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县令见到崔道友对麻烦不闪不必,顿时也认定了这位客卿,感觉是位能交之人。
只要等这事过去,他不介意杀了万象宗宗主之后,分崔道友一些香火,用于栽培感谢,也是深一层的拉拢,证明他吕县令把崔道友当成了自己人。
而随着时间过去。
吕县令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带上了县内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赵家府邸杀去。
一路上,百姓回避,侠客修士们躲着,威势无两!
可是等他们来到赵家府内,见到正在庭院内坐着品茶的张封,以及护卫王爷的禁卫、宗主与孙公公。
还没等他们质问,或者拔出兵器。
孙公公见到他们携兵器而来,就怒喝一声,
“大胆!”
话落的瞬间。
孙公公容貌顺变,身上四周磅礴的飞升修士恐怖压力,与雄厚的国运龙气环绕,驱散了吕县令身上的国运!
“见到王爷还不行礼?手持兵刃,是想以下犯上,叛出大齐?”
孙公公再向前一步,所有人身上的香火之力与国运四散,一下子成为了无国在野的修士!
‘驱除国运..真真是孙公公?!那他口中的王爷..’吕县令看到这一幕,又瞧了瞧孙公公的容貌,坐着的张封,直接双腿一哆嗦,‘啪嗒’跪倒在了地上,头也不敢再抬,
“下官..下官..见过王..王爷..见过孙公公..”
他话语颤颤巍巍,忽然不见刚才一副官老爷拿匪患的气势汹汹模样。
包括他身后的官员与赵家族长、叔伯,也是顷刻间的齐齐跪拜,高呼,‘王爷三千岁!’
如今,他们心里哪里还有别的,只剩下无穷的后悔。
“还..还望王爷..恕罪..小人知知错..”赵少爷想到自己之前声称王爷是‘邪教’,亦是连忙跪拜,吓得魂不附体。
他如今脑袋都是嗡嗡的叫的,因为把王爷称为邪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要知道邪教之所以是邪教,就是因为他们身为亡国余孽,又企图刺杀圣上与王爷,以及众皇子、大臣。
可现在他既然说王爷是邪教,说一位大齐王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是邪教,那王爷是要刺杀谁?
难不成和晋国有染?占有晋国龙气,是晋国皇室中人?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赵少爷平常引以为傲的思慧,到了此刻,已经彻底不知道怎么言说。
因为不管他之前知不知道王爷真实身份,但话已经说出来了,说王爷是邪教,就是落人口实。
所以只有求饶,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可除了吕县令与赵家众人的担忧以外。
如今也在跪拜的崔道友,当知晓端坐首位的那人,就是王爷以后,却是心里更加辗转难安,一股极度后悔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毕竟他之所以会投靠吕县令这边,没有去往帝都,这不就是为了‘安全?’
可现在明眼人都看到吕县令要倒了,是王爷亲审,这明显谁都拉不回来,且看似自己又要受牵连之祸。
这就有点凄惨了。
什么吕县令的小女儿嫁到帝都。
这在嫁,不管是嫁到哪里去,他夫家的身份,还能高过王爷?
崔道友虽然现在是面临生死危机,可也是心思通透,知晓吕县令的女儿,要是真的嫁到了皇族。
那么也不会有今天的‘乌龙事情’发生。
但是他能混到这个地步,又以独行侠的黑户身份在各个世界内周转,那多少是有点面对绝境的‘转生’之策。
一时间,崔道友左思右想,不待身前同样跪着的吕县令求饶说什么,他就再磕一个响头,抱着宽大处理的心思,高呼道:“王爷英明!”
‘英明?’张封听到自己还没问,这人就喊了一句‘英明?’,看似是要叛变,就阻止了让他住嘴的高校尉,反而示意这位污点证人直言,看看他说什么。
崔道友见到王爷让他发话,顿时恭恭敬敬的捧手向天一礼,再磕三个响头,才义正言辞道,
“小民在半月前,游历到此,忽然得知了吕县令的徇私香火一事..
顿时心下为万象宗叹不公!为万象宗的宗主悲苦啊!”
“崔道友你..?!”听到这话,吕县令一下懵神了。
因为他本来还想着崔道友是位可交之辈,却没有想到他这面墙还没倒的时候,王爷还没问,崔道友就这么着急热心的推上一把?
“用人不明啊..”吕县令长叹,是一种被背叛与被王爷审问的压抑齐来,让他悲呼出声。
并且他也知道王爷和万宗主前来,八成是问他的事。
所以他也不狡辩什么。
“崔..”只是赵少爷等人见到崔道友出卖他们,却是心下一阵激动,恨意与杀意并现!
但孙公公稍微心神一动,一股灵气盘旋,扭曲,形成一道道实质性的锁链,把他们束缚在了原地。
张封是对这一幕不管不问,反而是望着有些害怕的崔道友,再次示意他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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