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溜血水,从这五旬老者的左肩到右肋下,喷溅而出!
五旬老者的上半身微微一扭,大量的鲜血直接喷涌而出,扑通一声,上半身摔落在地,肠子流了一地,口中也喷出鲜血,却一时还没有死,挣扎着,想要往自己的下半身那里爬。
“啊!”白发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身子化作一片残影,冲向滕飞:“纳命来!”
砰砰砰!
两人一连对轰了三四招,雄浑的力量,将周围的树木土石轰得四射乱飞,波及到只剩下半个身子却还没死的五旬老者,刚刚爬到自己下半身跟前,被这股力量直接轰飞,狠狠撞在一株粗大的古树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株古树竟被直接撞断一大截,上面那截轰然落下,将五旬老者的上半身直接压成碎末!
“痛死我了!”白发老者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咆哮声,疯狂的攻击滕飞。
那边那两个六旬老者也全都红了眼睛,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这一行人,竟然会栽在一个毫不起眼,一点斗气波动都没有的年轻人手中。
三人围攻,滕飞却浑然不惧,目光坚毅,眼神平静,运行迦楼罗心经,身法快到极致。
锵!
巨大的金铁交加声音,让人心悸。
砰!
滕飞左手一拳砸在一个六旬老者的手臂上,这六旬老者当场发出一声惨叫,圣级的肉身根本无法抵挡滕飞这充满混沌之力的一拳,整条手臂直接被打碎。
咔嚓!
滕飞右手的战斧将另一个六旬老者的头颅砍掉,鲜血从无头尸体的脖颈处冲天而起!
砰砰!
滕飞的后背,却也因此被白发老者击中两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反手一斧子,将手臂被废的那六旬老者劈成两半,运行迦楼罗心经,向后退出十几丈。身体中气血翻涌,惊叹于金质皮肤的强大,滕飞心里想着:要是到了厚土皮肤的境界,又会是怎样?估计硬接一个王级高手一掌,也没什么大事吧?
那边白发老者却已经要疯了,做梦都想不到一个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转眼间杀了他四个同伴,硬挨了他两掌,居然只是嘴角溢出一点鲜血……最重要的,这年轻人的身上没有斗气波动!
“你到底是谁?”白发老者凄厉的怒吼着质问。
“好教你得知,在下就是滕飞。”
“滕飞?滕飞!你就是滕飞!”白发老者先是有些茫然,随即惊呼出声,看着滕飞的表情,如同看着一个怪物。
“没错,我就是你们西陲各大超级势力,都想缉拿的滕飞,呵呵,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呢?”滕飞脸上的笑容,此刻在白发老者眼中,却如同恶魔的微笑。
“你你你……我我,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却下得如此狠手,你这心狠手辣的畜生!”白发老者近乎词穷,指着滕飞,不知如何才能发泄心中愤怒。
“无冤无仇?”滕飞眉梢一挑:“你可记得十几年前,西陲大墓的那桩惨案?当年你们景天魔宫,围杀那对夫妻的时候,是何等的理所当然?”
“滕飞……滕云志,你是当年滕云志的儿子?”白发老者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上来就痛下杀手了,原来是跟景天魔宫有着杀父之仇的人。
想着,他又觉得委屈和愤怒,咬牙道:“你为父报仇,无可厚非,但你可知道,当年那桩惨案的真正内情?没错,我们西陲的景天魔宫、黑水魔宫、屠龙圣地、雪山圣地和分神魔宫的确是参与了那次围杀,但真正重伤你父亲,导致他死亡的,却并非我们这几家,而是后来出现的一个神秘势力!他妈的,我们这些超级势力,都是为那势力背黑锅的!”
这已经不是滕飞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夏红莲当时也说,有一家谁也不知道来头的神秘势力,参与进来之后,重创了滕云志,导致滕云志身死。而那个势力究竟什么来头,却无人知晓。
“不要为自己辩解了,当年若是没有你们的围杀,家父又怎会走投无路?”提起父亲,滕飞心中难过,沉声道:“就说今天,你们只是好奇那天上的异象,就要把我制住,拷问我,估计我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会被你们辣手斩杀。这种事情,看你们做得如此顺手,显然也并非是一次两次,你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心狠手辣?”
白发老者当即语塞,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当年那次事件,老朽也有参加,你父当年,雄姿英发,以圣级巅峰的实力,硬撼王者而不落下风,确实是一代人杰,可惜却英年早逝,不管你信与不信,老朽对你父亲神交已久,当年你父亲身死,就是老朽等人将他的棺椁送回海威城的。”
滕飞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你们送家父的棺椁回海威城,目的怕是也不单纯吧?还不是为了寻找那些所谓的宝物?”
白发老者愣愣的看着滕飞,随即长叹一声:“看来你对当年的那件事,了解的倒是不少,不错,当时我们确有这种心理,但敬重你父亲是条真正的好汉,也绝非虚言!你年少英雄,老朽自付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老朽,老朽自然无力阻止,并非老朽怕死,只是不想死了还被人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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