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玉饕餮,梁山张枫!”
听到张枫的话,阮小七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圆,不过戒备的姿态,却明显的松弛了下来。
玉饕餮张枫,现在的名头震天,是最近江湖上新蹿起来的头面人物。阮小七当然听过他的名头,只是自己和梁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张枫来自己地盘做什么。
“呵呵,正是小可。”
“怎的,你梁山还想来俺石碣村借粮?哈哈…………”
阮小七刚说完,自己便忍不住被自己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要说梁山要找自己借粮,阮小七自己都不相信。不说石碣村有阮氏三雄,这三只猛虎。就说这石碣村也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贫苦村庄。村中都是吃不起饭的苦哈哈,梁山就算在湖中撒两网鱼,也比来这石碣村收获的要多。
“呵呵,七哥说笑了,小可不是说了么,这次前来,只是为了买鱼而来。”
“呵呵……”
听到张枫的话,阮小七摇头笑了笑。
“张寨主休要说笑,小七虽不识字,但也绝非稚童痴愚。呵呵……”
阮小七虽未明说,不过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张枫的不信任。
现在的梁山强占了梁山泊大半的水域,根本不准渔民越界打鱼,要说大鱼,梁山泊里多的是,张枫想要吃鱼,何须舍近求远,来石碣湖买鱼。
“七哥多心了,不怕七哥笑话,小可前来确实为了口腹,素闻阮氏兄弟英雄,水下功夫更是一绝,今日一见,果真不俗。只是不知道阮家三位兄长,可否给小可这个脸呢?”
“嗯!……”
阮小七一愣,似乎没想到,张枫竟然是为了他们兄弟三个来的。
只是他们三人,都是贫苦渔民,虽然时常也会做些私商勾当,不过毫不夸张的说,他们兄弟三人,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光蛋,还真不知道,什么值得梁山惦记的。
不过既然张枫张口邀请了,以阮小七那种混不吝的性格,岂会被人震慑,开口认怂。当即朗声道。
“哈哈,既然张寨主如此客气,俺们兄弟自然奉陪。这样,湖对面便有几家酒肆,只是不知张寨主,可敢坐小七的船?”
“如此甚好,六子提着青鱼上船,此等河鲜,万不能错过。”
听完阮小七的话,张枫没有半丝犹豫,立刻朝阮小七的渔船走去。嘴里还不忘嘱托冯六子,拿着鱼跟上。
阮小七看着洒脱的张枫,心中不断的暗自点头。难怪这张枫,年纪轻轻便已闯出天大的名号。今日一见,光是这份磊落,确让人侧目。
“哈哈,七哥,小弟已然登船,性命便全由七哥做主了。”
一旁的冯六子听到张枫的话,好悬双腿一软,跌坐在渔船上。
“哈哈,哥哥请好便是。”
阮小七哈哈一笑,双手抓住船身,轻轻一推,渔船便平稳的飘向水中。
仅凭这一手,刚刚还坐立难安的冯六子,瞬间轻松了下来。
不等张枫二人发出惊叹,阮小七已经双腿一飘,跳入船舱,抄起一把划楸,奋力几下,小船便向湖中荡去。
小船平稳,渐渐的张枫二人心下也平静了下来,看着湖中随处可见的芦苇丛,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不多时,小船划到了个去处。但见团团湖水中,一处高埠上立着七八间草房,房子外晒着一张破旧渔网,一个老妇正在渔网前忙碌。
“老娘,五哥在么?”
见到老妇人,阮小七在船上高呼道。
那婆婆抬头看到阮小七,不耐烦的说道。
“鬼叫甚,你们三个成日鬼混,鱼又不好好打。你那五哥连日赌钱,今日又输的分文不剩,此时正在屋中昏睡。”
听到老娘的训斥,阮小七也毫不在意,只是一笑,便把船向高埠驶去。
“哥哥莫要见笑,近日不知怎的,却是晦气,赌钱只是输!莫说哥哥不赢,我也是每每输的精光。”
小七一边划着船,一边小声的对张枫抱怨道。
小船驶近,草房中走出了一个高大的汉子,可能是刚刚睡醒,那汉子歪戴着一顶破头巾,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口刺着的一个青郁郁的豹子来。
“七郎,寻我作甚?”
其实阮小五根本不曾昏睡,只是输了钱气闷,又不想听老娘唠叨,故此假意昏睡,以图清净。刚刚阮小七一来,阮小五便已知晓,披件布衣赶了出来。
“五哥,来了朋友,一起去吃几杯酒?”
阮小七嘿嘿一笑,闪身露出身后的张枫,张枫坐在船上,冲阮小五抱了抱拳。
“嗯?……”
阮小五看着张枫面生,也不知道小七从哪里认识的朋友。不过这两天阮小五赌钱,输的赤条条的,正在气闷,听到吃酒,也顾不得许多了。大喜道。
“好啊,好啊……”
转头看到一旁的老娘,阮小五怕老娘再过啰嗦,便催促阮小七道。
“七郎你先走,我随后便跟来。快,快……”
阮小七哪能不明白五哥的心思,立马哈哈一笑,竹蒿轻轻一点河岸,小船似离弦之箭,朝着湖中射去。
“五哥先去,我还要去寻二哥。哈哈……”
划楸波动水面,几下后,小渔船已经荡到了芦苇深处,高埠上留下了阮小七的笑声。
“七郎自去,五哥省得了。”
阮小七的小船已经划出老远了,可是阮小五粗犷的声音,依旧清晰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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