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那。
格润顶着冰袋,目光凉凉地看着这群又重新有了围观态势的复联英雄们。这中间带着一点愧疚神情的就是刚刚那个一不小心把她甩飞出去的家伙,名字是史蒂夫·罗杰斯。
相比之下,他另一个名字,美国队长,威震全球得多。
她简单评估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她对刚刚美国队长的突袭算是应对得当,即便穿着高跟鞋也没在刚才受伤——除了脑袋被撞了一下现在肿痛之外。
对方则全员毫发无损。
“cap,你迟到了。”鹰眼说:“稀罕事。”
“我本来想买点咖啡来着,但是……到了咖啡店门口才发现没有带钱包。”
金发蓝眼的高个子有点无奈:“刚刚结束训练。”
他解释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依旧头顶冰袋的姑娘:“嗯,再次致歉.”
“没事。”
格润如同他刚刚第一次道歉时那么客气地回应:“一点小误会而已。”
“哦,现在就又变成一点小误会了。”矮富帅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我以为你会上升到外交问题顺便碰个瓷?真让人失望。”
“托尼,态度好一点。”
美国队长回头:“这不像你。”
“那说明你还不了解我,”斯塔克摊手:“而现在,恭喜,你看到了全新的我。”
高个子和矮个子之间的气氛陡然间紧张起来,格润一边用冰袋换了个地方冰镇伤处,一边观察着屋子里的人,却发现没什么人为此感到不对劲。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的对峙,这些人看起来从容极了。
格润想,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糟心着万一他们打起来,身后那堆衣服该怎么办。
“嘿够了,我想我们吓到新兵了。”
鹰眼在这个时候站在了两个人中间:“本来大家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看谁和谁吵架的。”
“每个人都知道不是,但是中途总会出些岔子。”寡妇看了看格润的伤口:“有些人需要反思一下,当然不是现在。”
“娜塔莎,你在说谁?”幻视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寡妇拍了拍格润的肩膀:“我们本来是想来欢迎一下这个,来自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国家的小姑娘的。”
注意力终于又全部集中在了格润身上,这让她有点意外于这些人脑回路的跳脱——但她微微笑了一下。
“嗯,相信之前各位知道一点我的事情,但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格润。ge-run,这么读,不是.”明知道估计不怎么管用,格润还是挣扎了一下读音问题:“就是那个在索科威亚的时候,我想算是帮了点小忙的家伙。”
“并不是小忙。”美国队长说:“如果不是当初利用树木的疯狂生长缠绕增加了城市脱离地面的难度和时间,或许伤亡会比现在更大。”
“然而还是死了点人的,队长。我想你不需要将说话的语气改成像看到上帝那样。”
空气凝固了。
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快的大个子闭了下眼睛。
“托尼,我们谈谈。”
“我拒绝。”矮富帅说:“我不觉得我现在有什么需要谈的。”
“我有。”
诶哟。
格润向后靠了靠,想要尽可能远离这两个对话中的人所产生的无声的漩涡。其他人很明显也能够感受到什么,而最先有动作的就是鹰眼了。
他很果决地带着猩红女巫往门口走,同时黑寡妇扯着幻视的披风拽风筝一样地往外拽。格润眼疾手快地划拉走了自己的包,尾随着撤离小分队移动到门外。在鹰眼又鬼鬼祟祟但又光明正大地把门关上之后,很明显地,他松了口气。
“让你看到这些,说实话有点抱歉。”他对格润说:“其实平时我们会更友好些。”
格润眨眨眼,没说话。
“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克林特。”寡妇问:“这里有毛巾可以给她擦擦吗?她看起来要感冒。”
相比起一触即发的那两个人,鹰眼和寡妇之间的气氛异常和谐并且具有家庭风格。大部队转移到另外一个房间后,寡妇找来了毛巾给格润擦干,而鹰眼则开始回答起了幻视的问题。
比如为什么这两个人一下子就不对盘了。
“比起我来回答,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分析的。”鹰眼问:“我觉得回答会很有趣。”
幻视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干一头乱毛的格润。
“我得出的结论会让特定的人很不快。”
“那就先别说了。”寡妇接口道:“旺达?”
“我还在这里。”猩红女巫第一次开口了:“我有点累。”
可怜的姑娘。
格润看着寡妇用这样表情摸了摸旺达的脑袋。
这种爸爸在教小儿子妈妈在安慰叛逆期女儿的即视感几乎要让格润给复联打上一个抹不掉的、让她快要有种比起战斗集团这里更像是一部分托儿所的固有偏见,而幸好她用自己的理智说服了自己不要贴标签,一定要观察全面之后再做结论。她有点寂寞地摸摸自己买的包,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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