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看我这梁山如何?”
梁山泊上,一条快船,如离弦之箭一般,划破水面,向金沙滩岸边极速而来。小船上,唐斌指了指江岸上那座巍峨大山,兴奋的叫道。
只不过,相比于回寨心切的唐斌,立在他身边的关胜,郝思文,好似兴趣并不算高。毕竟哪个清白人家,突然被迫落草为寇,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不过与关胜,郝思文的纠结不同,‘丑郡马’宣赞反倒一脸好奇,兴致勃勃的,观察着江面上往来不断的大小船只。此刻听了唐斌的话,手打凉棚往江岸上望,不由感叹道。
“梁山泊……名不虚传,端是个好地方!”
要说关胜这三人,关胜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小的蒲东巡检,郝思文更是一介布衣。只有宣赞,虽然也不得志,不过好歹做过王府郡马,只因郡主不得重用,只做了步司衙门防御保使义。
不过相比于关胜,郝思文两人,宣赞已算高位了。
可能也是经历的多了,见惯了官场上的黑暗。宣赞反倒此关胜两人,更快的调整过来,一路上与唐斌,时迁两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哈哈,宣赞兄弟好眼光!不瞒兄弟说……”
听了宣赞的话,唐斌哈哈大笑,与关胜三人介绍起了梁山泊。
其实这一路上,关胜,郝思文两位兄长的反应,唐斌一直看在眼里。只是这种事,外人劝诫再多也是无用。唐斌相信,只要两位兄长上了梁山,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兄长快看,许军师,萧军师来迎我等了。”
快船驶到金沙滩岸边,唐斌看到岸上的许贯忠与萧嘉穗,紧忙对着岸上挥了挥手,一脸兴奋的说道。
听了唐斌的话,便是情绪低迷的关胜,郝思文两人,也不由的精神一震。
要知道,这一路行来,唐斌没少说梁山泊的好,除了张枫,梁山泊这四位军师,在唐斌嘴里出现的次数最多。如今一下见到两个,即便关胜,郝思文都是沉稳之人,也不由的举目望去。
但见金沙滩上彩旗飘舞,锣鼓喧天,好是热闹。当前两人,仪表堂堂,风流潇洒,都是一等一的好人物。
小船才靠近岸边,难掩兴奋的唐斌,不等小船停好,便跳下小船,快步向许贯忠,萧嘉穗走去。
“军师,我与你们认识一下。这两个便是唐斌的义兄,‘大刀’关胜,‘井木犴’郝思文!……”
看得出来,蒲东三杰能够重聚,唐斌确实高兴。还不等许贯忠,萧嘉穗两人开口,便迫不及待的一指,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关胜,郝思文说道。
“这位便是‘丑郡马’宣赞兄弟!”
介绍完关胜两人,唐斌又指了指自己身旁,那个面目丑陋的大汉,介绍道。
其实不用唐斌介绍,只因关胜这三人长的太有特点了。这关胜长的便如他的先祖关羽一般,面如重枣,凤眼朝天,唇若涂朱。而宣赞不愧被人称为‘丑郡马’,确实够丑,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怪不得郡主嫌他丑陋,怀恨而亡。
除了关胜与宣赞,剩下那个威武大汉,不用问,定是‘井木犴’郝思文无异。
“小生久闻三位将军威风,今日相见,三生有幸。”
听了唐斌的话,许贯忠,萧嘉穗两人相视一笑,向前一步,齐声道。
关胜没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梁山泊军师,竟对自己三人如此客气,急忙赶上回礼道。
“落难之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幸得众义士出手相助,小人三人感激不尽,怎敢劳两位军师在此远迎,折煞小人三个的面皮了!”
“哈哈,关将军客气了!此处风寒,不是说话之所。寨中闻教授已经摆下酒宴,三位快与我回寨,再做详谈。”
听了关胜的话,许贯忠哈哈一笑,躬身邀请三人,道。
“有劳军师了。”
自古‘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如今关胜三人已成朝廷反叛,只怕天下之大,除了梁山泊,再无其他好的容身之所了。所以,听了许贯忠的话,关胜三人相继点了点头。
“对了,哥哥不在寨中?”
唐斌听闻许贯忠的话,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了唐斌的话,萧嘉穗一笑,道。
“事不凑巧,只在唐兄弟离开几日后,哥哥也有事离了山寨。…………”
随后,萧嘉穗便把张枫前往沂水县的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
听了萧嘉穗的讲述,唐斌点了点头,倒不以为奇。不过关胜三人听闻,却大感惊奇。没想到,张枫身为梁山寨主,却能为手下一个兄弟的师父,亲身犯险。
“哥哥也已传回消息,此去沂水县一切顺利,想来不出两日,哥哥也要回山了。”
看到关胜三人一脸震惊,许贯忠摇头笑了笑,补充道。
关胜听了许贯忠,萧嘉穗所言,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郝思文,见郝思文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
“关某三人无才无德,落难之人,幸得梁山泊众义士相救。此等大恩,万死难报。今日我等愿为梁山帐下一小卒!只是关某与我这结义兄弟,尚有家小在蒲东,望军师可怜,一并取来与我等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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