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听完石秀的讲述,惊出一身冷汗。暗恨自己贪功冒进,不听吴用等人劝诫,险些连累了两千兄弟。
“多谢石秀兄弟了,如若没有兄弟,只怕今晚我等便要落入曾头市那厮们的陷阱了。”
晁盖看着石秀,心有余悸的抱了抱拳。
其他人如朱仝,雷横,白胜几人,此刻也已听得明白,纷纷抱拳,对石秀感谢。
二龙山众人这一客气,倒把石秀这汉子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摆了摆手道。
“诸位哥哥莫要如此。此事也是机缘巧合,小弟可当不起诸位夸奖!……”
石秀的话还未说完,便见队伍后面金鼓齐鸣,高声震天,一望都是火把。
晁盖一见,自知是曾头市埋伏不成,竟然明目张胆的追了过来,当即大怒道。
“这厮们当真无礼!……,众兄弟与我迎敌!白胜兄弟速去村口,报于花荣贤弟,前来接应!”
好在此时二龙山人马已经距离村口不远了,晁盖见状,索性吩咐下去,便在此处与曾头市决一死战。
朱仝等人领命,拨转马头,领军直奔身后杀去。
大路上,两方人马撞在一处,便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混战在一起。
曾涂有心夺头功,望见晁盖迎头撞来,大喝一声,挺枪纵马,直奔晁盖而来。
晁盖自不惧他,抡刀便与曾涂战到一处。其他众人也各找对手,乱战到一处。
那‘白面郎君’郑天寿最是命歹,迎面正撞上白马银枪的史文恭。
郑天寿那点本事,哪里是史文恭的对手,两人不过交手四五合,郑天寿便已大乱,被史文恭寻了个破绽,一枪刺出,直奔郑天寿心口。
好在郑天寿虽然本事不济,不过性命攸关时,倒也爆发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潜能。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应对史文恭这一枪了,急忙撒刀,身子向前一扑,双手抱住马头。
虽然颇为狼狈,不过好歹避过了这要命的一枪。只听‘铮’的一声响,郑天寿头上的铜盔,被史文恭一枪打掉。郑天寿一声惨叫,顾不得抬头,披头散发,打马便走。
这边‘石将军’石勇,见伤了郑天寿,怒喝一声,跃马舞棍,来战史文恭。
不过石勇这身本事,最多也就与郑天寿相仿,虽勇气可嘉,不过又哪里是史文恭的对手,不过四五回合,一个躲闪不及,被史文恭一枪刺中肩膀。
这石勇便没有了郑天寿那般幸运,吃痛下,翻身落马,乱军中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顿时便被踩做一滩泥血。
“啊!……”
晁盖见一瞬间两个兄弟一死一伤,顿时怒气上头,大喝一声,一刀逼退曾涂,不管不顾,骤马舞刀,直奔史文恭而来。
那曾涂正与晁盖争斗,见晁盖要走,哪里会放过这个头功,挺枪便向晁盖刺来。
好在石秀便在一旁,见晁盖便要腹背受敌,急忙一枪戳死一名曾头市兵丁,跃马向前,迎住曾涂厮杀。
不说石秀,曾涂两个。只说晁盖,‘托塔天王’恼恨史文恭杀了石勇,一上来便是搏命招式,一杆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势必要一刀将史文恭斩于马下。
不过,这史文恭本就是个超一流高手,只怕这天下也没有几人是其对手。晁盖虽有心报仇,无奈,却根本不是史文恭的对手。
两人斗了二十合,晁盖便已捉襟见肘。手中的开山刀,已经跟不上史文恭的大枪了。
石秀在一旁看的心急,有心相助,不过那曾涂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杆大枪上下翻飞,石秀一时也无法脱身。
眼看晁盖被史文恭逼的毫无还手之力,便在此时,火光中,一支利箭好似流星一般,直奔史文恭而来。
好个史文恭,眼看利箭急射而来,急用手中大枪一拨,那支必中之箭,被史文恭拨下在地。
不过也因为史文恭这一耽搁,花荣也已纵马赶来,让过已经气喘吁吁的晁盖,一抖手中枪,迎住了史文恭厮杀。
两军混战,直杀到天明,各自归寨。
“哪个叫你们擅自出击的?”
曾家府大厅,曾弄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四个儿子,厉声呵斥道。
见曾弄发怒,不管是长子曾涂,还是最受宠爱的老幺曾升,都如鹌鹑一般,老实的缩着脖子,不敢有半分顶撞。
其实也不怪曾弄发怒,原本好好的埋伏行动,被自己这四个儿子搞成了明火执仗的硬碰硬,只此一战,曾头市兵丁便伤亡了一千五百余人,曾弄的心在滴血。
“市长莫怪几位少将军,此事全怪史某未尽到督战之职!”
史文恭见曾弄越说越生气,而自己的四个徒弟则老爹骂的,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偏偏不敢还嘴,忍不住上前劝道。
“教师的为人老朽知道。此事与教师无关,定是这四个畜生,不听教师之谏,肆意妄为!”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曾弄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听了史文恭的话,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爹,我们曾头市这一战又没输,您老何至于如此动怒?”
有了史文恭相劝,虽然并没有消下曾弄的火气,不过却使曾家几兄弟的脸色好了一些,几兄弟中,曾升年纪最小,胆子却是最大,听他老爹说的难听,忍不住幽幽的回道。
其实曾升说的没错,这一战,虽然曾头市死伤了一千五百余人,不过,二龙山同样死伤不少,人数应与曾头市差不多少。这一战可以说是平局,哪个也没有讨到便宜。
而且曾家几兄弟都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这在曾升看来,最起码算不得败,他有些搞不清楚,老爹何至于如此生气。
“畜生还敢分辩!……”
原本有了史文恭的台阶,曾弄便想下了。毕竟自己儿子什么性子,自己一清二楚。而且这几个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打杀了吧。不过曾升这一句话,又把曾弄刚刚消下的怒火点燃了起来。老头怒喝一声,举手便要打曾升。
这下曾涂,曾索三人傻眼了,急忙赶上前来,劝慰暴怒的老爹,大厅里乱做一团。
便在这时,一个庄兵打扮的汉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大厅中的景象,愣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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