气温很低,随时夜晚,但屋内的气温比外面冷上好几度。
进来的一刹那,同济打了个冷战。
怎么这么冷。
“大师。”
江荧起身关上门。
同济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面上僵了僵。
他随师傅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面。
依稀记得也是夜里,屋内的气温也是格外的低,床上躺着的人犹如死人一样,苍白的脸,没有温度。
随即叹了口气。
师傅当年就没找到那人突然陷入昏睡的原因。
他记得那时候的皇上还不是皇上,还是个毛头小子。
追着他师傅又打又骂。
看着同济的神色,所有人心里都打鼓。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孩子的母亲应该是南久吧。”
同济收回按在苏久念手腕上手。
“嗯”
司沐白抬手把苏久念露出来的手臂小心的放回到被子里。
“那她的父亲,你知道是谁吗?”
同济看着司沐白,眼底明晃晃的全是司沐白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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