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开始偏西,又一天快要结束,已经快要接近南面的地方,众人终于看见洞口,原本失望的脸上,又燃起希望。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面对金钱的诱惑,没有人是愚昧无知的,谁都希望坐拥金山,富甲天下,一切或许才是真正的开始。
“主子,已经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傍晚时分,流星上来向主子汇报,并且将下面的情景简单的描述了一番。
“嗯,唤流云过来,你跟流光归队吧!”
“是!”流星给主子行了一个礼,躬身退了出去。
徐云打开远程镜,将里面的情景观看了一会,直到流云上来。
“还是马车上舒服,这两天熬夜真难受!”
徐云躺进马车里,喟叹不已,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了。
不管那些人最后怎么样?结局绝对出人意料,他要保暗门平安,也要保宝藏不被觊觎,所有一切都不希望,江湖因为宝藏掀起腥风血雨。
看来他不是个适应行军打战的料,布局预谋都太累人,他还是做个闲散的人好。
“主子,少主已经到达双栖镇,中午时分应该就能到达烟霞村!”
偏北一偶,建筑着一个院子,红墙绿瓦,四周筑起了围墙。
院子里,一个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端坐在石桌前,手里端了一个茶盏,正在淡然自若的品茗。
“终于下山了?他会来这里,还不是为了看白水寒跟凤浅,我才不指望他第一个来看我!”
夜海棠从两天前就已经知晓,徐云已经离开了暗门,禁锢了这么多年的少年,终于解除了束缚,下山来了。
自他卸任之后,就带着朱炔来到烟霞村,过起了悠闲自在的生活,顺势将烟霞村隔绝在世外。
这几年,除去暗门决定性的事情,这小子几乎已经将他给忘了。
“主子,怎么说,少主也是他们的孩子,他惦记爹娘也是情有可原,相信少主也不会忘记您的。”
朱炔看着夜海棠有些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失笑,回忆刚来的时候,因为少主的事情,没少跟白水寒闹脾气
只因为,有一次白水寒告诉他,少主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而是他意外在一线天救下了少主,后来就收为自己的孩子。
这几年,少主很少写信过来这里,却经常写信给白水寒,还有经常让人稍东西过来,基本都是给他们的多。
其实他知道,少主就是故意这样做的,惩戒主子将暗门的事情都压他一人身上,自己隐居这里逍遥自在。
“少主毕竟是孩子,只是恼你丢下他一人在暗门,这些年,他不也是将暗门打理的很好?
要么说也是您的儿子,他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也不会不来看望您。”
夜海棠反正是撇嘴不语,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臭小子下山也没有给他说一声。
这边夜海棠还在生闷气,那边白水寒从接到信开始,跟凤浅两人就开始收拾,虽然也不需要怎么收拾,还是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屋里的东西。
自从云儿离开以后,这个房间一直保留着原样。后来,家里院子又扩大了一些,添加了两间房,季晓也搬了过来。
再后来,夜海棠也来到烟霞村居住,他们都是比邻而居,两人因为云儿经常拌嘴,确是越吵关系越好。
好不容易盼了这么多年,孩子终于要回来烟霞村,他们能不高兴吗?
“主子,再前面就是烟霞村了,我们要直接进村吗?”
流馨一身海棠色的侍女装,没有了隐卫肃杀的影子,反添一丝女子的柔媚,没人能想象到她果决杀伐的一面。
昨天才从影楼赶过来的她,再一次面对主子,原来略显浮躁的心理,经过影楼磨炼的时光,收敛了不少。
“不用进村了,就地停止,让流风将马车驾走,我们就徒步走去,一切依照平时的规矩行事,不用刻意遮掩。”
徐云从马车上下来,伸手抚平身上褶皱的衣角,一袭月白色锦衣,衬托出修长的身形,即使鼻息以上被面具遮掩,更给人一种想象的空间。
流云眼见着主子跳下马车,一身的肆意桀骜,连忙垂下眼帘,默退一边。
离烟霞村五里之外,走来一行人,为首一白衣少年,面带金色面具,身形修长,手执羽扇恣意洒脱。
“终于回来了!”烟霞村似乎还是当初他离开时的样子,群山环绕,树木丛生,风光奇秀,村口的河水依然清澈见底。
“公子,老奴参见公子!”
徐云从河岸另一边绕过,避开惹人注目的行迹,穿插其中的小路,没想到刚到中途就遇见了朱炔。
“炔爷爷,不必多礼了,是义父让你来这里等候的?”
徐云打开折扇,貌似随意的一问,眼睛看着朱炔,只是勾了一下唇角。
“没有,是老奴擅自做主来的,老爷并不知道,希望公子能先去海棠居!”
朱炔躬身解释,态度毕恭毕敬,对这个暗门的少主,他没有一丝怠慢,甚至比对夜海棠还要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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