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孟州到京城的路途并不短,就算他们没日没夜的往汴京城敢,也才是十几天之后才到的。
一路上颠颠簸簸,就算司沐白再三照料苏久念,本来就病弱的身子也还是吃不消。
苏久念生病了,很严重。
回到京城之后直奔皇宫,找了三个太医瞧,都是一个接过,染了风寒。
“我没事儿的。”苏久念撑着身子,面色苍白。
“喝点水。”司沐白端着小碗走过来,用勺子一勺一勺的舀着水,抵在苏久念起了皮的唇边。
苏久念顿了顿,还是张嘴接下了。
“怎么样了,身子好些了吗?”
这几日江浙是没日没夜的忙,太后也是三天两头往这边跑。
“没事儿了”。
苏久念咽下口中的水,看着眼底全是乌青的江浙,心里有些泛苦。
“陛下……”
“叫父皇。”
江浙纠正道。
苏久念笑了笑,没在出声。
“父皇。”江荧蹦蹦跳跳的走进来,见着屋子里坐着的江浙,赶忙把掐着花儿的手背在背后,老老实实的行了个礼。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跟有用的嬷嬷学利益去了吗?”
“啊,这个,那个……”
江荧有些心虚,谁让那个嬷嬷那么刻板,再说了,她小时候都学过好几次了,真的是。
偏心。
进宫的时候,父皇把她和江眠叫到一起,语重心长的交代,阿念是他们的妹妹。
wtf,妹妹?咋个回事儿?
于是,她就知道了,阿念原来是父皇最爱的那个女人生的女儿,怪不得这么好看。
啧,羡慕。
但她不嫉妒,就说嘛,为什么第一眼看到阿念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原来她们是一家人呐。
“是我让她来的。”苏久念掺着司沐白的胳膊,做起来。
“一直待在这里太伐闷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你就知道替她说好话。”江浙冷哼一声,也没在深究,江荧见状松了一口气。
“阿念,你看,这是我从外面采的花儿。”
江荧垫着小脚走过来,把藏在背后的还沾着水的花儿拿出来。
“好看。”苏久念给予肯定。
“那是,我的眼光,可是一等一的好。”
话落,就见外面的一大一小端着碗拿着勺子走进来。
苏久念:不,她不要喝药。
“小姐,该喝药了。”
苏绿端着碗走进来,说起小姐,她是心疼的,也是愧疚的。
她怎么能独自一个人逃跑,独留下小姐给那个坏蛋,害的小姐这副模样。
如果再来一次,她苏绿定不会一个人逃跑,她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就算跟那个坏蛋同归于尽,也要让小姐逃出来。
“姐姐,不能不喝哦。”丸子把勺子放到碗里,搅了搅,吹凉了才递给司沐白。
要问为什么,当然是习惯了,喝药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让姐姐亲力亲为不是。
“哦……”苏久念捏着鼻子喝完了那碗苦到惨绝人寰的汤药。
呸,真难喝。
她上辈子就是个数学题,超难的那种。
“吃糖。”丸子剥开手里的糖,塞到苏久念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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