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又是谁啊?”张小乙很烦躁的走到大门口拉开门,大门打开,街道上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谁叫门,谁呀?”
张小乙张望无果,一把合上大门。李金榜问道:“谁呀?”
“不知道,刚听见有人喊救命,开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恶作剧?”
张小乙摇摇头:“看着不像,谁知道呢。”
张小乙耸了耸肩,颇为无奈的转身回了屋。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嘛,好不容易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还没等有所表示,人家不告而别。大门外传来女子呼救,开门却啥也没有。
张小乙知道,外面呼救那个人指定不是正常人,毕竟以刚刚他那个速度开门,如果是人的话,肯定跑不了。能在他开门之前离开的,不是武林高手就是神仙妖怪。
甭管是谁吧,张小乙没心思再管了,到手的姑娘都飞了,心情不太美丽。
眼看着快三更了,哥俩干嘛呢,继续喝酒吧。酒还没喝完,菜也没吃完,接着把下午这顿续上,就当夜宵了。
“凉了。”李金榜夹起一片里脊道。
“热呗,正好煎药那火还没灭呢,就着炉里的火,再回个锅。”
俩人端着饭菜又热了热,热好了以后继续吃饭喝酒。
刚坐下,前院山门再次被敲响。
嘭嘭嘭!
哥俩对视一眼,今天这时咋了,还能不能让我们愉快的把饭吃完?
嘭嘭嘭……
“请问有人没有,有人在吗?”
张小乙非常无语,站起身走向前院:“谁呀?”
“哦,小僧是云游的和尚,路过此地借宿一晚。”
和尚?
和尚睡觉不去寺庙,来道观是要闹哪样?
“来了。”
张小乙上前拉开大门,外面果不其然,还真是一个和尚。
小和尚岁数不大,看起来十八九二十郎当岁,小光头锃亮,长得白白净净,妥妥的小鲜肉一枚。
和尚穿着一身白色僧袍,身上背着蓝布包,虽然料子不算太好,但很干净。
和尚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阿弥陀佛,有劳道兄,贫僧是云游挂单的和尚,由于天色已晚,前来借宿一宿。”
张小乙见他温文尔雅,又很有礼貌,也掐了个诀回了一礼:“不妨事,进来吧。”
“多谢道兄。”
张小乙对这个小和尚的第一印象不错,不单单是因为他的颜值看起来是个好人,更主要的是这哥们和尚不像杭州城里的那些和尚一样目中无人。和尚见道士约定俗称是要由和尚先行礼,道士后回礼。据说是因为佛教是后来教派,道士和本土教派,所以外来的要给本土的打招呼。
可这些年,和尚势大,尤其是杭州城里的这些和尚,一个个油光水滑,见到道士也不行礼问好,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张小乙把小和尚让进大门,随手关上门后问道:“你吃饭了吗?”
小和尚有些尴尬:“并未进食。”
“那正好,我们正吃着呢,一块吧。”
“多谢。”
小和尚跟着张小乙来到后院,李金榜正自饮自斟,抬头一瞧,怎么是个和尚?
李金榜和张小乙是兄弟,由于兄弟是个道士,所以他对和尚的感官也不是很好。
得和兄弟统一战线,咱这叫帮亲不帮理。管你是不是有真本事,只要我兄弟看不惯你,老子也一样。
“呦,怎么还带给和尚回来?”
“这位法师是云游挂单的和尚,半夜没地方去了,过来借宿的。”
“哦,行吧。”
张小乙去墙根底下搬了个凳子:“坐吧,一块吃点。”
小和尚双手合十坐下,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酒菜咽了口唾沫。
“道兄。”
“怎么了?”张小乙刚端起碗。
小和尚有些尴尬的问道:“请问有素菜吗?”
张小乙看着桌子上的腰花和里脊,笑了笑道:“那边菜地里有黄瓜西红柿之类的,你看着摘点自己做吧,我就不管你了。”
“不用不用,小僧自己来就好。”
小和尚去菜地摘了根黄瓜,张小乙给他盛了碗米饭。
三个人坐在一起,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一个富二代,怎么看都觉得很违和。
李金榜端起酒杯道:“大师,不喝点?”
“不不不,佛家弟子禁止吃酒吃荤,施主自便就好。”小和尚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罪过。
张小乙瞪了李金榜一眼,示意他别捣乱。
李金榜笑了笑,用口型回了一句:我有分寸。
“小和尚,你是打哪来的?”
小和尚用力把黄瓜咽下去道:“回禀施主,小僧是天台县人士。”
“天台县,离的倒是不远。”
“是,相隔不过三百多里路。”
“家里是做什么的?”
“家父生前是天台县的节度使,前年起父母都不在了,小僧便云游为僧,四处漂泊钻研佛法。”
“哦,做官的呀。”李金榜点点头,节度使是也是个地方官,有兵权,管理地方,维护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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